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
“马上销毁这把手□□。”
“为什么?”冯永言满意地审视着自己儿子脸上难看的神色,抽过一边摆放的干净毛巾,为自己擦拭了血迹斑斑的手掌,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送你去学法律,现在轮到你告诉我,在我国非法持有□□支要判什么刑?”
冯霖咬紧了嘴唇,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他当然知道,非法持有□□支,最少也得判刑三年,况且还有他父亲在背后推波助澜,最后肯定没那么简单。即使这件事确实触犯法律,可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刘其元去坐牢?他根本连开□□都不会,要说对□□支的了解,该坐牢的应该是他冯霖。
“堂堂A大法律系学生居然答不出?”冯友言冷笑,“坐牢还是轻的,你相不相信我能判他死刑?”
“这件证物在我手上,已经鉴定出上面有那小子的指纹,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销毁,也可以作为呈堂公证,怎么样,要他死还是要他活,全凭你一句话。不仅如此,他的哥哥也能无罪释放。”
冯霖的心一点点冷却下来,从他昨天收到那张照片之后就明白了冯友言的意思,可当时还和刘其元在一起,心中存在一点侥幸,也许并不是同一把□□,或者也许抢上的指纹已经被磨损,又或许给他一段时间,能找到解决这件事的方法,最好的和最坏的打算他都做过。
可是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发生了,证据确凿,毫无回旋余地。
他颓然地倒了下去,眼神不停地闪烁,最后还是垂下眼睑,低声说:“我说过,只要您别动他,我什么事都会做。”
冯永言终于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怎样对付自己的儿子,他从来最清楚。
“我也早就说过,我现在要你拿着那份剪报,跟他断得一干二净。”冯友言又掏出一枚戒指,“把这个戴上,如果他还是死缠烂打,你就说你已经订婚了。”
“你看看你为了他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从小到大你都那么懂事,相信这次也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件事你妈还不知道,我希望在她回来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丢下这句话,冯友言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大步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又一次恢复了静默。
冯霖歪在床头,眼睛里渐渐失去光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胸膛里的心脏就好像被人无端揪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声音,长大了嘴巴却完全无法呼吸。
难以想象,要是刘其元看到这则报道会是什么表情?他会不会像他很刘成三和沈芊萍那样,恨逮捕他父母的冯友言?
而现在,也许只有仇恨是唯一能分开他们的理由。
可对他来说,这件事多么残忍,竟要他亲口和喜欢的人揭开两人之间的仇恨缘由,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将所有的这一切一并销毁,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根本无法面对失去,更何况要亲自去伤害他,又要让他恨自己。
可是他不能。
他咬了咬牙,就算做不到也要做到,失去刘其元,起码他还能好好活着,而只要他好好活着,自己不就也能活着了吗?虽然可能活得并不好……
可他要是死了,冯霖不敢去想,自己该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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