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颜色的酒都尝试。于其它任何尝绿色酒的人,安睡一觉,也没关系。所以按照从你以下传递的顺序,只有方,韩,赵三人喝过绿酒。夜间在你屋中,到底发生了什幺?”
东方谐垂下头,脸色居然变红了,像个初出茅庐的孩子。
卢雪泽也不追问,只是找块大石头坐下:“你啊,一个人一个人接着游戏,总有一天引火自焚。过去的不说了,方纯彦,韩逸洲,再有赵乐鱼?你怎幺就不珍视自己?”
他的口气特别体贴,虽是责备,但还是让人沐浴在温暖关怀中。
东方谐扭着脖子,眼泪涌上来:“你叫我怎幺办?一个人睡觉?我不是你这样的圣人。你……”他看了看卢雪泽,终于不忍心说下去。
况且他心中本来有愧,底气在卢雪泽的面前,也不足了。
卢雪泽也并不见怪,伸出手来,将他腰带上的一片落叶掸去。
东方谐慢慢落坐在青苔上,靠着卢雪泽的脚踝,喃喃的说:“我现在只是担心逸洲,逸洲……”
卢雪泽一动不动让他靠着。与他共听着夜间自然的合诵。
他想起在翰林院的夏夜,十八岁的他念给十五岁的少年东方一首旖旎的诗:
菱透浮萍绿锦池,夏莺千啭弄蔷薇,
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十年,弹指一挥。
第三十四章
半夜里下起了小雨,赵乐鱼蜷缩在屋顶上两个多时辰,身上湿透了,也不敢动一动。北方的雨水比南方的雨点要大,落在赵乐鱼的脸上,滴滴答答的作响。沙尘掺杂在雨里,赵乐鱼侧卧的耳朵里一会儿就积满了污水。他听着底下人走动,就算翻个身也不能。
他想起来若天亮了,就该是清明节。清明时节雨纷纷,真是一点不错。他现在的样子必定狼狈,有个美人说得一点不错:“小鱼,你自找的!”他是自找的。再加上件滑稽的事,清明节这天是他生日。太阳出来的时候,他就在这世界上活了整整十八年头。他妈的?他无声的啐一口。太阳在哪里呢?年年生日都是见不得光的。
终于,卢府的管家离开了屋子,还轻轻在外头落了锁。赵乐鱼等他走远,才拨开瓦片,下面的屋子里,卢修果然是睡着了。就像那天的韩逸洲一样。赵乐鱼把宝押在卢府,卢雪泽出门,他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外面有皇家的人跟着他。但卢修呢?他衡量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卢修不能指望了。赵乐鱼没有解药。但他可以等待。
雨下得更大的时候,卢雪泽回来了。赵乐鱼在树梢上望见他的马车进了院子,他又入了东面一间屋子。赵乐鱼总觉得:塞翁失马。因为风雨之声肆虐,他也放心稍微出点动静。
他倒挂在一棵柏树上,伸着脖子盯着屋内的卢雪泽看。从他的角度,正好透过窗户看卢雪泽。卢雪泽寂静的坐着,背对着赵乐鱼的身体似乎在擦拭什幺对象。
过了不久,中年管家就小跑而来。赵乐鱼连忙把头埋在枝叶中,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
“老爷,刚才有个更夫,给二老爷送这信。”卢四说。
“什幺样子的更夫?”
“不知道,门子们等着老爷进府。才要睡觉去,就有个打更的人,说是人家托他送的。”卢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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