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可有说些别的?”花解语凝神问道。
我能说神医提出让本姑娘拜他为师吗?自然不能,我轻轻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花解语追问道:“那师兄有没有说明原因?”
我自认为花解语是知道我体内本就暗藏着寒毒的事情,自然是再次摇了摇头,徒留下一脸不解的花解语站在小院中央冥思苦想去了。
夜色来得极快,不过一会儿工夫,天空中就剩下了星光与月亮争辉,天上星星千千万,最明亮的北斗七星一直指着远方,亘古不变。寒蝉拼着最后的力气吱吱鸣叫,饮露的蝉啊,可知生命将至尽头?或许做一只蝉儿也是好的,不必顾虑,不必遥望,只需在短暂的生命中勇往直前,十七个春秋换来一夏的欢畅,尽情高歌生命的美好和热情。
而公子啊,长生的所作所为,可否向着星光的方向?可否离您的预想出现了偏差?
岁月因人而生,也决定着我们的人生,暗自改变河流的方向会不会造成决堤?人力之渺茫,犹如沧海一粟,可若这颗水珠有了自己的意识,是会将浪尖引向远方,还是会被时代的洪流拍在沙滩之上直至蒸发枯竭?
这一夜,星光璀璨,万里无云,这一夜,我想起了曾经的许多,当静下心来回首往事,总会带有批判的味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永远都是这般倔强,这般……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宋玄墨府中不可不称得上忙碌,既已出手如何停住,宋玄墨的认知里从未有过退缩一词,因为退缩是留给弱者的,而他不是。
“景阳,左相是怎么说的?”
“义父说,单就一份名册恐怕不能让六公子坐实罪名,最好是能够再添些小把柄。”不错,说话之人正是洛景阳,宋玄墨花了十年时间,总算是将左相一族笼络至手,有洛青云那个老狐狸帮衬,某公子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积累了足够一争天下的能力。
宋玄墨摇了摇头,半响又道:“左相在父王身边十几载,还是不够了解我那父王的脾气,表面上看来是个好脾气,实则生性多疑。本公子总有种直觉,名册的事情与此次陈国世子秘密来访多多少少会有些联系,这件事做好了名利双收,做不好就像一颗炸弹,何时会引爆也未可知。回去转告左相,毋需再下其他功夫,我们所要做的只有一个字——等。看着吧,依我六弟的脾气,会是第一个引爆这颗炸弹的人,任凭他身后有一个孟长生,也不足为惧了。”
洛景阳疑惑,“公子那日刻意留下孟姑娘,是为了引起六公子的怀疑?”
宋玄墨笑得像只狐狸,“不,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拖延时间,这场无形的战争中,孟长生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之前的孟姑娘自以为尽心尽力,殊不知狡猾如宋玄墨,怎会不将她安排在这盘棋局中?
姑娘既已被拖下水,就由不得挣扎上岸,依照宋玄商的脑袋,即使对孟长生有几分信任,也会在孟姑娘住在四公子府的几日里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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