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时候会觉得只要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个头,妖魔鬼怪就都近不了身了一样。虽然明知道是幼稚可笑,但这种行为带来的安全感仍然是十分有效的。
翻看了一遍今天在海洋馆拍的各种生物,杜容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他和江诚哲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照片上两人并肩站在P出来的冰雪世界里,轻松愉快的心情透过镜头清晰地传达出来。
抬头就能看到门,目光又落到那部分新刷的墙上,没来由觉得一阵心悸。
……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不要介意”“纯友谊”,现在似乎都打脸了。
慌忙移开视线,仰起头看到东一块西一块贴着白纸的天花板,又笑得不可自制。
各种各样好笑的片段走马灯似地涌入脑海。
各种各样的江诚哲,拘谨的,沉稳的,细心的,认真的,人模狗样的,一股脑地浮上心头。
“有点糟糕。”杜容想。
这顿饭杜容吃得有点心虚。
他背叛了江诚哲纯洁的友情,真是太糟糕了。
晚上江诚哲做完定额练习又过了1点,他伸了个懒腰不小心把桌上的纸袋扫到了地上,赶忙捡起来拍了拍。
江诚哲把照片拿出来一张一张看过去,拢了拢,拉开柜子,拿出本厚笔记本,把照片夹了进去,又翻了一下,抽出里面本来夹着的一张照片。
昏暗不清的灯光,模糊的侧脸,勾起了早已忘却细节却仍觉记忆犹新的回忆。
江诚哲从来都不喜欢吵闹的地方,想着刚刚逃离的群魔乱舞之地,非常后悔两个小时前没能更加坚决地拒绝自己的几个同学。
他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听到旁边有人在笑。
蓬松的褐色卷发松松扎了一下歪垂在一侧肩前,白色的亚麻长袍,红润的嘴唇挂着笑,眼角眉稍都因为笑意显得柔和。
江诚哲没来由地有点紧张。
面对未知或不熟悉的领域时,他总是容易紧张的,而眼下的情况绝对属于足以令他紧张的范畴。
“被朋友拽来的?”
耳朵像是塞了耳塞一样,听到的声音都显得模糊不清,江诚哲茫然无措得看到眼前这位姑娘笑得更开心了。
还未来得及询问她刚刚问了什么,就被两个出来抓自己的同学连拖带拽地拉了回去,只来得及回头看到那位打扮得像是从欧洲历史剧里走出来一样的姑娘笑咪咪地冲他们挥了挥手。
跳累了的同学们开始玩起了游戏。
江诚哲输了。
江诚哲要去索吻。
索刚刚从舞台上下来的歌手的吻。
原来那位穿着长袍的姑娘竟然是在这里唱歌的。可惜刚刚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听台上唱的是什么。
被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同学推了出去,双脚向是不听使唤一样走到吧台旁边,正坐在那里和酒保交谈的姑娘投来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江诚哲觉得自己干脆死了算了。
可是下一秒她却拉着自己的衣领,江湖救急地给了自己一个吻。
江诚哲恍惚间似乎听到不远处同学们的口哨声。
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像隔了一层水雾一样朦朦胧胧,只有当时心跳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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