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成泥!
疯狂的想法一瞬间漫延到了犬牙的周身。他像野兽一般将花冉抵在门板上,大刺刺地撕扯掉碍事儿的衣物。狂乱的吻恶狠狠地啄着人儿细嫩的肌肤。花冉受惊过度,竟连喊救命也不会了。他尖叫着直扑腾。犬牙就由着他打,只顾着更加疯狂地蹂躏彼此。
门板被撞得吭吭响。两人纠缠地堆倒在了门槛儿上。犬牙喘着粗气,只顾占有剥夺毁灭,眼中早没了昔日的柔情。可怜花冉被压在下面又是挣扎又是喊叫,也毫不起作用。细嫩的胳膊早被地上的碎片割出了口子。鲜血被抹得到处都是。
满是血泪的小脸儿在眼前晃来晃去,犬牙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不知不觉地柔了下来,最后化作悲痛猛撞着自己的心。他止了动作,将惊恐过度的人儿轻轻纳入怀中。他不停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能对他的冉儿如此残忍?
花冉呆滞地瘫在犬牙怀里,任他如何唤都不肯回应。
“冉儿,冉儿!”犬牙倍感无力地跌靠在门上。“我亲手毁了他,我亲手毁了他?”他恶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是错?
犬牙拿自己的脑袋咣咣地磕着门板,心里又痛又恨。
……
丫鬟们刚把屋子给规整好。没过多大会儿的工夫,大夫就被请来了。犬牙就一直守在床边儿,拉着人儿的手不停地喊他的名字。可花冉就像傻了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大夫坐到床边,给花冉号了号脉,又顺势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其实花冉的外伤倒是不重,只是胳膊被划了几道,前胸有些被吻过的淤痕。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又瞧瞧一旁的犬牙。“狼爷,您若不介意,能否借一步说话?”
犬牙恋恋不舍地松了花冉的手,跟着大夫出了屋子来到长廊上。
“狼爷,您别怪我多疑。这花小爷身上的伤是……”大夫略有所指地把话留一半儿说一半儿。
犬牙负手而立,片刻才道。“是我弄伤的。我,我本打算……”
大夫一摆手,把他后面的话又给截住了。只道。“狼爷果真是爽快性子。我开个方子,至于这药该不该抓,就由狼爷做主了。”大夫会做人,这种事他也见得多了。但由他多年的经验判断,想必二人还没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他也不提验伤这茬儿。
其实他二人还真就没发生什么。当时犬牙又气又恼,光是发疯地撕扯衣服,然后把花冉周身狠狠地吻了遍儿。小人儿是受惊过度再加上身子虚,连哭带喊地就昏了过去。
“大夫,少爷何时才能清醒?”犬牙担心地追问。
大夫摇了摇头。“花小爷是受惊过度,气血逆转。阴阳混淆不清。醒是不难,但是……”
“但是什么?”犬牙越听心里越怕。
“哎……人容易醒,这神智可就……”大夫也犯了愁,这可不是一两帖儿药就能解决的问题。“总之往后尽量不要惊吓到他也就是了。”
送走了大夫,犬牙跌坐在花冉床边儿开始发愣。
小桃咬了咬嘴唇儿,低声说道。“刚才夫人差人来问,说怎么会这么吵。问是不是少爷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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