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华子建就把仲菲依的身体压了下去,仲菲依羞涩着,有点难为情的跪在了华子建的身前。
这是一种近乎于天堂中的享受,让华子建忘记了所有,忘记了秋紫云,忘记了安子若,也忘记了自己。
颤栗着嗓音,华子建说道:“现在轮到我了……”
“好……,你来吧。”仲菲依站了起来,两人相拥来到了沙发上,仲菲依也解开了所有身上的装饰,心里也正想着华子建到哪学的的这个爱好。
她还来不及想清这其中的原因,华子建已悍然而入,那巨大的口径似乎要将她紧致细滑的身子从中分剖开来,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而仲菲依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天生就应该是由这样强悍的男人来征服的,到最后的时候有一种跪拜在他脚下的冲动,但这有什么用处呢?华子建和自己的悲剧已经形成,两个人永远也无法长相厮守,既然一切都难以躲避,想他也是枉然。
华子建看着身边这绝美的风骚尤物,那里还有一点女官员的样子,华子建忍不住在仲菲依的臀部拍了一巴掌:“你看看你这样子,怎么没有了领导的模样……。”
仲菲依听到华子建的话,慵懒的抬起头,睁开如丝媚眼,她知道华子建是在说笑,想陪自己说说话,她轻轻在华子建的胸膛上吻了一下说:“我这个领导是你专用的,难不成你要我做这事的时候还得一本正经,难道你就不想把我这个领导压在下面么?听说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心理……你有吗?”
女人不可怕,但是成熟的女人很可怕,说这些荤素不忌的东西远比男人说得出口。
在华子建快乐过后的第二天,市委华书记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几张纸,这是纪检委刚转来的一封举报信,一般的举报信是送不到话书记这里来的,也没人敢拿一些小问题来骚扰他。
只是这封举报信有点特别之处,上面有洋河县雷副县长的签字,它的分量和真实性就不一样了,举报的对象是前几个月刚刚上任洋河县的副县长华子建,对这个级别的领导,市纪检委不打招呼,是不敢随便处理的。举报人是一个叫张金昌的,好像还是洋河县的一个人大代表,在洋河县很有点知名度,开了一家酒店,他在举报信上说,前几天,因为华子建进了县常委,就大肆的请客,霸占歌厅,在自己和他讲理的时候,对自己大打出手,至今本人还卧床不起,下不了地。
这就是性质相当恶劣,影响极为严重的一件事情了,对方是人大代表,不是一般的小鱼小虾。
雷副县长在上面也签了:情况属实。
如果不是因为举报人是个人大代表,如果不是因为雷副县长在上面签了字,如果不是因为举报的对象是华子建,那么,这本记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呢?
当一个高高在上,唯我独尊,深藏不露市委书记亲自操刀之时,华子建又能有多少逃脱的机会呢?只怕很难了,在中国,权力决定了一切,而华书记恰峭是柳林市掌控权柄的第一人,他这夺命销魂的一刀,华子建是再难逃避了。华书记看着这份举报信,沉思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和秋紫云通个气,最近一个阶段,秋紫云摆出了一副捉对厮杀的架势,让自己几次的计划都化为泡影,还是不要激怒她为好,只要打击了华子建,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样可以达到打击秋紫云的效果。
并且,这件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事,何必在藏着掖着,就让秋紫云也知道一下,量她也鞭长莫及。
他就拿起了电话,拨上了秋紫云的号码:“秋市长,你好,我华啊。”
秋紫云在那面就客气的说:“华书记你好,有什么指示请讲。”
华书记说:“是这样,今天接到一封对洋河县华副县长的举报信,他过去是你的秘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秋紫云在那面犹豫了一下,说:“什么内容的举报信?不要是捕风捉影的事吧?”
华书记平淡的说:“他在舞厅把一个人大代表打伤了,还有他们洋河县雷副县长的证明,关键是这件事情的背后隐隐有他进入县常委的一些蹊跷在里面,所以纪检委请求过去澄清一下。”
秋紫云冷冷的笑笑,纪检委能是去澄清事情吗?他们还不是听你老
华的指挥,秋紫云就说:“既然华书记如此重视,那请华书记严肃查处,不过也希望市委调查一定要实事求是,尊重事实,保护干部,有必要的话,我们政府也派人一同前往,做到不偏不倚,公正透明。”
华书记在电话中听得很清楚,秋紫云把“保护干部”这几个字咬得很重,华书记也在官场混迹了多年,可谓是炉火纯青,他明确地听出了秋紫云表态背后的含意,看来秋紫云是一定要保这个华子建的。
华书记就暗暗的笑笑,就怕你秋紫云置身事外,你要跳进这麻烦堆里,那是再好不过。
华书记就说:“好啊,就让纪检委和你们政府相关部门一同前往调查。”放下了电话,华书记那粗大的手指有节奏地叩着办公桌,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浓密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炯炯的目光时而平静,时而凌厉,他把需要考虑的问题都考虑了一遍以后,抬起了头,拿起那封检举信,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批示:纪委和政府组成调查组,立即核实情况,严厉查处。
秋紫云市长也在办公室里面思考着,她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她也相信华子建还不是这样飞扬跋扈的人,对这个举报信的问题,她更多的想到了可能是洋河县主要领导间的派系问题,这个雷副县长吗,秋紫云也是知道的,应该和哈县长是一拨的,也就意味着是华书记一拨。
这次他在举报信上签字,不知道是哈县长和华书记的授意,还是他自作主张,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华子建是不能就这样让他们搞下来,应该要他早点做个准备,防患于未然。
秋紫云拿起了电话,直接就打到了华子建的手机上:“子建,你好,我云啊。”华子建接到电话就知道听出是秋紫云的声音了,他连忙放下正在书写的材料,很恭敬的问了好:“秋市长你好,最近都还好吧?”
秋紫云“嗯”了一声,没有继续和华子建叙旧,直截了当的说:“子建啊,你在洋河县应该严格要求自己,和雷县长他们搞好关系,你们在洋河县舞厅发生的打人的事件,市里已经准备去调查了。”
华子建心里一惊,犹如世界轰然倒塌,不是哗然巨响,而是静寂无声,只有沉寂的灰尘四处飘散迷漫,华子建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没想到果然还是闹出了事情,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问题是华书记插手了,这就让事情的复杂程度加剧不少。
而且很显然,从秋紫云的话里可以他能听出,这事情和雷副县长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一定是他挑唆了那天那个老板,写了东西,把自己告上了市委。这样一来,自己就算是给了一个机会,让华书记通过自己来打击秋紫云了。
华子建缓和一下自己惶恐的心情,现在没有时间细细的想这些,他连忙对秋紫云说:“秋市长,那天事出有因,我也就不多解释了,只是希望不要影响到你。”
秋紫云一听华子建在这种时候,还是如此的关爱自己,担心着自己的处境,也就心肠一软说:“我到没什么,就担心你,对方是个人大代表,真怕你。”
华子建也确实很担心的,看来自己那天是有点莽撞了,他缓缓的挂上了电话,他要好好的想一想了,对自己来说,时间也许不会很多,可能也就是一两天,这事情要按本身来说,也不是很大个事情,但把此事和自己升任常委委员联系起来考虑,问题就有点麻烦了,看来雷副县长这一刀砍的恰到好处,火候掌握的很到位。
如果自己对此事处理不当,就会暴露出一个自己最不愿意涉及的问题,一个刚来几个月的扫尾副县长,怎么就可以一跃成为一个县常委委员,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猫腻,是不是有什么腐败藏匿其中,让人联想和深挖的最后,也许就要暴露出自己威胁哈县长和欺骗吴书记的真相。
这才是事情最可怕的地方,自己只要大小受个处分,也就说明了市委华书记对自己毫不留情,那以后很多人,包括吴书记都不敢和自己靠拢了,谁也不敢沾上一个让华书记打击的人,他们可以让自己进常委,一样也是可以让自己出来。
华子建在细细的想通了所有问题以后,一种恐慌的情绪,就渐渐的弥漫在了全身,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走入仕途的这条道路是不是正确。
在这里,一点小小的漏洞都可以把自己苦心经营很长时间的梦想击碎,自己那些理想,那些壮志,就因为一时的冲动,一切都给毁了。
他闭上眼,让沮丧和颓废的心漫无目的游荡起来。
他想到了这些年自己忍辱负重,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一切往事,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如此的艰难,但要失去它,又是如此的轻易,这怎能让他不暗自灰心。
他也算看透了人生和官场,有升有降,起起落落,时儿引吭高歌,时儿销声敛迹,这就是官场。
华子建在一阵的神魂出窍中,想了许许多多事情,后来,他还是克制住自己思绪的漫游,渐渐的把思路又拉回到这件事情上,既然已经发生了,光沮丧又有什么用处呢?还是面对现实的来想一个应对之策吧。
华子建皱起了眉头,在办公室里来回的晃悠着想,怎么才能让自己成功的金蝉脱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摸下情况。
华子建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刑警队王队长拨了过去:“王队吗,我华子建。”
电话那头一时间是没有什么答复,华子建也就耐心的等了一会,估计王队长正在脑海里搜索着华子建这个名字,华子建,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但又好像不认识啊,好一会王队长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那一个啊,打错电话了吧?”
华子建有点无奈,就想笑了,看来自己的知名度确实有待提高了,本来华子建现在的心情是不大好,但想到对方那傻样,也不由他不笑:“哎,看来我真是混的背啊,前几天我们还在歌厅见过面,这么快你就把我忘了啊。”
对方依然是在迟疑着,那面王队长应该还在抓脑袋:“我们见过面,在歌厅,谁啊。”
突然的,华子建就听到那面是噼里啪啦的一阵响,估计是这王队长终于是想起来了,这一紧张,应该是想站起来在对面给自己敬礼,所以把杯子什么给带翻了。
电话那头的王队长就忙不择言的说:“是是华副县长啊啊,错了,错了,是华县长啊,你好,有什么指示我一定照办。”
华子建是不会和下属们计较什么称呼问题的,他知道了王队长很惶恐,对自己还是很害怕,这就够了,只有达到了这个效果,自己也就可以进行后面的计划了。
华子建淡淡的说:“现在忙吗?要是不忙,就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王队长自然是不敢说忙的,本来现在刚好他也没事情,就是有事情,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是一定要赶过去的,这是主管公安局的任常委啊,他毫不犹豫的答应着说:“10分钟之内,一定赶到。”
华子建就笑着说:“那好吧,我在办公室等你。”说完,华子建也就满意的放下了电话。
时间还真的不算长,估计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王队长应该是跑着上的办公楼,在华子建的办公室门口,他喘气喘的比较严重,他先调了调自己的呼吸,深吸两口气,在缓缓的吐出,等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喘息,这才敲响了华子建办公室的门。
这倒让华子建真的有点佩服,速度真快。华子建把脸板的的平平的
,依然在一个什么文件上写着,在他的脸上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他只是点了一下头,示意王队长进来,自己是一句话也没说。
王队长就开始担心着自己今天只怕要糟,一定是上次歌厅的事情惹恼了这个华县长,要和自己算账了。
他很快的就证实了自己这个推断,因为在他进来以后,华子建依然在写他的东西,没有招呼他坐,也没有说话,这是个不好的信号,不要以为县长真的有那么忙,这不过是一种方法,这方法王队长在刑警对也是经常用的,特别是对嫌疑犯,主要就是给对方一个无形的压力,还有就是调节下自己愤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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