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才发现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极深的山洞,若是超过了不远处火堆的光照范围,其它地方则是一片漆黑。季束皱了皱眉,他只记得他倒在一个草丛中,后面的记忆一片空白,他疑惑地喃喃自语,“这……是……哪里?”
季束吃力地挪到火堆旁,看着这唯一的光明,他的心就如这摇曳的火光无法平静,季束一拳砸在地上,他现在真想把自己的眼睛给戳瞎,他怎么就,怎么就听信了他的话。
季束警惕地观察四周的动静,在确定除了他以外没有其它生物时,季束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接着眼里的迷茫一扫而光,如红宝石般的眼睛上写满了坚定,他要是不把这仇给报了,他就把自己的心挖出来去喂狗!
季束闭上眼睛,盘腿而坐,运行体内稍微平静下来的真气,突然他那漂亮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面孔变得无比狰狞,似乎忍受着无法承受的痛苦,然而他却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同一姿势。
这点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季束一咬牙继续强行运行体内的真气。
不一会儿,季束的肚子突然开了一个黑洞,从里面缓缓飘出一颗豆大般的珠子,然后肚子又完好无损地合上,而季束却像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倒在冰冷的地上。
那珠子停在半空中缓缓变大,它散发着柔和的皎白光芒,飘到季束眼前不断地在晃动,仿佛诉说着它对季束的担忧。
季束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飘动着的珠子,他眼里不断落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他果然成功的将它取了出来,现在就算他再入魔爪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手撑着地面缓慢地坐起来,颤抖地向珠子伸出双手,小声地呼唤着:“燃殊……燃殊……”珠子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迅速地落到他的手里。
季束早已泪流满面,他爱怜地抚摸着珠子喃喃道:“不管发生什么,我绝对不能让你落到他手里……”说到这,他脸色一变,面露厉色,将手里的珠子捏着紧紧地。
珠子像是听懂了季束的话,突然光芒大涨,将黑暗的洞穴照亮,一瞬间又弱了下来,最后光芒完全消逝,它又变回了那颗平华无奇的珠子静静地躺在季束的手里。
季束险些要嚎啕大哭,但是他只是咬着牙,伸出手往脸上一抹,没什么好伤心的,要是燃殊在他身体里的被发现,那个时候别说伤心了,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一个,就只能等着生不如死!季束勾起嘴角,他才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他握紧珠子艰难地站起身,从火堆里拿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充当火把,他看着四周,也不知道是谁将他搬到这个宽敞却阴冷的山洞里,这里虽然隐敝性不错,但是对他这种有伤在身的人来说,绝对是在往伤口里撒盐,在作死啊!
借助着火焰的光芒,季束绕着四周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小角落,他扶着石壁跪坐在地上,吃力地将一小块石头搬开,然后将手里的珠子放了进去,再将小块石头移回原地。
季束将手搭在石头上,心情实在是太过复杂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放在这里会不会被发现,但是,这是父母留给他唯一的宝物,让他毁了实在下不去手,而落到仇人手里更不可能!
他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现在燃殊不在体内,他也没有其它的顾忌。他扶着石壁重新站了起来,将火堆里的火熄灭,握着手里的火把,摇摇晃晃地往出口的方向走,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离燃殊越远越好。
季束头晕眼花一不留神就摔倒在路上,但是他仍坚持往外走,都到这个程度上了,怎么可能放弃。可是……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山洞这么深就算了,还弯弯曲曲的绕个没完,他苦着一张脸看着前面,整个人更加的晕了,这确定不是特大版的地鼠洞吗!
他现在的情况可真是糟糕透了,体内真气乱窜外加经脉逆行,关键是他时间还不多了,他喘着气,弓着身体,坚难地往外挪着步子。然而速度实在是太慢了,现在可不是保持形象时候,季束一焦急干脆将火把一丢,双手并用往前爬着走,没有时间了,必须快!快!快!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原本蜿蜒平坦的地面突然变得笔直陡立,前方隐约有白色的亮光,而山洞却变得越来越狭窄。季束狂喜不已,赶紧加快速度,手脚并用地往上爬,他可不愿意呆在这里做特大版的地鼠。
季束一出山洞便紧张地扫了眼四周,山洞外阳光大好,草丛繁茂,树木环立,十分庆幸没有仇人的气息。他心中窃喜直呼好运,一边拖着疼痛疲惫地身体,跌跌撞撞往更深的树林里走,一边仔细地将走过的痕迹清除。
季束忘我地赶着路,突然他神色一凛,没想到仇人这么快就找到了他,于是他一个纵身跳上一棵茂盛的大树之上,将身体隐藏在枝叶之中。
不多时从季束来时的路上,窜出一只高大的银狐,它在季束藏身的树下骤然停下在四周嗅了嗅,原地化身为一名约莫五尺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他银白色长发散落在腰间,冷酷的脸庞有着一双不夹杂任何感情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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