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坏地一笑,没有回应,死死地摁住她的双手,双腿分开,呈跪装摆在两边,用力夹拢她的双腿,身子悬空,横旦在她的上方,两眼里荡漾着难测深意的神情,嘴一歪,“我想验证一下你的第一滴血是否真的留在了我的床上?也想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糊涂事?还想知道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的好朋友算计我有什么评价?更想知道猪血和那血的味道有什么区别?顺便还想知道你肚子里还有多少坏水想泼向我,别动,先亲一个,再慢慢往下验。”
说着,他的脸挟带着坏笑往下落,吓得张冬沁喘粗气,连忙把脸别过一边,躲开了,他的嘴就停在她的耳边,没有趁人之危。
“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啊。”张冬沁的心突突地跳,暗暗地计较,“这个混蛋知道了真相吗?不可能呀,天衣无缝呢,他是诈我的吧?”
此际,她拿不准唐飞亚是真知道了真相,还是诈她的,那就先稳住他,问清楚再做打算。
怕了,她怕得不敢使性子骂人了。
她真正害怕的不是唐飞亚继续对她有所动作,而是怕他把这事往外说,那绝对不行,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是一个为了私情而不择手段的人,人品就败光了,后果不堪设想,以后还有脸做人么?还有就是如果让唐飞亚的妈妈知道了那更不妙,从此就得不到她老妈的喜欢了,简直就是得不尝失,她暗骂吴亚玲出的这馊主意真够馊的,要挟不了唐飞亚不说,还给她自己贴上了无耻的标签。
她怕了,开始求他了。
他却得意了,眉眼间都是坏坏的表情,无情地说:“我偏不放,反正咱俩已经同床睡过了,肌肤相触也没有什么,别动,保持原样说说话,你要是满足我的条件就放你起来,这事也不往外说,否则……哼……”
她忐忑地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给我几件建设局副局长李风荣好女成性或贪污受贿的证据,还有帮我把吴秀丽的那些臭事的证据搞几样来。”
“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
“你为什么对付李风荣?”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照我说的把东西弄来就行了。”
“好,我答应你,你放我起来说话。”
唐飞亚得意地笑一笑后才翻下床来,站在床边摸一摸鼻子,瞟一眼有点狼狈的张冬沁,得意地笑说:“丫的,你还长本事了,居然敢算计我,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按计划,他原本还要多折磨她几分钟,要把她折磨到讨饶为止,然而看到她惭愧的表情时心软了,见好就收吧,毕竟是最好的朋友。
张冬沁手脚自由了,爬起来,立马装出翻脸不认账的嘴脸,扯起枕头没头没脑地朝唐飞亚乱打,并骂道:“打死你这个坏蛋,你居然敢对我使坏。”
她平时爱在他的面前使性子,要是不发作一下实在说不过去,但是她心虚之下没有使出全力,打在他的身上不疼不痒的。
唐飞亚伸手把枕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目光如炬,盯得张冬沁心头发慌,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怔怔地瞧着他,忘记了往回扯枕头。
“是你对使坏在先,是你先算计我,回答我,为什么要钻我的被窝?”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在理亏词穷的情况下,张冬沁只好拿出女生的优势撤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几时算计你了?昨天晚上明明咱俩都喝醉了,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血是猪血而不是我的处子血?你凭什么怀疑我是别有用心?”
你扯开嗓子乱吼,状如疯婆子,还不讲理地扯起枕头又乱打。
唐飞亚好后悔放开了她,没法,只好据理力争道:“你真是不讲理,你刚才都默认了的,这才几秒钟,你就翻脸不认啦。”
“我是被你强逼着承认的,也怕你到处乱说才默认的,你,你这个坏蛋居然敢对我使坏,看我不打死你。”张冬沁装得怒气冲天,心里头却暗骂:“混蛋,不是我生气,是你没有坏透,你要再坏透点也许就征服我了。”这样无耻的话她是不可能说出口来的,只管气咻咻地甩枕头打人。
“别闹了。”唐飞亚大吼一声,那张脸上写满了威严,怒气腾空,连空气都似乎随着他这一吼凝固了。
张冬沁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缓缓地把枕头垂下,怔怔地瞧着变了脸的这个男人。
这回,她感觉到他是真的动怒了,是对她动真格的了。
她可不想惹他生气,更不想把关系搞僵,如果因为这样导致两家人的关系搞坏了,那她就成了罪人了。更关键的是如果真跟他把关系搞坏,那一切计划都要随之泡汤,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再说她还想赢得他的心,还想做他的媳妇,更不想输给吴亚玲那个有钱而没有文化的情敌。
她只好敛起顽皮与无理,嘟着嘴说:“你发什么火嘛,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被你扑在床上,难道就不许我撤撤泼么?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就不能多一点点包容么?”
她是理智的,对唐飞亚了解得比较透彻,知道他是一个吃软不硬的人,跟他硬碰硬讨不了好。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先让他把怒火消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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