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紫薯:对啊,他不喜欢长生,咋可能虐他,虽然……(省略号后面,尽情猜测。)
☆、神医(一)
在四公子府的这几日,虽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说是我重新睁眼看世界以来最为惬意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纷纷杂杂的琐事,就算有琐事,也被隔绝于大墙之外送不进来啊。
大概此时满世界都在寻找孟长生这个人,而我却心安理得地坐在大树下享受着偷来的宁静,是否有几分当坏女人的潜质?
远处宋玄墨站在小池塘旁边喂鱼,不得不说,这样的人,其实更适合那个位子,能吃苦,也会享受,苦乐皆宜。
如果没有曾经一段惨痛的经历,确实是个吸引少女的美男子,孟姑娘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也不能算前一世的自己眼瞎,是不是?
有的时候人往往这般矛盾,或许会被一时景象迷惑而甘愿忘记,或许会龟缩在一个角落里不愿记起,可是偏巧,他们会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放纵,突然感到迷茫与心酸。
“阿生,你该回去了,晚上露气重,当心受了寒。”宋玄墨接过素冬手中的披风,系在了我的脖子上,玄色的披风,带着一股淡淡竹香,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宋玄墨身上的味道,居然……不讨厌。
或许是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也或许是这几日的表现实在太乖巧,看不出什么破绽,素冬那讨人厌的性子居然渐渐开始与我有了交谈。
我鸠占鹊巢躲在宋玄墨的书房,盘算着时间,素冬却叹道:“许久,没见过公子这般开心了,大概从那年以后吧,公子总是端着一张脸。”
那年以后?“哪年?”虽说听人八卦不是孟长生生平的喜好,但是这个人是宋玄墨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昔公二十年,那年也是苏夫人去逝的时间。”素冬淡淡回道,蓦然,陷入了沉默,我再问,她却是不再开口了。
昔公二十年?不正是欧阳家少公子与我出生的那年吗?难怪前世的宋玄墨会带着与生俱来似的厌恶。苏夫人?
我蓦然想起,那位被称之为苏夫人的女人,是一个恬淡内敛的女子,却有着火一样的刚烈性格,而苏夫人……貌似是宋玄墨的亲生母亲啊。
那一年经历了什么,让宋玄墨变得不苟言笑?
世人皆知宋昔公有两个最为疼爱的公子,一个是宋玄商,出自孙夫人,背后是右相孙氏家族,如此显耀门楣,自然不能不够重视,即使宋玄商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之处。
另一个则是宋玄墨,这个传奇般的人物,生母苏夫人并非簪英世家,但好歹是个官宦子女,而养母如夫人更是连个像样的姓氏都没有,偏偏一举夺得昔公的眼光。
我想,除了如夫人十分得宠的缘故,大约只能归结于宋玄墨太过精明了吧。
“孟姑娘,恕素冬僭越,公子的书房,从未有一个女人能进来,您,是第一个,有的时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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