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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这般搂着，雷默也很是满意，有种整个人都被填满了的满足感。毛兔去系统里逛了一圈，一切大致还是那个样子，无边无际的空间里只有零零一和那些不说话的土地植物。

这已经是毛兔承诺零零一的第五年了，他的级别刚刚升到十四级，距离三十级还需要三十二万经验值，毛兔有时会被这个数字给吓到，但更多的是因为有了明确的目标而有更多的动力。

还是会每日里到系统和零零一聊天，零零一还是不太喜欢说话，但至少习惯了聆听，若是哪一日毛兔没有上去，第二天的时候毛兔还能感觉到零零一明显的不愉快。

零零一如同往日一般听着毛兔的叙说，这些年他已经不担心能源不够的问题了，每日里竟然有了期待，在固定的时间期待着毛兔的上线，然后听完他这一整天的相同或者不同的生活。等到他说完，要离开的时候，再和他道一句“晚安。”

这一年的冬祭日来的也很快，早几天毛兔就和雷默说了，再练习一下那冬祭日上的祭舞，没办法，他来的这些年就一次怀孕的时候逃过，其他的冬祭日还是要上去献舞的，猛千说万说，他跳舞能让兽神降下福祉来，所以非他不可。毛兔推脱不过，只能上前领跳。

雷默在前跳着，他在后学着，没有的亚群的歌声，他们只能用“哒哒、哒哒”的节拍声音来代替，半天过后，毛兔还是有些不太熟练，忍不住朝雷默说道：“你抓着我的手跳。”

“好。”雷默果断应道。

过了片刻之后，雷默站在毛兔的身后，半包围着他，然后握紧他的手，开始了那恼人的舞蹈。

渐渐地，毛兔便开始沉迷，画面仿佛和六年以前重合，他才刚刚来到部落，就莫名其妙要跳什么祭舞，最不擅长的跳舞，雷默想出把两人捆在一起，带着他起跳，然后不停地重复。

当然，最终舞蹈本身没有刻到他的灵魂之中，不然不会每年跳每年忘。不过那些画面却深深印在毛兔的脑海之中，以至于与现在的景像混合，毛兔也不知道哪里是六年前，哪里是现在？

等到停下，毛兔就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雷默，一直看着。雷默突然弯腰，毛兔的眼睛忍不住闭上，然后还一颤一颤的，很是可爱。

雷默轻轻吻上那闭着的眉眼，感受着毛兔的颤抖和自己的心动。忍不住轻轻抱起毛兔，放在了床上，然后下床去把门关上。

感觉到雷默的离开，毛兔忽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见他竟是去关房门，整个人心就“咚咚咚！”快速的跳了起来，见雷默转头立马就闭上了眼睛。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毛兔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啦，莫非是刚才思维混乱的缘故，也或许是白日的缘故，竟是羞涩与激动并存，期待着而又紧张。

“咋滴还这般紧张。”雷默低沉而又不解的声音晃荡在毛兔的耳边，弄得他耳朵痒痒，心也痒痒。

***

“砰砰砰！”外面一阵激烈的敲门声音过后，响起了毛秀小宝贝的声音。

“雌父，雌父，快给开门，我和雷诺回来了。”

站在外面的毛秀大力的推了几下门，没开。就开始使劲儿敲门，雷诺也没来得及拦着他。

“你敲门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