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敏感的ㄚ头,害我差点就泄了,不过……我喜欢这样富有挑战的夹击,因为……」
说到这里故意停下,已带着诱惑的极慢速度,边啃咬着她颈项上滑嫩发颤的肌肤,一路往上,直到她微启的下唇边。
他沿着她红肿的唇边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直至两唇交合重叠。
温柔且甜蜜地与她有些呆愣的小舌交缠,直至她情不自禁发出叫男人血脉贲张的娇吟声後,他才将剩下的话,在两人交叠的唇缝间道出。
「因为会让我想更加残酷的要你。」
话落,本以坐姿与他交欢的段宴若被猛然放倒,躺回那潮湿闷热的被褥上,一只腿被左砚衡扛上肩,一只腿被反折向外掰至最大。
炽热的硬铁不再温柔,凶猛的冲进,毫不怜香惜玉地操弄着段宴若。
他总是将龙阳拉至花穴口便又重重的冲入,直埋花径的深处,让段宴若近乎疯狂地尖叫求饶。
「啊啊啊……嗯……停……我受不了了……停……慢……慢些……求你……」
扭动着腰数度想逃离,却总是被慾望薰红了眼的左砚衡又抓了回来,以更加激烈的方式对待。
被他架於肩上的腿,在空中无助的摆动着,无力再抵抗的她,只能紧扣着左砚衡的肩膀,将指甲报复似的插入他如岩石般坚韧的硬肉中,承受着他失控的占有。
许是玉蓉膏有效,也许是她已习惯了左砚衡这样蛮横的侵占,痛楚不再那麽强烈,快感逐渐接手。
小腹随着快慰的激增,紧绷起来,花穴更是像是饿极而贪婪无比的嘴般,紧紧吸吮住那不断进入又拉出的硬铁,恨不得将它完全含入,理智早已破碎难以维持。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细小,男人的呼息声却越来越浓重,充满了攻击性。
身下的插入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甚至越来越凶狠,彷佛要将那花径给撞坏般。
这时的段宴若呻吟渐小,呼吸已然跟不上左砚衡占有她的速度,最後身子一个紧绷痉挛,眼前一黑,人便陷入昏迷中。
左砚衡则在段宴若昏迷後没多久,双臀收紧,一阵强烈抽慉後,便喷洒出灼热的精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趴伏於段宴若的身上喘息着,边享受着射精後的畅快,边抚着眼前再一次让他失控的女人的脸。
他将披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拨於她的耳後,细细看着被他粗暴占有後而精疲力竭的段宴若。
这一刻明明外表平庸无特色的她,竟美得惊人,美得叫人怦然心动,美得还埋於她体内的龙阳再次发硬,准备再来一次。
「段、宴、若。」
他轻声喊着她的名字,这时他才发现,她的宴与自己的砚,发音相同,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两人注定的相遇,更注定着两人间就该如此的契合?
缓慢且轻柔地将自己已然半硬的龙阳从段宴若的花径中抽出,将她放平,让她可以以舒服的姿势休息。
自己则撑起身,支着腮,以食指划过浑身赤裸的她,在她布满密密汗水的湿润肌肤上游移,先是她细致的锁骨,深陷的乳沟,坚挺的乳尖,一路划至她依然淌流着他刚射入的元阳,与她高潮後流出的蜜汁的花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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