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懿认认真真打探对方半响:“符大人竟然有偷看别人的癖好,真是佩服佩服。”
符尧光一脸很赞同的模样,却露出那种典型的标志笑意,渗着冷气,连嘴角的弧度都把控的十分完美:“太难听了,我是关心身中剧毒可爱的下属才会好好的监护他的——”
聂懿微微一笑眨眨眼:“若她真有反心便随时根除是吗,符大人真的完美践行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优秀御史责任。”
符尧光点点头:“令人庆幸的是她不止不蠢还很聪明,所以这也算我们心领神会的约定。”他机械的转过头去,幽若雪山之月的眼睛一瞬不眨:“话又说回来,聂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明明知道谁为她点上阿芙蓉膏,却装作不知道的模样,还在一旁看着她发了欲望之瘾春情满溢的模样,这不由得让我担心起优秀下属的贞操安全。”
聂懿淡淡的唇微微勾起弧度:“我没说错,我却是没看到谁点燃阿芙蓉,我只是猜到了,这不算欺骗吧。更何况美人在前不看是傻子,难得小姜大人有好好利用一次她的美貌,让我看到她另外的一面呢。”苍白的唇上是不自然的羸弱,点点被撕咬的红斑是迷离的春色,她的白皙肌肤染上了被点燃的爱意,融合这阿芙蓉催感情欲的毒瘾,蝶翼般的羽睫显得脆弱,她的嘴角却失去了平日的锋利清朗,变得极具诱惑。隐藏在他的衣衫下是不自然紧绷的皮肤,在情欲与理智的边缘不断的崩溃。
她耳聪目明,躲过了符尧光的到来,想必也是为了去独舔伤口。聂懿的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孩子像一把锋利的剑剖开了平静下的朝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潭漆黑肮脏的浑水暴露出来,以迅猛的手段斩断四周的荆棘,简直宛若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坚韧。
正因为如此,坚强的女人变得脆弱时,往往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可是他又觉得莫名的遗憾,姜家的女人总是为欲望而生,为情爱而死,这是他在孩童时代就听到的流言。这一次他确定了,自己仿佛看到她被刺的七零八碎的心在血水中干枯而竭。
天心今日的妆容是虢国夫人的泪妆,却一扫平日勾勒出浓艳的妆容,显得那张精致的娇容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她淡淡轻笑:“我原来不晓得你是怎样说服皇帝将我送进太庙的,今日才知道你好有能耐,竟然给我编了一个好故事。”
灵均转过头去呵然一笑:“人家将我当做一个暴戾恣肆的女官,处处怕我让我,皇帝则是用我疑我。可是你不同,任何人只会将你当做一个惹人爱慕的绝色尤物,他们会为你神魂颠倒,而骄纵着你的所有。话说回来,姜天心从小被富商收养,却终生立志做巫女,这次不惜在养父死后将全部家产捐出来以皇帝名义整修帝王家庙,真是可敬可叹。皇帝告慰先祖,再靠着你那张装模作样的脸,还有什么办不成的呢?真是个完美的虚假故事。”
天心哼笑一声歪歪头:“是是是,你说的对。他如此放纵我,是因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灵均嗤笑一声:“你找错对手了,成为令他注意的人才是可怕的事,隐藏下你的野心吧,你要是不想当女皇就不要学那位死了的符皇后。”
天心虚虚的哈哈大笑,仍旧潇洒无比的留下清风中的告别:“再见,我走了!”
姜楚一走近屋中,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浅浅的笑出声来:“真是像风一样的孩子,这辈子不知道她的尽头在哪里。”
灵均垂下头,现在不是沉溺于儿女私情的时候,支道承的案子一定要尽早结束!
她看着父亲从对自己的震惊与失望中停滞不变的容颜一日一日变得平静,心中却不禁有一种愧疚。父亲的心在几十年的磨练中根植了太多的伤痕,但是他已经麻木到懂得独舔伤口。对姜节的失望,对姜妙仪的怀恋,对女儿的无可奈何,将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绝世公子变得像一个红尘中庸碌挣扎的人,他的一切染上了凡俗的味道,在无可奈何中成为姜家最后一道屏障。
姜楚一露出有些稚气的笑意,似乎在回忆往事:“年轻真好,若不留下一点伤疤就觉得浪费青春。灵均,我知道你一直想得到我的认可。”他的目光变得坚定:“比起姐姐,女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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