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开完校务会,刚回到办公室,羊角辫就跟了进来。她掏出一盒润肤霜,递给易文墨。“易校长,你洗完澡,就擦擦它。”
易文墨接过润肤霜,说了声谢谢,就坐下看文件。
羊角辫轻轻走到易文墨身后,轻声说:易校长,我见您开会时搔了几次背。”说着,把我伸进易文墨的衣裳,帮他搔了起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严肃地说:“小刘,以后别给我搔痒了,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羊角辫脸一红,低着头说:“易校长,您别误会我了。我对您没有非份之想,只是…只是希望给您留个好印象。说…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巴结巴结您。”
“小刘,你有能力,又勤勉,凭自己的能力和表现就足够了,干嘛非要巴结领导呢?”易文墨问。
“易校长,在这个社会里,能力和表现能吃得开吗?”羊角辫喃喃说。
易文墨一时语塞,是啊,羊角辫说得没错,在这个社会里,需要能力和表现,但又不能光凭能力和表现。就拿他来说,既有能力,又有表现,但又能怎么样呢?奋斗了十年,奖状拿了一大叠,称号得了一串串,最终,才混了个教导处副主任。要不是省教委的徐主任,他也就混到头了。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小刘,只要你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我会考虑你的愿望。”
羊角辫的眼圈红了,她说:“易校长,我知道您是年轻干部,需要注意影响,所以,我和您接触也很谨慎。易校长,我不是您想象的那种人。”
“小刘,我没那么看待你。”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说。其实,在易文墨的心里,就是认为羊角辫是靠卖身往上爬的。
“易校长,您虽然嘴上没说,但眼神却流露出来了。”羊角辫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小刘,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易文墨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他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易校长,我父母都是泥腿子,为了培养我们姐妹,操劳了大半辈子,弄出一身的病。现在,不但活干不动了,还得常年吃药。我每月收入不到三千元,寄回家二千五,勉强维持着两老的吃饭、吃药。我都二十五岁了,一直不敢谈恋爱,更不敢结婚,怕步我姐姐的后尘。”小刘流着眼泪倾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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