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卡去付账。账单打印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眼标价,不外乎又是一阵眼泪汪汪。
有了第一件就很难克制住第二件,而且因为刷卡的关系,我完全没有钱被花出去了的感觉。等到下午从商场出来,我手里已经拎了大大小小五六个纸袋,余毅却只买了一条领带,真不知道是谁陪谁出来逛街。
不过余毅花钱真是心狠手辣,他家里的衣服几乎都是在这样的商城里买的,我全身所有衣服加起来都抵不上他一只袖子。唉,你说你这样大手大脚,家里再多钱也禁不住折腾,下次出来不要带卡不要到这种贵死人的店里来,难道市中心的百货商场就不是人逛的?特别是换季打折啦清仓大甩卖啦国庆春节买两百送一百啦整个商场能抢疯掉,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抓在手里,不然一不留神就被别人拿走了!
余毅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
算了。
那种人潮涌动惊心动魄争先恐后的购物狂潮你是一辈子也不会理解的。
你只会去那种一年到头空空荡荡没几个人逛就算人来了也是看得多买得少而且贵的要死从来不打折不促销的店,就像我们刚才进的那种。
余毅帮我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入车里,说:“客户群不一样罢了。你觉得不会有人买,实际上愿意花钱的大有人在。有些商品天生就是针对上流社会,不然那些高端品牌何以存活至今还享有较高的知名度。”
我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那是我一辈子也无法进入的世界。
我和余毅之间隔着的,绝不是一条窄窄的寝室通道,也不是两张床的距离。
钱,一个字就可以让我们咫尺天涯。
果然拒绝和他交往是对的。
这份畏惧并非出于自卑,社会环境家庭背景成长的轨迹,没有一样可以磨合。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还谈什么交往。
我深深低着头,余毅把我的脑袋扳起来,捧到他面前,“程景儒,不要哭。”
我没哭。
我一直这么努力地活着。渺小却坚韧地活着,风吹不倒雨打不蔫,就算是弯的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存在的价值,为什么要哭。
余毅深深地看我一眼,说:“我们哪有什么距离。”然后慢慢凑近、凑近,吻上我的唇。
他的舌尖毫无预兆地闯进来,舔过牙床,与舌头交缠,反复吮吸。我用手抵着他的身体想逃开,余毅却一把按住我脑袋,更深入地继续着这个吻,好像要将所有的难言之欲都放入这个吻里,慢慢地向我倾诉。
他的脸颊蹭在我的脸上,一片水渍的冰凉。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
余毅终于放开我的唇,“我们根本没有距离。”他搂着我的肩膀说。
……你占我便宜。
虽然我是弯的但是一直洁身自好不敢去夜店不敢招MB,看见漂亮得像小鹿一样的男孩也只敢偷偷抹口水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居然被你强吻了那么多次!
余毅有些无奈地说:“气氛都被你破坏掉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不经意嘟起嘴。
我平常很少撒娇,这向来是楚凌的专利。今天突然做出这个动作,还是在余毅的面前,自己也有点惊讶。
我赶紧把嘟出去的嘴收回来。
余毅像对待宠物狗一样揉搓着我的脑袋,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然后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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