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吓得,人家和尚只是推断大旱之后必有大涝,而青龙江与永定河上游天候异常可能有秋汛,而老虎坝年久失修而已,人家哪句话说了老虎坝一定会塌?
程瑶也不敢看王文静的目光。说起来谁没几个奇葩的朋友,小时候,她奶奶跟玉太妃说得上话,进宫的时候经常带上她,她才认识的张静安。张静安跟她都是从小没娘,从小就认识,纵然张静安性子孤僻。不时不时还犯个傻之类的,她也是她朋友啊。
她只看张静安没心没肺的只顾着高兴不顺眼,因此凉凉地道,“你倒是个心宽的,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张静安讶然,“什么事情不对?”、
程瑶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戳她一下,“你到现在还没想起来那个姓梁的是什么人?”看张静安还是一副蒙圈的表情简直就要笑了出来,“亏得你还跟赵家议过亲,我问你那赵十四他娘姓什么?”
张静安这才恍然大悟,天啊,赵十四的母亲可不就是姓梁?搞了半天,她说那个姓梁的看见她就跟只疯狗似的,追着咬,感情竟然是赵十四的小舅舅。想到赵十四那个兔子样儿,真是一阵恶寒。脸上就带出不高兴来了。
程瑶就冷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在乎,姓梁的好歹是个读书人,不至于将这个事到处宣扬。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他的和你一个内宅妇人计较,失了身份。”
张静安想想也是,她打那个赌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不过是将那个人气走而已。并没有当回事。
赵家自从算计了方瑾一把之后,再没有了动静。想必是被皇帝赐婚那一手给吓回去了,只要她还有皇帝的宠爱,赵家也不敢把她怎么着,更不用说梁家了。这事闹腾出来,就得牵扯赵十四跑小倌馆里给人做兔子的恶心事,还不够梁家丢人的呢。
想明白了,更是觉得今天自己这个便宜占大了,不免更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放心和程瑶她们出去玩去了。
可事实证明,有的人屡试不中是因为时运不济,而有的人死活考不上。就是因为智商有问题。
这位梁仪礼梁大公子,考到了而立之年,还没考上举人,真的是属于第二种原因。
梁仪礼回了京就觉得这个事情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开始还兴冲冲地觉得这番赌约势必要那个跋扈的明珠郡主吃个大大的苦头。可回过头来想,明珠郡主是个蠢的,自己为什么要陪她一起蠢?五万两银子虽然是个天文数字,可他梁仪礼这辈子所求岂是金银可以衡量的?他今年没中,可以后还是要科举出身的,摊上一个与愚妇纠缠不清还涉及赌博的名声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他越想越是不对,可扛不住他反应的太慢,而京城的小道消息却传的太快,毕竟跟着他在庄子上散心的那帮落地秀才可未必都是懂礼的君子啊。等他反应过来,京城最大的庄家惠远庄已经开了盘,就赌有没有人敢跟着压张静安这个蠢郡主呢。
他这就赶紧跟他爹户部尚书梁博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果不其然,他爹抄起桌上的笔洗就朝他头上砸了过来,远比他秋闱落第来得气愤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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