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吻着自己的小爱人,一面伸手重新挑起忘忧的情欲。他深知忘忧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仅仅是轻轻的逗弄就能让他沉溺其中,再也说不出半句不讨喜的话来。
他们拥在一处,彼此身体的变化最是清楚不过。元朗下体紧压着忘忧,悄悄摸摸摆腰耸胯,不要脸地拿自己硬挺的性器去磨蹭忘忧同样翘起的下体。他才刚射过一次,那物事半昂着头,歪倒在一边,每一次戳弄便甩出两滴清液来,哆哆嗦嗦被迫承受侵犯,哭起来的样子像一个饱受欺压的小媳妇。
“别这样……”忘忧哭着推搡了他一下,“要……要……”
元朗埋首于他胸乳间,不断啃噬舔咬他翘起的锁骨,把白皙薄凉的皮肉啃得通红一片,似是要把他吞吃下肚才罢休。
“要什么?”他情色地舔弄忘忧的乳头,偏生不给忘忧个痛快,下体戳刺着,间或蹭到紧闭的穴口,也不过滑弄过去。忘忧不好过,他也憋得难受,肉茎像一柄烧红了的铁剑,待到入了剑鞘才归了家安了心。那物事暴涨着,龟头沉甸甸地蓄满了浊液,在忘忧细腻的大腿根附近滑来溜去的,弄得那块儿黏腻腻的。
忘忧推搡着他,可是却不得要领,急得直掉金豆豆,“要……要你进来……阿朗……”
张忘忧春潮一起,股间滴答溢出粘液,显然是情动难耐,克制不住了。
偏生元朗要使坏。
“进到哪里去?”元朗扶着自己胯下二两肉,堪堪将伞冠入了穴内又拔出来,反复戳刺。偏执狂突然发作简直无药可医,他偏要忘忧亲口求他,亲口承认他是被需要的,他渴望他,渴求他,先前说什么不让他来找他的话,都是屁话!
“像以前一样,进到我身子里去……阿朗……”那声“阿朗”粘糯,比江南的烟雨还要轻柔撩人,元朗涨红了脸,一鼓作气用伞冠顶开拥挤的穴口,直直抵进深处。
里面湿滑绵软,透着高烧病人久治不退的潮热,烂熟的肠肉层层叠叠缠绕上来,两人俱是舒爽无比,鼻翼翕动着,忍了好久才挨过那阵子心悸。
张忘忧倒觉得,元朗这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心门,内里酸酸涩涩的,已是魂飞天外了。
那处微凸的软肉十分好找,肉刃稍稍调整个角度再刺进去,忘忧攀着元朗肩头的手一紧,指甲刺进肉里,双腿盘在元朗腰间,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呜咽,便让他知道是找准了位置。
也不玩什么九浅一深的花样,元朗的腰像是安了电动马达,抱着忘忧的屁股一顿耸胯,约莫操了百余下,干得里面汁水横流,穴眼处打出白沫来。忘忧双腿越夹越紧,恍惚觉得自己不过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又似落水的无辜旅人,只得抱了一杆粗木随着波浪沉沉浮浮。
“我受不住了……啊啊……”他哼哭着。
元朗觉得抵在两人腹间的小肉棒一阵哆嗦,喷了一大股浊液出来,微凉,散发着草木的清香。
作者有话说:
☆、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
23.
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两条白生生的胴体痴缠在一起,翻滚着,把齐整的床单被褥搅得凌乱不堪。是以到了最后,元朗压在忘忧身上,两手把对方臀瓣掰开,楔子一样将自己钉进忘忧股间,牢牢压制住他,使得忘忧不得不被迫接受内射进来股股粘液。
那东西炙热滚烫,叫人难以忽视。
张忘忧起初还能挣扎两下,到了后来却只能趴到床上喘粗气了。床单上皱巴巴的,到处都是濡湿的精斑,碍着下体同面料揉擦的缘故,便是那一团也都是黏糊糊的痕迹,宛如蜗牛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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