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可怜我。”白凤凤在车里一坐下就变得平静。她从包里掏出一块手帕,对着后视镜擦干净嘴上的血迹后,把它包裹在相宁伤口上,却再也不说一句话。她抱着胳膊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
相宁同样一言不发,直到把车停在中央银行高级职员的宿舍前,拉着她上了楼,进了房间。她打开灯说:“你要做就做我一个人的生意。”
这里是相家先生前为自己准备的其中一个窟。他人还没到重庆时就让人用重金租下,却从没启用过。好像早知相宁会有这一天,他在下棋的时候说:“房间的钥匙就寄存在嘉陵宾馆的总台。”
白凤凤的目光沿着四壁游走了一圈后,慢慢走进卧房,打开床头灯,随手把包往衣架上一挂后像变了个人。她解开衣服的扣子,很快把自己脱光,然后扭头看了眼站在门边的相宁,说:“你还等什么?”
相宁站在门边,有点迟疑地说:“其实,我不是为了这个。”
白凤凤抿嘴笑了笑,上前拉住她的两只手,一直把她拉到床上。她们的做/爱到后来更像是在搏斗。事后,白凤凤伸手关掉床头灯,直挺挺地躺在黑暗中躺了很久,她忽然说:“你要是真的可怜我,就帮我回到旅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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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驻旅顺站全线撤离时,白凤凤奉命赶到港口,上了船才被告知,他们将要去的地方是重庆。
白凤凤一下睁大眼睛,说:“那我侄子怎么办?我不能把他扔在旅顺。”
负责撤离的是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他摇了摇头说:“以你的级别是不能带家眷的。”
“那我留下,我哪儿都不去。”
负责人又摇了摇头说:“我的任务是把你们送到重庆,—个不多,—个不少。”
白凤凤回头看了看坐在船舱里的男人与女人。他们都是同事与战友,虽然很多人是第一次聚首,可这时每个人都抬头看着她。
白凤凤转身走出船舱,一直走到驾驶室,对船老大说:“把船靠岸。”
船老大没有看她,而是望着她身后的负责人。
“你如果硬要下船,我只能把你的尸体带回去。”负责人用一把□□指着蓝小姐说:“这是上面的命令。”
白凤凤没说话,盯着他黑洞洞的枪口,一直看到他垂下枪口,接着又垂下眼帘。
负责人叹了口气说:“还是服从命令吧,别为难自己了,也别为难我。”
好在重庆到旅顺的邮路从未中断过。白凤凤一到重庆就被安排在外设的稽查处,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往来沦陷区的信件与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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