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卿当即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笛子,将吊坠系到笛子尾部背面的两个出音孔上,让朴素的笛子看起来顿时素雅了不少。
祁卿倒是挺喜欢,但她想到刚刚这人身边的丫头说是昨日做工刺伤了手,该不会是为自己做这个吊坠吧?
她将笛子收起来,将洛云琦的手抓过来,果不其然就见那人的手指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有的甚至结了痂,一看就是扎出了血。
祁卿眉头一皱,“梓媛,把我那田七粉拿来。”
洛云琦见那人收过吊坠就挂在了笛子上,想来也是十分喜欢的,结果自己的手就被她抓住,看到了自己受伤的细密伤口。
她会不会嫌弃自己的愚笨啊…毕竟只是绣个小吊坠还搞出这么大名堂…
梓媛将药箱里的田七粉给祁卿拿来了,顺便带来了消毒用的棉花和药酒。
祁卿也不说话,将棉花剪开,蘸到梓媛给倒好的药酒里,等浸透之后便捏了捏,将洛云琦的手拿过来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擦起来。
擦到一个留了血的地方,洛云琦疼的倒吸一口气,“嘶——”“阿卿,不必这样,等过几天——”
洛云琦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卿打断了,“你这样是会发炎的,时间久了还会流脓,闹不好还会感染。”她这话多半是吓唬那姑娘的,但也不乏真实的情况。
她最看不了这种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情况,有一次她在带兵的时候,那次面临的是铺天盖地的箭雨,她们死伤惨重,死了的她都好好安顿了,受伤的也全都发了伤药让她们自己敷上,结果过了几天军中就有不少人感染发热,问其缘由才知道那些人觉着自己伤口较浅,便简单处理一下,将发下来的伤药存起来,等到下一次受重伤的时候用,却不想竟然会感染发炎。
祁卿那次是唯一一次在军中发火,罚发热士兵的同寝人在雪地里跪上一个时辰,你不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吗,你不是生病了无法受罚吗,那就让你的兄弟替你受过。
然而祁卿完全没意识到,箭伤和针伤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她只知道这双漂亮的手是因自己而伤,她心里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等祁卿给洛云琦上好药,差不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洛云琦自是满脸通红,等那人给她上好药才收回手,原本冰凉的手也被那人握的有了些温度。
祁卿挥手示意梓媛将药撤下去,又对洛云琦讲道:“你近期手指先别沾水,我没给你拿布包上,怕感染,你明天再来我这一趟,我给你换药。”
洛云琦刚想说话感谢一下祁卿,就见门口出现一个小太监,对她扬声说道:“云琦公主,于公公侯在紫筠宫了,您快回去接旨吧!”
洛云琦先是一愣,又对祁卿表达歉意,这才欠了欠身子匆匆离开了。
祁卿眯了眯眼,这洛云黎搞什么名堂,让自己妹妹办事还得来宣个旨,除非是有什么需要让大家知道的。
就在此时,千谟伸了个懒腰走了过来,坐在祁卿身边半靠在她的身上,几乎就像挂在她身上似的。
“你这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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