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漂亮同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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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坐同桌,已经有几天了吧,而且恐怕也不会再延续多久了。我们搬到西边新教室之后,那秩序也许一定要打乱的,我预测着,却也是担忧着。今天,我才找到了学习生活的乐趣,觉得依依难舍起来。而这,多半是因为同桌的女孩和与女孩同桌。

同桌女孩那天然的温柔气质冲淡我内心的绵缠气氛,使我不再作相思梦。但同时也使我又回忆起了许多伤心的事。但这并怪不得她。对我而言,成见的坚冰已慢慢的被事实所融化,无奈的耳朵所听到的关于女孩子的污浊的话语,原来只是那些堂堂须眉无耻的谣传罢了。交往中我看出了她的真实,也自然忘却了那无聊的猜忌,也曾觉得,她那纯洁的笑颜,其实并未掺假。

沉默带来的多情常会演绎出可笑的心灵中的故事,回忆起来又别具一番滋味,竟以为颗颗玉心都如天上闪烁的银星,发出光来要把对方照亮,其实或许仅是些一厢情愿而已。

可是心灵在宁静中哼着柔美的曲子,总劝自己记下那些缥缈美妙的故事……

那天下午,心中总有一股不安,是有什么事儿发生,我预感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并第一个想到远在天涯的她,或许要剪去了那一头青丝以表示断绝着纤纤的柔情。不料是同桌的女孩头发由瀑布变成了短刺,而同桌总隐约中似胡也有那么一种绵缠得情意——从见第一眼开始……

难忘那双定定的眸子,在微风吹动的轻盈的发丝下脉脉的样子,而自己却本能的转过脸去逃跑……

有一双多情的眼睛,在那儿张望,我的心醉了,喜形于色起来,但这仅仅是自作多情罢了,——不应误会,是我的自作多情。

意志在消磨。日子在一天天的逝去,我必须采取措施来挽回了,需要一套很好的英语模拟卷子,可手中没有,向苗奕借,他却忘在了家里,——我原本告诉他要他不要拿回去的,——也许我要使去了这个朋友了——也许只是我的误会而已。

三月四日星期六微阴雨恨云愁

我知道这不叫爱情,只是一种担忧和牵挂,或许是不该有的牵挂。当身边的女孩与一男孩在那儿说笑时,我感到不自在,就回去闷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六点半。

学校已经定下要多收二百元学费了,我手中仅仅只有二百元整了。这是什么样的人间呢?一方面极发达先进,一方面却落后停滞。

三月五日星期日晴

早期八点三十至十点半作了一份黄冈模拟,选择题五十五分用时五十分钟,填空用时十分钟得零分,七十九分解答题用时一小时得分七十一分,合计一百二十一分。这是没吃饭的情况下作出的,似乎吃饭不利于做数学题。

庸人记

庸人,别误会,不是平庸的人的意思。二是指一个人姓庸名人。此人与我交往颇多,故想记他一记,也不枉了这一场交情。

庸人原本好像姓里,但又似乎就是本人的爷们儿,可惜却忘却了,再后来觉得“庸”比较接近与其姓,也就叫他庸先生好了。

庸先生作过教师,尽管做教师时他总想弄个官当当,过过官瘾。然而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异,这官是至今也没当成。动不动就拿当官的开玩笑,说他们在其位而不谋其事,实乃一群飞舞。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要想当官的人们看齐,他对教学也有那么一股“逍遥”劲儿,吊儿郎当,逢场作戏的对学生们讲一通。他大学毕业,也许不是大学毕业,总之分来了,或是凭什么人缘关系而来高中当了个教师,却练就了一脸的圆滑。当学生们有些人在课堂上捣乱,他总是直笑着暗示一下,然后就继续讲他的课,即使那些学生继续乱或睡觉,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一手柔字歪歪斜斜的没有筋骨,也在那儿表明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不然怎会如此放纵学生呢?

庸先生也曾在班里发过感慨,不过没引来大家的怜悯,却遭来了许多人的嘲笑。他说:“陈景润做出了啥贡献呢?只不过弄出了一个啥用没有的东西。他连一个常人的生活能力都没有,一辈子没结婚,却让一个医生去照顾他一辈子,真还不如一个普通人有自己的生活,又能做一个常人能做的事业……”大家听了一半就当堂叫嚷着反驳他了。

其实庸先生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如此心安理得,也有不潇洒的时候。学生们忍耐不住这个既管不好纪律又不负责任于教学的老师,联合起来要弹劾他了。他一直蒙在鼓里,学生们找了校长,搞了民意测验,眼看着庸先生就要失业了。哪知道这社会是他的,校长坚持继续留他带着个班级,为了一个人的饭碗而拿几十人的前途开玩笑,足见校长也不是什么好鸟。

庸先生不相信自己可以长生不老,既是科学发达至极,他也仍不相信,悲观之余,他老老实实的走向坟墓,享年大约八十岁,或者是七十岁,反正活得也不短。

他是我的老师,但我想我不需要跟他学什么,他应该跟我学点什么。

秘密会议

上午跟谢希说了许多话,知道了一些更多的事,关于对中国未来的忧虑也减少了一份。其实我应该从中得出一些教训:努力奋斗吧!竞争是激烈的,事业上的同道之士是不少的。

谢希说,每个人都是喜欢被人吹捧的。我说,小人就是抓住了伟人的这一弱点而迷惑了他。他说,让他们去捧吧,只要他不怕砸自己的脚。他的话是正确的,只要你能拒绝被吹捧,小人就无能为力了。总之,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是为重要。

也许女孩子看我老实,而欺我沉默寡言。听谢希说,郁菲初三是在哈尔滨上的学,而她却跟我说是在长春上的。我和谢希之间必定有一个受骗,而我或许就是那个被女孩子嘲弄于嘴皮子之上的。

或许,只是我,对她的误会(认识)加深了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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