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奥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仆从细心又体贴,夸奖了几句。阿瑞斯听了却冷笑了,鄙夷地打量着他,“是么?你真的要关窗?”
阿瑞斯是什么人,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澎湃恶意与杀机,席卷而出毫不掩饰,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感官?再说,还有木窗上被捏出来的三个指印,腐朽的木料爆裂,倒刺横生,只要没瞎谁看不到?
玛斯特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位迟钝的王子,心里没了底。难道说他真的洞悉了我的想法前几天的呆傻作态也不过是疑人之策,是为了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放出的迷雾。而这次自己的计谋奏效,让他有了警惕,才放下了他的面具。
阿瑞斯和玛斯特各有心思,隔着一道土墙静静地对峙。阿尼奥在后面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闹不清出了什么状况。与此同时,在狂风暴雨的中心,隐形的阿波罗倚着窗棂,没好气地轻轻摩挲着手指。他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歪斜的身子里探,头顶几乎蹭到了阿瑞斯的侧脸。
阿波罗看到战神冷肃着俊脸,一双棕眼也是冰冷的要命,的确挺能唬人。而身后那个颇有勇气的高大男人已经背冒冷汗,喉咙暗暗吞咽。要是在平时,他准要哈哈大笑,把阿瑞斯软乎乎的脑袋抱进怀来,揉搓加亲吻一个遍。但现在,他只想把教化的脑崩儿弹到他的额头上。尤其是那个无耻之徒,竟然还在阿瑞斯的身后歪出个丑脸冲着自己,那个脏兮兮的破碗还不忘捧在手上。
“蠢货加白痴……”他默念着,最后看了看战神在泥胎上画的扭曲的肖像,讥讽地笑了笑,“这么难看的脸,不是你还能是谁?亏得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主动认领。不然*丑陋还算罢了,心里也要糟粕不堪的话,就太可悲了。”
他自得其乐地腹诽着,心情疏解了不少。不管怎么说,每一个泥胎上的太阳标志总做不了假吧?即便是画着丑人的这个,头顶上还不是画了一个,被他阿波罗严严实实地压在脚下?
他鼻腔里哼哼了几下,暂时原谅了阿瑞斯。而战神这边,玛斯特最终还是首先移开了目光,败下阵来。这位衷心的奴仆拉住了主人的手,领着往外面走。他想着这位包藏祸心的王子总不能是为了他做戏,必然是意在富有又尊贵的阿尼奥。甚至那次德尔菲的相遇都是秘密策划的,为了让单纯善良的主人上钩。
阿尼奥一步三回头地留恋,却还是听从了仆从往外面走。他听了玛斯特的话,不过小半个月,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已经算是“登堂入室”。要是再跟着玛斯特的思路走,想要得偿所愿大概也是不远了吧?
阿瑞斯走到门前送了送,阿尼奥一边回身猛挥着手臂,还一边叮嘱着他按时吃药。阿瑞斯点着头也摇了摇手掌,看到他们的马匹奔驰起来才转身进了屋。他坐回了木桌前的小椅上,继续着没有完成的任务。而阿波罗,他早进趁机躺到了土炕上,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深沉地凝视着阿瑞斯。
他本是想要用侵略的眼神让阿瑞斯察觉,体验一下如鲠在喉的阴森,但不知道是战神跟他一起太久了,还是神经太粗,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安之若素地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玛斯特的弟弟给阿瑞斯送了晚饭,阿瑞斯吃饱了准备上床,阿波罗的绿眼睛已经抽搐了。
阿瑞斯这时站到了土炕前,阿波罗撑着手臂,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地儿。慵懒的动作不小心抻到了铺着的棉被,卷出了好长一条褶皱。阿瑞斯看在眼里,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掀起来被子就躺了进去。阿波罗施展的法术在阿瑞斯的身上完美的起着效,所有有关光明神的痕迹都要被忽略。
阿波罗等情人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躺着不动了,自己也掀开另一边,把火热又芬香的身躯和阿瑞斯放置在了一起。他紧挨着战神,把情人满足又包含期望的神情完全摄进了眼睛。
“阿瑞斯……你是不是在想我?笑的这么好看。”
他戳了戳战神露出来的一个软鼓鼓地肉粒,阿瑞斯却什么也没说。他呼呼地出着绵长的气息,竟然是睡着了。阿波罗暗笑了一下,捏住了阿瑞斯的鼻孔,不一会儿,适应力极强的战神就张开了嘴,换个了出气的地儿。阿波罗眉目流转,又伸出两个指头,夹住了战神的唇瓣往里一合。阿瑞斯的嘴巴也让他给憋住了。
他忍着笑看着阿瑞斯没一会儿就开始冒红的耳朵;而战神,明明已经没有了呼吸的余地,胸脯子还装摸做样地起伏,没事人一样。阿波罗抖动着肩膀,想看情人还能怎么样出人意料,阿瑞斯也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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