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的看他不惯,小的对他要理不理,他做甚了非得在这儿遭罪?不过即使心里有诸多不爽,他也不好直说出来,反正说了也没用。
“战也打了,忙也帮了,你甚时候把双生契给我解了?”他轻轻踹了踹迟玉的小腿,没骨头似的躺在椅子上。
迟玉头也未抬,没打算回他。
裴裘再问了一句,见他还是没反应,就有些火了,直接撂话――今儿你要是不解开,爷奉陪到底!
迟玉放下手里的事,眉头紧拧,望着他,道:“双生契解不了。”
裴裘怒了,一拍桌子:“唬你大爷呢!解不了?解不了那你师父怎么能断开双生契之间的联系?”
一时沉默,迟玉把桌上的东西一并收了,不想与他多做解说。裴裘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狠狠踹了桌子一脚。迟玉看了他一眼,拿着东西出去,他没走远,就在院里的石桌上坐着。而现在是白天,日光正盛,裴裘根本不能出去,他只能在屋里泄愤。
两人就这么打冷战,谁也不搭理谁。
弄一清渐渐也发现不对,他虽然不喜裴裘,但两人整日这般,旁人也会受影响。他将迟玉叫来,说教一番,问他怎么回事。迟玉总不能说是闹矛盾了,只说跟双生契有关。
他一提这个,弄一清思忖半晌,道:“你们两个本就不合,当初结契就没考虑周到。前些日子我寻到了个法子,倒可以试一试。”
迟玉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忽然哑口,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今晚跟他说说。”
迟玉就是个转不过弯儿的,他竟把这个跟裴裘说了。
裴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冷哼:“成啊!解了契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省得被你拖累!”他话里刺儿多,恨不得全扎对方身上去。
谁都没再说甚,晚上弄一清过来,还真把双生契给解了。裴裘站了会儿,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迟玉张了张嘴,回头看了他师父一眼,而后叹口气回屋去了。弄一清压根儿不关心他俩之间怎么了,埋头忙自己的。
且说裴裘置气离开了,在外头晃荡了几日,可怎么也找不回以往那种逍遥自在感,反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什么放不下。他正在气头上,走到哪儿就在哪儿生事,搅得那些地方的大鬼小鬼不得安生。可其他鬼又拿他没办法,谁让他修为高呢。
这一走就是十数年。裴裘在外头浪荡久了,也觉得没什么不适,开始他心里还会时不时记挂那人一下,等久了没听到任何消息,感觉也没啥。他过得舒坦得很,哪儿热闹朝哪儿去,四处游走。
今儿他回龙兴了,这里总归是他的根,其他地方走厌了,就回来歇一歇。
夜里,刚进镇,一道红影迎面杀来,裴裘嗤笑,轻松躲过。定眼一看,正是个穿红衣的女娃子,约莫十六七岁。
“哪儿来的小鬼?竟敢大摇大摆地来街上!”那女娃斥他。
感觉这女娃有些面熟,裴裘皱了皱眉,问道:“你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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