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两年,我二十岁了,莫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大家都说,莫家这个儿子,能带着莫家重铸辉煌。
就这样,我一边打理莫家,如果发病了月笙就会来找我,把我带回大毛的别墅。那个时候我正处于叛逆期,好勇斗狠,自诩身手不错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猫都要当最强最厉害的那个。
我让大毛和二毛跟我一较高下,可是大毛不理我,二毛只会摸着我的头,笑说你还差得很远。
什么嘛!会葵花点穴手了不起嘛?!
于是我去找附近的野猫打架,很多块头很大的野猫照样被我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见到我都绕着走,久而久之,再也没有野猫敢轻易跑进这栋别墅的花园。
然后有这么一天,我避开了月笙,自己跑到离别墅较远的巷子里玩,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对手。
可是这次我栽了,那条破败的巷子里有整整一群野猫,我从来没想过除了我们这种人变成的猫以外,野猫也会有这么高的智商和团队协作能力,还会有计划进行包抄。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那一仗打的尘土飞扬、飞沙走石,混战中感觉有什么划过了我的脸,从额角到耳朵火辣辣的疼,有液体流了下来,我落荒而逃。
跑回别墅月笙见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抱着我跑到了最近的宠物医院,缝了十几针终于把血止住了。我还想说不如等等,等我变回人形去正规医院缝,我怕兽医缝的不好留疤,她说等我变回来再去医院,我大概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哎……结果,果然缝的留了疤。
从医院回来,月笙一直守着我,把我放在他身旁的小垫子上,我稍微哼唧几声她就醒了,问我渴不渴饿不饿,伤口是不是很疼,还时不时趴过来对着我的伤口吹气,骗我说吹吹就不疼了,一吹痛痛就飞走了……真是有够幼稚的。
我二十岁,因为父亲混黑道,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周围的人对我的好向来是毕恭毕敬的,很少有人像她这般亲昵无间的关爱我,可能是身形变小之后更容易产生依赖感?反正我有点迷恋这种感觉。
有一次,我和大毛二毛恰巧一起变做猫形,月笙说这种机会很难得,要带我们一起出去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拍照留念。她开着车,把我们三个载到一个沙滩,把带着三脚架的的相机固定在沙地上。
我们三个都觉得这行为直冒傻气,纷纷躲避不及,结果我跑慢了一步被月笙抓住,她把我横抱在身前,开心的大叫道,“快拍、快拍!”
大毛和二毛看我遭殃,倒是不急着跑了,慢悠悠的走到相机前,摁下了快门。
不过我也没输,伙同月笙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也拍了好多他们的照片,要留黑历史大家一起留好了。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又过了几年,我二十三岁了。
父亲去国外养老,我成了莫家真正的一把手,带着化猫症的秘密,身边只有月笙和南宫玲两个亲人。
有一天,月笙跟我说,研究所根据我的报告做出了过敏源的提纯样本,如果确定的话就可以继续去做抗过敏训练了。
“那你什么时候试这个?”她对我说。
“就现在吧。”我不在意。
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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