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没想到,你仍然这么执着。”
陆行简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风衣,白衬衣领口袖口微露,身姿修挺,面如冠玉。浓黑的头发被风恶意拨乱,平添了几分不羁。薄唇轻启,讥讽的意味却是那么浓。
楚净没有停留,冷笑着举步离开。
经过他身侧,冷不防的,被他捉住手腕,娇弱的身躯被一股猛力带回,后腰重重磕在车门,疼得她狠狠皱起眉毛。呵斥的话尚未出口,面前一团黑影逼了过来。
陆行简两手撑在车上,将她牢牢困在a前,黑曜石般的眸子窜起幽幽火苗,薄唇上翘,邪恶地看着她粉白的小脸因惊慌和愤怒转成潮红。以前,承欢于身下时,她全身都会镀上这样一层潮红,曾几何时,这是他最最迷恋的颜色,细腻的雪肤蒙上这样一层邪恶的色泽,只会让他更邪恶。此刻,他承认,特别想再看到她全身都染上潮红。
身体前倾,几乎贴上她前额,坏坏笑着,“你费这么大劲,不就是为了见我,怎么,见了,一句话没说,就要走?”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唇已经含住她透明的耳垂,还故意地喷薄热气。
楚净浑身汗毛倒竖,死咬住唇,奋力推他。奈何,面前的男人坚硬得像一堵墙,她再怎么都是白费力。
“听不懂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抬脚踹他,“放开我!”
那一脚踢在大小习武的陆行简身上简直就是挠痒痒,不过,却实实在在燃起了他心头怒火,从前那个服服帖帖他说一她不敢说二的小女人,对他不理不睬就算了,竟然敢踢他!
黑眸敛了敛,一把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往上抬,身体前倾幅度更大,将浑身战栗的她牢牢压住,一点儿动弹不得。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死鸭子嘴硬。”揉揉她温热的脸颊,柔软的触感美好得令他舍不得松开,对着她越瞪越大的水眸,心头浮起的快感不止一点点,唇几乎贴着她的唇,恶意呢喃,“你接近白羽,不就是为了从吴滔那里打听我的消息,故意接近我,引起我的注意?恭喜你,成功了。既然你这么痴情,我当然不会叫你失望了。”
话音一落,唇就狠狠贴了上去。
那一瞬间,那股欲醉欲死的美妙滋味令他三魂六魄统统散去,头脑完全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他只想,将她拥得更紧,吻得更深,只想溺毙在她的甜美里。原来,连自己都没发现,他是那么渴望她的味道。
“唔……放、开、我!”
楚净奋力挣扎,可是他钢铁一样坚硬的身躯贴得太紧,她一点儿动不了。他更变本加厉扯开她a前的衣扣,大手探了进去。心头的屈辱和不甘“砰”地炸裂:凭什么,陆行简,凭什么这样对我,在如此庄严肃穆的墓园里!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想及此,强烈的仇恨使她看准时机,趁他长舌伸入她檀口时用力张口咬他。
他猛地松手,舔舔舌头,瞪她。
“啪——”
不给他下一步动作的时间,楚净扬臂甩了他一巴掌。
陆行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惊慌失措、充满敌意的女人。那一巴掌其实不算不重,掷个垒球都费力,羽毛球都发不出去的女人,能有多大力气?但他就是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傻愣愣看着仓皇逃离他身边的楚净,仿佛,今麋鹿
诗不见得多好,亦无高远的意境,甚至首句即是化用古人,可却妙在天然朴稚,有一股青草扑鼻的涩香。还含有朴素的禅意,什么是禅?闲坐说麋鹿,这就是禅!
落款是“冉冉”。
楚净望着“冉冉”二字出身,伸手,细细抚/>,喃喃低语:“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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