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瑞文突然伸出手抓住祁朦的手腕,祁朦被吓了一跳,浑身一抖,停下来转过身望向花瑞文,神色总算透露出了惶恐。
“干、干嘛呀……”祁朦颤抖着问花瑞文。
花瑞文咬了咬牙,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都可以给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还有我。”
祁朦扯出一个笑来:“好,谢谢。”说着一边抽回了手,说:“也没什么事啦,还麻烦你专程跑那么远,很晚了,你回去了吧。”
嘴上说着“好”,动作里透出的却是拒绝感,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对他发火的,却忍不住心里那股无名火,凶道:“不要说‘谢谢’!不要说‘麻烦’!我讨厌你对我那么客气!”
看着祁朦怔怔地看着自己不敢吱声的样子,花瑞文才猛地回过神来,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想要凶你,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说很疏远……你可以依靠我的,我可以帮你……”
“不可以。”祁朦闭上眼再睁开,望向花瑞文,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与决绝:“花瑞文,这是我的人生,我有什么理由去依靠你?”
理由。
需要那样的东西吗?依靠我已经需要理由了吗?
我喜欢你,我想保护你,我看到你受半点委屈、看到你有半点不如意都快要抓狂了。
这些理由够吗?
花瑞文抽了口凉气,心脏有些负荷不了,连指尖都是麻的,对啊,自己,要自大到什么程度,这些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情绪,已经不一样了,他离开过自己,在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一个人经历过那些苦难,并且都承受下来了,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自己没有陪在他身边,所以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不用考虑任何,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赶到。”
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回到病房的只有祁朦一个人,苏曼娴有些惊讶,问祁朦:“瑞文呢?”
祁朦去洗手间把新买的杯子和勺子洗了,走出来一边撕开藕粉的包装,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这么晚了,让他回去了呗。”
苏曼娴看着祁朦专注地给自己调藕粉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他还是个孩子就必须学会隐忍,第一次自己生病失去意识,在医院醒来的时候,祁朦坐在床边哭成了泪人儿,可现在他已经不会流泪的,今天吃过晚饭自己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祁朦就当机立断要来医院,果然来医院的路上就开始腹痛,到了医院挂号、送急诊、办住院手续,他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能吗?他一个人坐在自己身边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
祁朦把调好的藕粉端到苏曼娴面前,舀了一勺吹了吹,半哄半命令:“来,吃吧,啊……”
苏曼娴张开嘴把勺子含进嘴里,祁朦递来第二口的时候,苏曼娴才慢悠悠地说:“每个人做每件事,追根溯源都一定有动力,总有一份情感在驱使着他,我不敢妄言自己知道每件事背后的情感,但是我想,大部分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精力去关心别人的事情,背后的那份情感,一定与爱相关——除了喜欢,没有事情能让‘我愿意’。”
喂苏曼娴吃过藕粉,祁朦洗了杯子,苏曼娴也输完液了,刚才在便利店顺便买了洗漱用品,祁朦陪着苏曼娴洗漱完毕把她扶回床上,自己才进洗手间洗漱,祁朦今晚也要在医院陪着苏曼娴。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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