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两人断了这么久的联系,他也从没忘记。
☆、第四话
课后的小组开会气氛有点糟糕。
马克思课程是全校学生的必修课,向来在大阶梯教室里开展,并且每次课程都会塞足不同专业的至少一百位学生,充分利用时间与空间。
今年的马克思课程老师是一位踌躇满志的新任教师,他在第一节课就亮出了自己的态度,坚决不允许浑水摸鱼的学生存在,而且在打分方面一定会很严格,让大家务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此,他还特意花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教室里的一百来号学生全部打散,再重组,分成了不同小组,每个小组还给了不同的课程题目,目的就是想让大家真真正正地调查学习,为这堂课好好地写一篇小组论文出来。
这基本上就是在要学生的命了。
这又不是什么专业课,哪里会有人在这里花费那么多心思?这新来的老师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几乎每个学生都在心里默默吐槽。
可是偏偏有人就吃这一套。
例如郑剑鸣。
“根据老师给的题目,我大致分了一下工,查文献、设计问卷、问卷派发和收集、数据分析以及最后的写论文。刚好我们这里有十二个人,除了最后写论文是4个人,其他每一部分2个人负责。我是组长,我会额外再负责各个部分的统合。这一份是我给大家分的各人负责部分,如果没有意见,我们就按照这个分工往下走了。”郑剑鸣快速地分好工,做到了组长应尽的责任,从一个小组的统领人角度来说,他做的相当不错。
不过这种“不错”是建立在组员配合的情况下。
“就一个公共课的小组作业而已,怎么还要那么麻烦去查资料啊?随便写写就行啦。”
“马克思的论文一向都是随便给分的,老师也就是说的吓人,我都听师姐们说了,这种东西有一个人花一个下午就可以写出来了。”
“我的专业课也有很多作业,实在没那么多时间去发问卷又收集的。组长,这个分工是不是要再看看啊?至少要根据每个人的实际情况来权衡吧?”
不同的学院和专业,十二个人里互相认识的人并不多,大家都不愿意在这么一个公共课上花费太多时间,尤其还要与不熟悉的人组队合作,那真的是太累了,不劳而获几乎是每个人的想法。
但这种想法触犯了郑剑鸣的大忌。他黑着一张脸听完了大家的七嘴八舌,脸色阴沉,语气蕴含怒气,说:“这是小组作业,不是一个人的论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要学习,都有自己的作业要做,大家都很忙。如果随随便便写,那就只能得到随随便便的分数,但这说到底还是一份正式的作业,学分也不低。难道你们想要别人做好了然后写上你的名字?你们不觉得这样子很羞愧吗?”
这些话仿佛火星一样,一下子就引爆了油桶。本来想蒙混过关的人一听到郑剑鸣这么□□裸地揭穿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脸皮再厚也要忍不住辩驳一番。
“我又没说不做,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就是,说得好像我们多无耻一样。”
“拜托,我们只是说就一个公共课的一个小组作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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