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我行善积德一回,助你一臂之力。”
刘施这一睡,像是睡了许久,她做了一个长而美的,别了很多人,也见了很多人。在梦里,她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和双亲仍旧住在未变时的刘府,坐在爷爷的膝盖上听他念医书、陪在爹身边握着药杵一通乱捣、踩着小凳子趴在桌沿看娘亲一针来一针去地绣东西。梦见了不在地窖里的刘何邑,梦里他个子小小的,面庞清秀干净,独自在院子里念书,偶尔就想起要找堂妹玩儿,帮着她训斥胡闹得不行的弟弟。还梦见自己在十六岁那年披上嫁衣,红装素裹的日子里,坐进了喜轿,轿子前头的人高头大马的,不是刘老三,背影像极了那个人,可惜他不肯回头让她看一看,待到她去了羞怯,让喜娘递个声给那个人,让他回个头的时候,却有个莫名的声音在喊她。
“刘施!刘施!”
一点都不认识这个声音……她不耐烦地皱眉,微微侧头,不想醒来。
“刘施!丫头片子!”
鼻子下有粗糙的触感,猛然一痛,刘施下意识张了口,一股热流就随之灌入口里,满满涨涨填进干涸的枯井,呛得慌。
好苦的药……刘施强忍着刺光猛地睁开了眼,首先入眼的,便是扣在碗沿处干皱的手指,那人见她醒了,也没说什么,照旧把药往嘴里头送。
好横的一个老妇人!一碗药下去,刘施觉着肚子都被填饱了,嘴里也苦得厉害,浑身没有什么力气,但好在之前中毒的一切症状都消失了。尽管不是很相信,但刘施还是一把抓住了眼前的老妇人,虚弱开口:“是……是您老人家救了我?”
砰的一下,那碗底被重重摁在床头,听得刘施心头一抖,那老妇没好气地说:“费了我老婆子好大的力气,治了好几天呢!”
“多谢……”刘施忍不住再问,“那……送我来的那个人呢?”
“那傻小子?”老神医庆幸她还有些觉悟,缓了缓口气,“被我轰出去了,不然还留下来看你更衣沐浴?”
刘施闻言低头,果然自己被换上一身粗布麻衣,半分沾湿的不适都无,反而透有一股子淡淡药香味,不是她常碰的那些药,而是一种苦香,应是药浴了一番。
想到脱衣沐浴,没被人看过身子的刘施也不由得脸红,低低道:“谢前辈费心。”
老神医凝着她通红的脸颊,水润有光,冷哼一声,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得不说,丫头看起来没多重,但该有的地方都是满的,日后要是跟今弃那小子处到一块去,少不了要给他多添几个孩子的,男人都好这样子的姑娘。
想想还是要给她多洗洗脑子,老神医立马换上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那小子有些事是钝了些,待你的心却是真的,火急火燎被你爬山,能抛下身份跪下来求我,足见他的心意,你可要好好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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