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海战马关条约这个狗日的又让我们国家重重蒙羞!朋友们!我们不应该再沉默下去,一个国家面对屈辱选择沉默,这个国家会灭国!一个民族面对屈辱选择沉默,这个民族会亡种!帝国主义一刻也没有放弃亡我华夏之心,以往我们总是善待周边每一个国家,越南有困难,咱们国人不吃不喝为他们送去大米武器和技术,可这头白眼狼回敬我们的是什么!二战鸟国是战败国,对于这个每次战争中都从我国掠取大量财富的烂鸟,我们没要一分一厘的战争赔款,可我们换来的是什么!无视历史修改教科书,无视东亚人民的感受屡屡拜靖国神厕,无视和平宪法疯狂扩军,现在他们又要到我们的大海与我们抢石油,我的朋友们,难道国家到了般关头你们还要漠视这一切?难道你们还以为这一切与你们无关?有能力的参军保卫国家,有钱的支援一下国家海军的建设,这两样不能做最起码大家也要行动起来抵制R货,华夏民族大团结打倒R本鬼子!”
这几年国人的思想有些淡化,他们中的某类人以开R本车为荣,以戴着R本表为荣,以认识R本人为荣。《+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们认为自己的民族劣等,对同胞无情,对外国人献媚。这类人虽然不能定他们为卖国,但他们是否已经忘记,当年这些禽兽的祖先杀死了我们的祖先、强我们的祖先,如今他们非但不承认这段历史,反而污蔑我们,打击我们,歧视我们,这种愤怒他们是否还能忍受。
还好咖啡厅里并没有这类媚日分子,他们的情绪被男青年调动起来,个个脸上是愤恨不已的表恃,有一个很胖的老板上来踢了井边一木一脚,并且狠狠地骂道:“R本狗滚出我们的地盘,不然来一次我们揍一次,”说着他还愤愤摔掉手腕上的手表,“我老马发誓从今后绝不用一件R货!”
也有一个小青年身体虽然瘦弱但他却握紧拳头怒向井边一木,低沉有力的歌声从他嘴中响起,“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歌声越来越响,附合者越来越多,短暂的时间里众人仿佛重温了一遍抗战史,一双双眼睛中全是愤怒的火焰。
谁说愤青不可爱,没有愤青哪来当年的五四运动。
这种情景让井边一木甚为害怕,不过他口气依然强硬:“我有外交豁免权,你们谁也无权对我动手,而且今天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也逃脱不了,我们使馆会向你们国家提出惩罚凶犯的抗议,咱们国际法庭上见!”
想走?我拦住井边一木道:“道歉!不然我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在我面前井边一木就像只小鸡,我抓住他的头略一用力他就像杀猪一样叫起来,“我道,我道,对不起。”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谭天不会报警,肯定是咖啡厅工作人员干的,这些SB以为警察来了能奈我何,我放下井边一木掏出身上的八百元现金递给乞讨的母女道:“拿着快走吧,大过年的不要去蹲班房。”
最近我总是做捐钱的好事儿,看来以后随身必须多带点现金才行。乞讨母女俩千恩万谢,结果一耽误时间还没有走出店门警察就冲了进来。
“谁在闹事?”领头的警官喝问道,大过年的接到出警命令实在是令人丧气。
井边一木一着急鸟语叽里咕噜说了出来,领头警官眉头大皱,对井边一木道:“你叽歪些什么,麻烦下次到龙国来自己带翻译。”
小井边一木这才想到对方不懂鸟语,赶紧用汉语道:“警官,我是鸟国帝国石油公司的井边一木,现在被这两个人打伤了,请将这两人抓起来严惩,不然我将通知驻京都的鸟国大使馆对你们国家提起审诉。
领头警官没听井边一木的威胁,反而问我和男青年:“怎么回事儿?”
男青年道:“狗日的不给那对母女钱就算了,还踢人骂人,我们看不下去就多说了两句。”
警官向门口那对母女投去询问的眼光,母女俩点了点头,这时候群众也纷纷证实事情的真相,而那些报警的工作人员此刻老老实实闭嘴站在一边。
警官心中有了数,对井边一木道:“跟她们赔礼道歉了没有?”
井边一木一愣,自己是外宾啊,龙国的警察怎么这么问,难道他这警官不想干了,不过刚才他还真被迫道了歉,所以点了点头。
警官道:“行了,什么大不了的屁事儿,都赶紧散了回家过年吧,以后这种民间的事自己解决就行,这位高贵的外宾朋友,麻烦你走的时候把咖啡厅的损失赔偿了。”
因为谭天的缘故我对京城公安系统并无好感,甚至兽军多次与他们发生冲突,原以为警察来了会对我们纠缠不清,没想到竟然会判个这般结局。
井边一木当然不服,“警官,别忘了你只是个小小的芝麻官,我的保镖受了伤,我也挨了打,这是对大和民族极端的不敬,你这般处理我会向你们国家提出抗议。”
“我叫胡清,警号0718,欢迎你来投诉,如果你不服我的判决,OK,请跟我回警局,咱们慢慢说、慢慢理,总有把事情弄满意的一天,不用怕,最多48小时你就可以离开了。”
井边一木脸色十分难看,他到过龙国很多地方,那里的高官和警察那一个不是对他媚笑眼开,用龙国话说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净碰上些不友好的主儿。
不过井边一木不傻他不会给自己找打,所以狠狠瞪了众人一眼,从口袋掏出一沓人民币拍给了咖啡厅男侍,然后带着佐腾愤愤离开。
“赵钱,”我跟男青年握了握手,我喜欢这样的人,也愿意跟这样的人交朋友。
“找钱?你丢钱了吗?”男青年好奇地问。
“赵钱孙李的赵,赵钱孙李的钱,我的名字。”我跟他解释道。
“呵呵,”男青年笑了,“唐汉。”
“糖蒜?这名字很怪啊?”我不怀好意地问男青年。
“去你的,”男青年给了我一拳,毕竟刚才我们共同对付过鸟国人,短短的时间却让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是唐朝的唐,汉朝的汉。”
旁边的警官看着挺有意思,也上来跟我们握了握手,“胡清,胡搅蛮缠的胡,纠缠不清的清。”
“哈哈哈……”三人的笑声很是畅快,胡清对身后的警察挥了挥手道:“兄弟们收队。
我对胡清道:“胡哥,其实你不必这样的,只怕会令你惹上麻烦。”
胡清摘下警帽,看了看上面庄严的国徽问我俩道:“你俩怕麻烦吗?你们不怕,所以我也不怕,大不了不干警察回家卖烤地瓜去,我他妈就是看不惯鸟国人那种德性。”
乞讨的母女被几个警察拦住后就再不敢动身,胡清把帽子庄重地戴好,从钱包掏出三张大红票递给乞讨母女,“拿着吧,过了年要么回老家去,要么找份工作稳定下来,不要再流浪了,孩子还太小,应该让她上学的。”
唐汉摸遍了口袋找出一百二十块钱,“不好意思啊,我还是个学生出门很少带现金,胡警官说得对,年三十了,赶紧找个地方住下准备过年吧。”
有人带了头,店里的这十几位客人也纷纷解囊,母女俩感动的热泪满面,“恩人哪!韩芬母女祝你们万年长寿!”
“快起来,快起来,你再这样我们就不帮你了,”边说我边去拉韩芬,不经意却碰到了她怀中的小坛子,“这个,这个是你丈夫的吗?”
韩芬将小坛子小心翼翼拿了出来,泪流满面的道:“是的恩人,我们是来京城给丫头他爸治病,谁知道……谁知道他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就这么走了,我们无钱回老家,只有在这里把他火化了。”
这时候一沓厚厚的人民币递到韩芬面前,是张晓雅,她声音哽咽地道:“拿着吧,回老家把他好好安葬了。”
终于送走了这对母女,我,唐汉,胡清,张晓雅,四人蹲在百姓超市的咖啡厅门口许久没有吱声,因为这对母女的遭遇大家都在默默思考问题,最终还是唐汉打破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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