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明白文鑫的家庭状况的。虽然说不上特别窘迫,但是也不是什麽小康家庭。比起其他三人上学都有父母的小车接送,文鑫每次回家返校总是大包小包坐中巴转火车再转公车,看他回来的脸青一阵紫一阵就知道文鑫坐不来中巴,但是别无他法。
秦量将易拉罐中剩下不多的啤酒一饮而尽,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一脸了然地拍拍文鑫的肩膀,说:“三金啊,是兄弟们误会了。明天午饭算我的,我带你们出去搓一顿!”
剩余两人也表示後天和後天的中晚餐他们做东以表示对误会文鑫的歉意。
文鑫眺望窗外月亮的眼神收回来,有点泪光闪闪地看著在座三位,吸一吸鼻子,说:“兄弟啊!”
其他三人一举手中的酒,喊了声‘干!’。
他们才听不见文鑫内心的小算盘打得劈啪响。
又可以吃肉了。上一次吃肉是什麽时候来著?文鑫暗自想。
他总是将生活费省之又省,总想减少父母的负担,但是省钱的事情断然不能让父母知道,不然自己又要挨说了。
自此之後宿舍里面的三人并没有再怀疑文鑫,虽然平时三人的‘学术座谈会’照开,但也无碍,文鑫做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己乐著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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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级护工【2】一些回忆
2
其实文鑫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从宿舍里另外三人的气质看来,肯定就是中产阶级的孩子。虽然一开始其他三人都若有若无地嫌弃文鑫作为一个大男人来说有点小家子气,特别是秦量,有一次为了点小事甚至大骂文鑫是娘们斤斤计较,一身穷酸气。但是就是这样不打不相识,当秦量知道文鑫的情况之後,做了个一捋长须的动作,叹一口气,说了句,三金兄啊,是秦某错了。
好在他们并不是那种势利眼,而且相处久了就可以发现他们很仗义。
所以文鑫一开始那种不适感渐渐消失,也和大家熟络起来。
这或多或少也要归功於文鑫的厨艺。
那是大一下学期的事了。
那时候正值考试周,大家没考试安排都死宅在宿舍,没有人愿意出去买吃的,之前囤的干粮也吃得七七八八。
秦量躺在床上直喊饿啊热啊。起先还嚷嚷了几声,後来又没了声息。
发现秦量不对劲的还是作为邻床的文鑫,他上厕所的时候经过秦量的床铺发现秦量脸色不对,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身体蜷缩起来,手紧紧捂住胃部。
文鑫心叫不好。赶紧拿出仅剩的一包挂面──还是他们三人忌讳考试期间不能吃‘挂’面极度排斥剩下的。於是他赶紧拿出宿舍完全因为其他三人一时兴起买的、但又被闲置了差不多一年的电磁炉,给秦量弄了个汤面。之後又拿出自己的医药箱拿出胃药胃秦量吃,秦量後来才缓过来。恢复点精神的秦量招文鑫过床边,紧紧握住文鑫的手。
文鑫以为他回光返照要交代遗言,只见秦量抖动的嘴唇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妈’。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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