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听说了蒋家兴经商的时候也用过一些不法的手段,而且蒋家兴现在欠着一屁股的债,若真要能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应该也能加重一些刑法,到时候蒋家兴要进监狱里蹲二十年都是少的。
既然能正规的途径将蒋家兴绳之以法,那么谁也不会再选择用非正规的手段给自己找麻烦。因此几个人达成了共识,都同意通过法律来让蒋家兴真正的罪有应得。
这时候,贺初家的大门再度响起了。同时还伴随着一个男人歇斯底里得喊着深深。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至今为止,会喊贺初“深深”的,也就那么一个人而已。
同时,谭温良看了一眼手机,在几分钟之前他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负责盯梢的人发来的,说是蒋家兴离开了小区。
谭温良向贺初点点头,然后留意着贺盈梅的情绪。
贺盈梅看着贺初三人得表情,后知后觉得明白过来了,此时站在门外敲门的那个人,就是蒋家兴了。
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慢慢放松了下来。蒋家兴得声音里蕴含着轻易就能察觉到的慌张,恐惧等负面情绪。
贺盈梅一想到只是一些流言便把蒋家兴逼成了这个样子,很难再升起多少畏惧,再加上贺盈梅至亲至爱的人都在她身边,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可以直面自己多年的心理阴影。
贺初得到贺盈梅可以开门的信号,压下眼底得厌恶,打开了大门。
他们还需要时间去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需要暂时把蒋家兴安抚住。
一扇门被推开,离婚多年的夫妻终于的终于再次见面了,和想象中的相见完全不同,没有神情复杂,没有怒目相视,实际上,两人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认出对方来。
十几年过去了,两人的变化都太大了,足够使他们看到彼此的时候,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
贺迎梅不再是当年犹如大家闺秀一样的文艺少女,气质变得干练又锋锐。蒋家兴也不复青年时期得举止优雅,行为得体,被岁月磨砺得只剩下庸碌无为的内在,和颓废疯癫的外表。
记忆与现实的差距映衬得贺盈梅的恐惧像是一个笑话。贺盈梅甚至开始质疑自己,蒋家兴这个样子有什么可怕的呢?自己这些年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
贺盈梅眼睁睁得看着蒋家兴向贺初低声下气得祈求原谅,不断地承认反省的错误,反复得诉说自己得懊悔。
在蒋家兴的话语中,他把自己贬低进了泥土里,把被他伤害过得贺盈梅抬上了神坛,但事实上蒋家兴甚至都没有认出,现在一旁的女子就是贺盈梅。
这场面实在是太可笑了,就像是一场闹剧。
贺初眼神轻蔑,让开了身体,使蒋家兴原本被挡住的视线可以直接投在贺盈梅身上。
“有什么话,你对本人说好了。”
蒋家兴一时间没能明白贺初的意思,迷茫地看向贺盈梅。等他慢慢地回过味儿来,终于意识到好像没是谁的时候,不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惊呼,“不,不可能!”
不知道蒋家兴是觉得贺盈梅出现在这里不可能,还是觉得贺盈梅会过得比他好太多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贺盈梅笑着说,笑容前所未有的璀璨,她甚至都懒得再多看蒋家兴一眼,“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蒋家兴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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