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尘暮半敛着眸望见地上与壁上一片白浊,羞赧地别开眼,心下涩然,“抱我坐下。”
为了她,他能做到如此,此生何求。
“容四与青梨二人之事,我不会过问,你尽管做媒人,”三皇子抱着人儿重新坐回,将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一张干净帕子交到人儿手中,“帮夫君一次如何?”
尘暮愣愣地垂着脑袋看向他递过来的帕子,不解地看他。
三皇子迎上小人儿迷糊的视线,但笑不语。
尘暮眼珠儿一转,忽然道:“万一南宫洵不来与我会面怎办?”一面偷偷地将他递过来的帕子扔到地上,伸了腿往外一踢。
这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跟什么,竟要她擦他的……
三皇子道:“为夫记得,当初在北齐时他为你办了场晚宴,想来他该是差人送了一套衣衫来。”
尘暮双眼蓦地睁大,“你怎会……”知道。
“他当初同意你嫁于为夫只是迫于你夫君手中的血影,而他又一心惦记着你手中的月牙骑,自然是想让西澜的亲迎抵达北齐前能挽回你的心意,”三皇子拥着人儿,声音低沉下来,“前有玉箫,后有华服,当真遭他惦记。”
若不是他先下手为强,今日的局面该会是怎般的混乱。且,将这么一个人可人儿拱手让给其他人,真是不该。说来说去,还是要谢南宫洵一谢,否则,怎会让他涉足她的生活。
尘暮敛眉低笑,这人是吃醋了么,“那你与他,谁的功夫更好一些?”
万一她与南宫洵谈不拢,而南宫洵借机扣下她又该如何?
“自然是你夫君。”
“哼,”闻言,尘暮嘟囔道,“还不是快不过戚氏的一枚银针么?”
若不是她反应比寻常女子稍稍迟缓一些,扮作母亲去吓人这种事,真不知该怎么圆下去。
三皇子握着人儿绵呼呼的温热的手,徐徐道:“要让戚氏相信,你额间的胎记必不可少。宛姨曾说过,她额间的胎记只能以她的精血开启,因而当戚氏那枚银针射出来的时候,我便没有动手。”
“你就不怕她的针上淬了毒?”尘暮偏头问他。
三皇子按住人儿的肩不让她回过头来,“当初你在穆楼,穆非肴为你用了洗髓之药,寻常的毒物,于你皆无用。”
“穆非肴?”尘暮惊疑,“当初莫不是果真是你与穆非肴……”
“瞎想什么,”三皇子将小人儿翻过来正对着自己,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多半是戚氏以朝华的名义命人将你带到穆楼与穆非肴做了交易,想要确认你的身份罢了。”
照朝华那晚的模样来看,他对于自己是南灵皇子的事未曾有所半分耳闻,南灵之事大大小小,戚氏大抵都不会让朝华知晓,因此她那一遭,追根问底,便是戚氏搞出来的事。容雪那女人与沈长策有染,沈长策奉的是朝华之命,而朝华行事,戚氏全权知晓,这个结论不难推测。
戚氏只是想岔了一点,既然是南灵皇室女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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