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只遣了个军衔还过得去的去盯着阿罗曼的动静,自己就跑去瞧矮人送来的武器样品。
于是,一张刻薄脸鹰钩鼻的军营副营长牵着刀削般的薄唇姗姗来迟,他素来冷面客套不苟言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好像这不是与王子交好的天大机遇而是什么麻烦事儿一样。他的狐狸脸副官无奈将围在周围看热闹的士兵驱散,殷勤至极地将失了颜面、颇为狼狈的阿罗曼迎进了小楼。
故而,当一个小时后,雷蒙德循声出现在萨尔瓦多的卧室时,堪堪打破了那里面僵硬又尴尬的气氛。
此前,阿罗曼为了能够维持面上的亲切与微笑,整个脸部的肌肉都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但偏偏这个拥有难得血脉的龙人始终假装听不懂他的示好,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可恶。奥力克多的亲信就在一旁看着,在没有彻底和菲利普撕破脸的情况下,他拉拢的动作不能做得太明显,在另一方无意的状况下,这就变得有心无力起来。
卧室的木门在三下有节律的扣响后被打开,衣着简单的圣骑士的到来挽救了一室的冰渣子。对于他的不请自来,萨尔瓦多倚在床上转了转眼珠就不再看,那位副营长全程面无表情旁边年轻的副官则侧头向他道了早安,而阿罗曼则高兴地收拾了笑僵了的脸,又主动挑起话头以示亲昵:“雷蒙德,我听人说你来了这里还不相信,没想到真的遇到了。你现在怎么在为光明教堂做事吗?”
随手抽了一个凳子在阿罗曼的身旁坐下,雷蒙德态度自然,浅笑答道:“当然,我可是个光明圣骑士。”
之后他们又闲闲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阿罗曼在这憋闷环境里如坐针毡,暗自告诫自己隐忍。依着皇家的严格教养,他又熬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开口道:“我今天来是替皇室慰问萨尔瓦多殿下的,如今看来您一切都好我便不再叨扰您养伤了。”
他最后一次向龙人殿下示好,在得了一句可有可无的道谢后,这位小王子差点没绷住完美的好皮相。他紧了紧干涸的嗓子,调整了表情将自己最为动人的姿态展现出来,转向雷蒙德恳切邀约道:“你愿意与我一同回费朗多因吗?听说教堂还留了一位牧师在这里?你可不能让一位体弱的光明牧师与你一同骑马回去。”
他笑得甜美又无害,仿佛暖阳一样温柔小意,实在慰帖人心,让人难以生出拒绝的念头来。雷蒙德便微微额首:“他还要替门罗的小殿下检查伤势,恐怕要迟一些才能出发。”
而漂亮地艳光四射的太阳神殿大祭司听了之后,立马就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来,宽厚又大度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在马车上等他。”
雷蒙德习惯了自家小圣徒真挚又奶气的容貌,突然间被这灼目的美丽晃了晃眼。他眨了眨深灰色的眼睛,直直望进那双罂粟一般充满诱人芳香的奶金色的眼睛,沉声:“好。”
*
皇室的马车比光明教堂的好上许多,软皮车座与琉璃窗,不大的空间里熏香暖炉一样不少。
面对面两个三座皮椅相对,雷蒙德先一步上车坐下,阿罗曼嘱咐近身侍卫候在小楼那儿,让他过一会儿领着那位光明教堂的牧师过来。随即,他便也跟着上了车。
阿罗曼打开车门后一双眸光潋滟,含情的双目轻飘飘地扫过车厢内部后,便自然的仪态万千又施施然地紧挨着,在雷蒙德的身边坐了下来。
在阿罗曼的眼里,这位直到现在还刻意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圣骑士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阿罗曼坐下后小声道了句抱歉,解开了领口的两枚衣扣又抬手往香炉里加了一勺香。
他今天穿的是王子便服,衬衣的小尖领紧紧贴着脖子,笔挺的西裤衬得他一双腿格外修长笔直。袅袅旖旎的烟气层层铺开,密闭的空间里,男性厚重的荷尔蒙、旖旎的体香与胭脂熏香混合在了一起。阿罗曼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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