你以前跟过麦琦,这种事总归明白的,只是我看以你的性格,决计忍不下去,所以出国去这一步还是对的。”
这可直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来,当年要是真嫁了麦琦,三天两头地给我来这么一出,可如何是好?
我决不高估自己的魅力,更不会异想天开地以为结了婚他就能收了心安守本分地做个顾家的好丈夫。
也许,这就是命运?
Cindy还在电话上唠唠叨叨地感叹着,“我跟你说,别人也就算了,你师兄这么一出事,我三观尽毁哦!
以前这么正经老实的一个男人,完了完了,世界上最后一个好男人也沦陷了,可见现在外面的环境多么乌七八糟!
赶紧回美国去吧,申市这地方真是面目狰狞,什么人啥时候一头陷下去都不知道!”
挂上电话,我给Henry说了个大概,边说边上下打量他的神色,他连连摆手,“你别这么看着我,这只是Cindy的观点,别套到我身上来。
平心而论,只要是个男的,有点想法很正常,要付诸实施,就是两码事。我只能跟你说,你尽管放心,我这人不笨,
从没打算放弃我的一半身家来换取一时之快,付出的代价和得到的欢愉不成正比,完全不是个gooddeal。”
他说的简单直接,既不回避问题,也不空头许诺,只是从利益的角度把事情剖析的一清二楚,这倒反而安了我的心。
我打开电脑,首先看到余安琪的回复。跟老虎那顿饭后,我写了个email给她,问她对麦琦要求碰面有什么看法。
其实她的回复只有一句话,“Forgetit!Nothingpositivecancomeoutofthis!"
我对着那行字哑然失笑,此时此刻,这句话再合适不过。
放在昨天,我可能还有一丝怀疑,然而,今日之后,我完全同意,实在太同意,不能更同意琪琪的说法了!
事实上,跟莫俊虎碰面后我才惊觉,几年前曾随时随地能倒背如流的那个电话号码,如今除了开头的几位数,却怎么也记不起了。
心中一阵迷惘,这是预示着什么吗?我的眼前,不由闪过那个夜晚他倚在门边,略带严肃地问“值班医生呢?”.....
罢了,人生若只如初见,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爱情,也许深藏在记忆里,才是最完美的。
要离开申市回美国的前一天,我写了一封信叫人快递给莫俊虎,请他转交。
他收到快递后给了我一个简短的电话,电话上他只问,“你决定了?”
“是,你是知道我的,决定的事从不回头。”我肯定地答。
“那好,我明白了。信我一定带到,我们保持联系啊。”
那封信的内容,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能逐字逐句地记得:
麦琦:
当我终于可以坐下来写这封信的时候,才意识到,正是七年前的秋天,我第一次遇见你,在那家医院的医生值班办公室。
当日的我,怎么也不会料到,在以后的许多许多年里,人群中的一眼相望,会那样深刻地改变我整个的人生。
到后来,离开你的时候,我也曾经以为,我放弃的,只是一段感情,慢慢地,我就会忘记。
可是,回忆是那样的固执,在我独自开车时,散步时,夜深人静时,它总在那里,清晰鲜明得一如昨日,这么多年来,丝毫不曾褪色。
再后来,我开始接受一个现实,我必须学着允许它成为生命的一部分,而不是强迫自己去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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