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屿拿了纸巾替她擦手,“刚刚谁还说我舍不得媳妇儿本来着?”
陈疏言不理她,自顾自坐到餐桌前,家常小菜,看起来就很清淡,但偏生香味一股脑儿地往鼻子里钻。
闫屿折腾半天也没跟过来,陈疏言冲那头喊:“闫屿你快点,菜都凉了。”
没人回答。
她站起来去寻,到客厅,闫屿听见她的声音,答应一声:“我在这儿呢。”
声音隔得远远的传来,在二楼。陈疏言顺着楼梯转上去,依旧没见着人,“你在哪儿呢?”
声音从阳台上传来,闫屿探出脑袋来招呼她,“这边,过来。”
陈疏言走过去,阳台很大,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从阳台往下望,一方池塘,映着新月一轮。
闫屿捧着花束,是玫瑰。
景致太美,凭栏而立的人太撩人,陈疏言看呆,好半天才问他:“你要求婚?”
闫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闫屿把花束递过来,比在曼城的那一次更为精致,也更加美,“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玫瑰,但他们说,每个女孩子对玫瑰都有种别样的期待……”
陈疏言打断他,“这次又是谁教你的?”
“纪含。”对于出卖同盟这种事,闫屿从来得心应手。
闫屿看她,说得很慢:“疏言,我暂时不会向你求婚,你别介意。”
陈疏言没说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想给你一个安定的家,不被任何人打扰。”闫屿顿了顿,“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完成。疏言,你要相信我,也给我一点时间。”
陈疏言默然,她懂闫屿的顾虑。
如今集团虽然是闫屿在主事,但股份仍然在他父亲手里,处处掣肘。他和萧曼的婚约也还没解除,闫萧两家的恩怨也还没理清。
更重要的是,她和闫屿,中间隔了太多阻碍。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婚姻终究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闫屿接着说下去:“疏言,我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所以,给我点时间。”
陈疏言接过花束,捧在身前,低头看了眼,“闫屿,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对不起。”闫屿显然会错了意,忙着为准备不足而道歉。
陈疏言食指轻轻压在他唇上,隔得如此近地去看他的双眸,目光澄澈,真诚得让人不忍直视,“你永远都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永远相信你。”
“疏言。”闫屿握住了她的手,生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我怕我这辈子是再也离不开你了。”
陈疏言把花往旁边一放,轻轻抱住他。
从来都是他拿她当小女孩,宠着护着,但她也明白,他并不如人前那般风光。人活世上,掣肘之处太多。
有一人相知,已足矣。
闫屿将她搂紧怀里,贴在她耳边,“你最近都不接戏是为了什么?”
“累了,想休息休息。”陈疏言垂眸,望向下边那一泓泉水。
“那就好好休息,我养你就够了。”闫屿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委屈自己。”
“我知道。”陈疏言低低应了声。她确实有意为之,闫屿那样的家庭,终究很难接受一个演员身份的儿媳,她不愿意他和家人闹得太难堪。他在为了他们的未来努力,她也不能全由着他一个人辛苦。
“那最近有什么安排?”闫屿放开她,两人慢悠悠地下楼,虽然都没了再吃东西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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