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姨娘真是男人的克星,不但生就了一副让男人难以自禁的容貌,更是生得一颗剔透玲珑之心、懂得怎么样把握住男人的心理,难以得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袁承志被那充满力量的热吻一旦挑拨,脑子中也忘记了怀中女子是自己的姨娘,身体和心中都充满了对这个美丽女子全身每一寸地方的向往。虽然那稍纵即逝的热情,难以将他的内心一直的那惊骇和冰冷完全消逝掉,可也化去了他心中对这个女人的怒气和反感。
看着怀中男孩的神色和倾听无的状态,楚谨笑着说道:“美色真是刀啊!让我们经得起迷药的大英雄都无从躲避。早知道我直接就使用这一招了,让你乖乖地就将所有事情都好不保留地说出来。”
而袁承志正要接着说话,可还是被楚谨阻止了。她接着说道:“我刚才将你我嘴巴捂住,可你还是发出了阵阵声音。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就犹如当年的周厉王‘防民之口,胜于防川’的典故一般,你既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就不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别人的议论,阻止别人诉说也是黔鹿计穷的末流之法,只有如同大禹治水一般,采用疏通的办法,才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况且,你们的事情,在苗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依靠这一条理由,才敢你这个便宜娘亲做出那些秽的事情来。”
提到自己娘亲的事情,袁承志自己心中却没有多大担心,只是害怕自己娘亲妇道人家,脸薄挂不住。可现在经过这个姨娘的开导,仿佛拨开了心中那唯一的阴霾,豁然开朗了。可听见怀中的姨娘将自己和娘亲都喜欢做的事情说成了秽之事,连忙看上对方的俏脸,仔细地观察着,口中也笑着道:“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呢?原来姨娘还是处子之身,当然不明白那种事情的美妙了。可我看到姨娘满面桃花,春光灿烂的样子,心中怎么总觉得姨娘你心中仿佛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润般的啊?”
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难解。
“咯噔——”
一声,楚谨心中一阵晃动,仿佛一直包围着心灵的那一层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实的心被怀中侄儿揭露了出来,连连对这个侄儿的机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却说道:“哦,难道我的小承志还具有看穿我们女人家心灵的本事,看清楚她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吗?”
这仿佛承认了自己已经有了情郎的话语,听得袁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气,她真的与自己没有缘分了吗?可一旦触及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责怪自己心地污秽,对这样的亲人产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觊觎她们成为自己的娇妻美妾;如同与自己小姑姑初次见面的时候,袁承志脑海被自己娘亲与自己一起的那种美妙和打破忌讳的愉悦所充斥,无比期盼再次将这个长辈拿下,裸地抱进怀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他可以倾听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听说了我怀中之人的身份了?”
耳边姨娘如同泉水击石般的清越话语声,打断了还感到阵阵酸涩的袁承志。
他抬头向前方一望,才发现已经走到了阁楼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着一个中年妇人。虽然她身着简朴一件的罗衣,朴素百褶裙,可却难以掩盖她天生的美丽,她那白皙肌肤,在朝阳的映射之下,散发出出层层晶莹光彩。中年妇人圆盘一般的脸上,宽阔的额头之下横卧一对如同远山的长眉,显得无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红朱唇张合之间,显示出了那两排被掩藏的整齐皓齿,那种洁白和美丽,让人好好地品尝一下,到底牙齿有没有味道;她那一对明亮的凤目,仿佛正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将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软。它们也看得袁承志满面通红,连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对望着怀中的姨娘。
楚杏这个时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视小姐娇客袁承志的大胆目光,对着楚谨盈盈一礼,然后笑着说道:“我就说康叔叔怎么让我为小姐将他的长衫拿来吧?原来是他高兴过了头,糊涂了。可我还是将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来,因为像小姐这般美人,怎么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听过中年妇人的话,楚谨和袁承志两人都看见了她手中那两套衣服,都对她的玲珑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袁承志的手臂作恶地大力地挤了挤,压着正抵触到自己美姨娘那对波澜起伏的双峰,体会那一水之隔的柔软。而他的动作,也提醒了楚谨,原来自己里面还是一片真空,现在仅仅身着一件难以将春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长衫。
走上前来的楚杏更是夸张,伸长脖子,将自己一对美丽的琼鼻贴上楚谨的青色长衫,犹如闻到腥味的小猫一般,贪婪地嗅着,口中同时陶醉般地喃语道:“小姐,你好浓重的男人味道啊!才仅仅过了一夜时间,你就向少爷学习了不少本事啊!”
跃过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双肩,袁承志刚好看到美妇人那双凤目从两边射出目光,它仿佛带有了强烈的电流一般,电得袁承志几乎昏迷过去了;因为那双凤目之中的感情太复杂了,包含有娘亲对女儿的万千慈爱、妻子对丈夫的浓烈情爱、弱者对强者的真诚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难以说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爱;就是美妇人那无意之间对自己的斜视,也让袁承志惊呼自己快要崩溃了。可他知道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爱意的目光,不是给予自己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失落,也升起一丝隐隐的挑战。
感受到身后情火升腾的杏娘,楚谨心中充满了愧疚,也将她丰腴的身子反转一抱,怜惜地揽到怀抱中,对着左边面露惊讶的袁承志说道:“杏娘本是我娘亲的闺中好姐妹。可在我五岁的时候,贪玩之下就将娘亲由情花中所提炼出的毒丸‘情殇’偷偷地放进了杏娘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没有防备地就饮用了下去。我的无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娘的悲剧。饮下带有‘情殇’的茶水之后的杏娘,根本就无法对男人产生好感、情谊乃至欲望;可却对我情有独钟,仿佛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一般,杏娘心中到底将我当成了她的什么人,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也无法说清楚。我的身子对于杏娘来说,仿佛就是一种天下最猛烈的,只要她一旦碰触到我的身子,就会变成一副欲求不满的妇人模样,一旦与我赤裸相抵的时候,更会引得她阵阵高潮。”
可一边的妇人却大声惊呼道:“不对,太不对了。”
可这两声之后,却是一阵“啊——”
的长长娇吟,满面潮红,那一对卧眉也激动地紧紧地拧到了一块,眼神没有了先前的大胆,脸庞也不敢朝向仅仅一掌之隔的男人的俊脸,而是深深地埋到了楚谨的怀中,仿佛男人那脸部、嘴唇、乃至口中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都是天下最毒的毒药。
听过自己姨娘的话,袁承志惊骇莫名,口中仅仅不断念叨着一个词语“情花”满脸苍白,心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着:公孙止,你们家怎么这么害人啊。怎么当年没有将你绝情谷中情花烧完啊?
楚谨看着侄儿的申请,就明白袁承志也知道情花的厉害,可想到其中的恩怨情仇,不由得吟道:“恨缠意乱无休止,情花烧尽千百世。为君魂断思渐远,由来血泪写书简。”
袁承志语气萧索地接着说道:“是啊,一朵小小的情花,不但成就看来一段旷世的爱情,也见证了两位女子的悲情人生。我还以为情花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呢?”
这个侄儿虽然显得很成熟了,可有的时候还如同小孩子一般,想法幼稚。楚谨伸手抵到怀中楚杏的下颚,将她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呵呵!当年祖师坐下一个名叫余风的弟子,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因为情花引出了的事故而死,在风云聚会之后,就来到了这秦岭山脉。他也将暗中所种植的情花移植了过来,希望能够培育出没有情伤的方法。几百以来,所有人都继承先外祖的遗志,将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那上面。直到我的娘亲嫁入杏林世家,与我父亲合力才找到方法,并制作出‘情殇’,另所有祖宗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他们虽然成功了,可也让人灭绝了。”
抬起头来的楚杏满脸羞怯地看着自己小姐,那薄薄的红晕,连身为女子的楚谨也看得入迷,心中一种爱怜渐升渐高。可仔细一种不同的韵味却从楚杏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楚谨惊讶地问道:“杏娘,你给我说说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感觉你今天身上好强的女人味啊?”
这个两个女子,不会真的成为了同性之间的那种最亲密的爱人吧!这样想着,袁承志脸上也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居然又是女同!可他的腰部立即得到了报应,被一把钳子狠狠地拧了一下。感觉那两根纤细的手指还没有离开,正在摩挲那周边的部位,袁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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