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向同样呆滞的傅攸宁不耻下问:“那你说,我是该祝福她尽快查个水落石出呢,还是该祝福她一无所获?”
“请恕属下愚钝,”傅攸宁满脸呆滞地缓缓起身,“我仿佛,也有同样的困扰啊。”
尉迟岚并不知傅攸宁是何时出去的,因为他陷入了少见的沉思。
唔,尉迟……月萝?
仿佛,有点难听。
可将这四个字连起来一想,眼前就全是粉色泡泡是怎么回事?啧啧啧,真是荒唐啊。
嘿嘿嘿。
门口的护卫偷偷从敞开的议事厅大门望进去,见尉迟大人笑得宛如痴呆,顿觉必有大事发生。
先是……议事厅里有砰砰的响动……
再是……索大人摔门而出……
接着……傅大人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夭寿啦!定是索大人和傅大人不堪查案压力而联手殴打上官,将尉迟大人给打傻啦!
护卫内心挣扎到开始忍不住抖腿——
有没有好心人来帮他捋捋,究竟该不该去请少卿大人为尉迟大人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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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攸宁跟在燃成一团火球的索月萝后头,拢了人准备接着去兰台石室集体骂街。
路过光禄羽林将官的那进院子门口时,见梁锦棠立在院中像是等人,便急急收了目光,大步流星地跑上去与索月萝并肩走掉了。
梁锦棠自也是瞧见她的,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她惨兮兮地看了一眼又跑,顿时就火大了。
她那仿佛被欺负惨了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才是被占完便宜又始乱终弃的那一个好不好?
他都还没上京兆尹衙门击鼓鸣冤呢,那只作孽的兔子拿那样可怜的眼神想吓唬谁啊?啊?
“还讲不讲道理了!”梁锦棠忍不住低声恼了一句,抬脚将面前的小石子踢飞。
倒霉催的韩瑱一进院来,迎面就被梁大人的石子暗器击中膝盖,痛得差点当场倒地。“姓梁的,我不得罪你已经很久了!”
梁锦棠收了面上的恼意,冷冷望过来:“萧擎苍回信了么?”
“回了,叫你放心,说他会按你说的做,”韩瑱捂着膝盖凑近他,轻声道,“你私下同河西军主将联络,叫人知道了可是把柄。”
头几日孟无忧刚领着绣衣卫的人出城,梁锦棠立马叫他向河西军主将萧擎苍去了信。他虽不知信中写了什么,但料想必与此次孟无忧被绣衣卫借去剑南道有关。
梁锦棠在河西军中影响本就深远,这些年既任了光禄羽林中郎将,他便一直恪守在京高阶武官的生存之道,与河西军从无关联。否则,高阶武官串联实权将领,不被整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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