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道:“你这个蛤蟆,走吧,积点阴德。”
恒允关了房门,把她的手解开,恨不得立刻抱到怀里。刚解开她的双手,“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到他脸上。
眼神里满是仇恨厌恶。她就这样恶狠恶狠的看着他,飞身冲到门口要开门逃跑。他冲过去不许她走。屋子里但凡拿得动的她都向他狠命的投去。他狠命的抱住她,任她把他的手臂咬得血肉模糊。
闹腾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累倒下来。他拿水喂她喝,她喝了一点水,有了些精神又要打他。
“你怎么了,你一点都不认得我了吗?”
自幼的贫苦打骂把她摧残的形销骨立。力气还是不小,这样折腾了一天还是闹腾起来。
他只得又把她的手臂绑起来,她头朝里也不理他。
他捋着她凌乱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忘了谁总不能忘了我啊。”
她趁机一口咬到他的手指。
虽然娍慈已经事先向他反复的强调,今生的她不仅不会爱他,还会无比的仇恨和厌恶他,她甚至会毫不犹豫杀掉他。他早有准备,但再见面,恍若隔世,前半生恩爱交融,相濡以沫;后半生锥心刺骨,望穿秋水。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她再也不记得他。
她折腾一天精疲力竭再也闹不动,他给她熬的粥她喝下去躺着再也不动弹。他要给她擦脸她却不许他接近,更不要说叫他近身。夜里她睡在床上,他找出一床破铺盖睡在地下。
第二天她没有再闹,躺在床上不说话。他知道她大概是讨厌他,有自己在跟前她就一直这样。他做好饭,打好一大木盆的水给她洗澡,又找出换洗衣服和梳妆镜。镜子是之前用过的夔凤纹春秋铜镜,这衣服是粗布麻衣,全新的,好几年前就准备好。
他在外锁上门,深怕她再要逃跑,还把墨绒一起关起来看着她。
他一夜没有睡,告别多年的失眠症又降临。一早他提着器具继续打井。
“老祁,这是怎么了,喜事的红包怎么贴头上,不是玩的过火了。”好事的癞蛤早一大早守在外面。
恒允不太懂他的意思,一只手摸了摸头,这才摸到一大块伤口。昨天被她打伤了,过了这一夜也不知道。
村人们酝酿了一夜的好奇心全等着今日有结果。他虽然早早的下去打井,地面上早已传开了癞蛤的见闻。
“老祁脑袋上那好大一块,昨天八成那小娘们不从。”癞蛤笑道。
“老祁比她大三十多,也难怪?”一个男人又道。
一旁的几个妇人不满道:“老祁的长相也够体面,怎么就配不上她了,就是年岁大了点。”
癞蛤眯着眼笑道:“怎么?五婶子看中老祁了不成。”
“死癞子,小心舌头上也生疮。”
恒允今天的心境一点也不放在挖井上,心里一直记挂着家里,还不到正午就急忙忙回去。
“老祁这么早就急着回屋,到底媳妇比朝廷要紧了。”
恒允也不理,打开门锁,他恐怖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屋子里还是他出门前的样子。墨绒难得不用劳作,悠闲的躺在床边。饭已经吃了,水也用过了,她换上干净衣服,脏衣服就脱下来扔在木盆旁边。
他点点头,心稍稍放下来。把她在娘家的脏衣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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