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药时,爹问我:“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指指门,“太远了委实听不太清,你想让我听到什么吗?”
“我想让你听到全部。”
“那爹你不如再说一次呗!”
“好话不说第二遍。”
“哪有这样的道理?要我听见还不让我知道!”
“其实也没说什么,前辈说让我赶紧养伤,免得刘家的杀手找到这里。”旁观父女闲聊的莫今弃开口。
“那养伤后呢?”
“就赶我走。”
听上去合情合理,但是……“药快凉了,赶紧喂他喝吧。”
“喂?!”
“喂?”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出口,爹凉凉一笑:“小公子的手有伤,施儿劳累一下我想也无碍的。你说是不是?”
爹肯定是故意的!他在报复我的口不遮拦,终是我理亏,只得闷闷端起碗坐到床头。
坐下一看乐了,莫小哥的耳朵红了,跟雪地里的蜡梅是一个颜色的,我看着他捂得紧紧的棉被,很是疑惑:“莫小哥你冷得耳朵都红了?冷了就赶紧喝药……”我把勺子送到他嘴角,静静看着他。
他耳朵红了脸却是苍白的,大大方方咧开嘴含住咽下,而眼睛却也是大大方方地盯着我看。
我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低头抬头一勺勺地喂,可还是能够感觉到徘徊在脸上的灼热目光,我的脸也不争气地慢慢热起来了。
终于墨黑的药汁要见底了,微微叹气,终于要结束从心底窜出来的痒意了。舀完最后一勺,一滴也不漏,故作镇定地送去他的嘴边。
他仍是那样地目不转睛,含住了,接着……接着拔不出来了!
“松嘴!药都喝完了你该睡了!”我又不敢使劲抽,他的牙齿等下磕掉了我可医不好!
突地手腕传来一阵温热粗糙的触感,他的五指包住我的手腕,片刻摩挲便慢慢拉下。勺子也被他轻轻松开,搁回碗里。
全程中他的眼睛没有一刻是不盯着我看的,在如此平淡目光的注视下,我无耻地脸红了。
他一定是发现我痴迷的眼神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笑呢?而且还笑得那样欠!扁!可能我杀人的目光让他心惊了,他收敛笑意,正经地开口:“阿施,多谢。”
怦地我的心又猛烈一跳,不能让他这么得意!我放下手里的碗,倾过身子慢慢靠近他,彼此的脸一寸寸接近,温热的鼻息都淡淡撒在他白净的脸上。
咫尺之间,我微眯着眼,看见他又红了耳根,,于是我再接近了些,微微一笑。然而下一刻他那白嫩稍肥的脸就扭曲了,腮帮子被拉得又长又扁,不禁感叹滑腻舒服的手感,指腹揉搓几下,忍不住想用指甲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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