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什么要求?”缓缓睁开眼睛,昂着头。俏皮地望着我。
不知是花太香的缘故,还是月色太美了,我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可人儿真地是一个完美且奇异地精灵儿,那双如此美丽的眼睛,真地是世间任何一样东西都无法比喻的,而那比花还要娇嫩两瓣樱唇。对我更是有无限的吸引力。
没及思考。鼓起好大的勇气,我脱口而出:“我想亲亲你的眼睛。可以吗?”
“嗯。”她欣然点头答应,而后自愿闭上双目,仍是微微昂着头,一幅认真负责的样子。
之所以说提出这样地要求,我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的,是因为我以前从没有像这样亲过任何一个女孩子。不仅仅是因为心情激动,更主要地是怕自己表现不好,反而留下笑柄,贻笑大方。
我没有如自己所说,去亲她的眼睛,而是小心翼翼的去噙她的唇,本以为会有传说中的那种触电的感觉,然而或许是因为心情过于紧张,竟至觉得有些木然寡淡。还没及细品,她却“噗嗤”一声笑了。
“坏蛋,耍赖啊,不是说亲眼睛吗?”边说边用手去擦嘴唇,“可恨,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样没啦,哎哎!”
“什么啊,我不也是一样?”
“是吗?原来你也一样啊,看来我毫不吃亏啊,哈哈。”她转怒为喜道,“不过你挺笨的,根本就不会,还逞强!”
“谁说我不会啊,不信再来试试!”我自是嘴硬,因为觉得有损尊严。
“嗯,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会?”
见她再次闭上双目,我勇气顿时倍增,张开双臂,一把把她抱住,只对着她微微突起的嘴唇噙了下去。
出乎我的预料,她竟张开嘴来,突出那条温热柔韧地香舌,游走在双唇之间。从没有想过接吻还有如此学问的我,顿觉无法应对,不知是张开嘴接着的好,还是如何处理。只是顷刻间下面那敏感处再次挺拔而起,并且硬抵在她身上。我只觉得脸上躁热得厉害,正不知怎么处理,她再次“噗嗤”一声,只笑的花枝乱颤,身体也借势离我稍远了一点儿,我觉得,借故离开避免那小东西蹭她,才是她如此狂笑的目的,也许是我多心了。
“你真得很笨啊!”她止不住笑,勉强说道。
“嗬,承认没有你行,你是在哪儿学地?还说是第一次?”
“就是第一次,骗你是小狗!”
“那你怎么有那种技巧?”
“说你笨还不承认,不会从书上看地啊?”
“啊?哪里有这种书?”
“不告诉你,免得你学坏。只要我教你,就最好不过了。”
“哈,算你行,我服你了。”
“我又不会栽倒,不用你扶。呵呵”
“那好,那你说你怎么教我?”
“慢慢来吧,经验是慢慢丰富的。哈哈。”
“要多练习才行!”
“嗬嗬,今天还要来吗?你这么笨,我怕你咬到我。哼。”
“怎么会呢?我小心点就是了。”
“好吧。”
这一次两人靠地更紧,时间也长了一些,至此我只觉香甜满口,始知什么叫口齿噙香,韵味无穷,全神贯注,以至于忘记还有世界。
一时间四处寂静无声。只余吸吮和咂舌之声。
尽管我是如此得小心翼翼。然而那坏事小天王还是不免挺立如柱,不时的或抵触或划过对方腹部。终于再次惹得她竟用手去摆开。但是摆而不开。那小东西偏要出来兴风作浪,最后惹得我们二人都忍俊不禁,对着笑开来,于是上面如火如荼的作业,不得不暂告段落。
“哈,这小鬼东西真是调皮。”我故意语声喃喃。有责怪之意。
不料她却欣然接到:“什么小东西,怪好玩的,我可以摸摸吗?”
她的好奇心起令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勉强答应:“好吧,不过要小心点儿,小东西很敏感的。”
“什么小东西小东西,多难听啊,它没有一个名字吗?”说着她真地用手去摸,那东西受到触碰,更加桀骜不驯起来,愈见威武。
“以后就叫它小宝贝儿好了,知道吗?”
“哈。为什么?它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宝贝地?”
“笨蛋,你知道地,从现在开始,它就不仅仅是你得了,也是我的。所以不能侮辱它。”
“岂有此理。怎么也是你地?”
“当然是我的,你敢不承认吗?”
“啊。好啦,我没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只是不知道它是否喜欢被你共享呢?”
“别它、它的,叫小宝贝儿,明白吗?我这么好,小宝贝怎么可能不喜欢被我拥有呢?”
“嗬,我服你了。它是你的小宝贝儿,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反正我又不吃亏!”
“切,它是我们地小宝贝儿,是我的,也是你的!”
“哦!”
关于“小宝贝儿”地话题,竟然争论了很久,想不到她会对那小东西的态度如此有趣,我也乐于陪她说这个,因为这确实是一个挑动情绪的妙法儿。
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已是皓月当空,校园内更加静悄悄的,教学楼的灯光一间间的熄灭了。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很晚了,该回去了!”我惊觉时间流逝之迅速,虽然仍觉意兴未尽,也不能不快点回去了。她自是稳坐船头,看着我一下下的逐波而行。
“想不到你学得挺快的,现在就这么娴熟了,简直跟个行家里手似的。”看着我滑动的竹篙,她嘻嘻笑着说。
不清楚她是开我玩笑还是真地夸我,我还是故作自豪的道:“那当然,我这么聪明的人,嘿嘿!”
“嗬嗬,一般自以为聪明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果然被她如此讥讽,随口接到:“嗬,我可不敢当,天下第一怎么也得给你留着啊。”
说笑间已经划到岸边,两个人系好缆绳,匆匆上岸,幸好自始至终并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上岸后一起上了大中路,此时的路上已经人影依稀,看来是真得很晚了。
她手里举着那朵荷花,举在鼻下转圈儿,呼吸之间,很享受地样子。
“很奇怪,我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要问你地,怎么现在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没拿花的手拍了拍头,似在努力回忆什么。
“什么话?慢慢想,反正以后有地是时间,不怕想不起来。”
“对了,你要滚了吗?”她募地站住,想起了什么重大问题似的。
“是啊,可能是。”我记起来下午的时候在网络江湖上,一是率性而言,是跟桃桃说过我可能要滚蛋的话,而现在知道她就是桃桃,只是想不到这句话被她记在心里。
“为什么?你犯了什么大错?”
“我功课不好。因为我得罪了老师。”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军理课艾夭发彪那次?你真是疯了,怎么能当面顶撞他呢?”
“是包括这件事,但也不仅仅是这件。”
“还有什么?”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体育课顶撞老师,军理课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请了助学贷款,发放的必要条件是必须每门功课都通过都一古脑儿说了,其间还不忘用春秋笔法,隐恶扬善了一通。好让听者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不思进取不可救药的坏人。
听我述完。她聊表关切和安慰道:“老师不会那么小肚鸡肠,公报私仇吧?”
“我有强烈的预感会这样。”倒不是我故意把问题向坏里说。而是的确有此一虑,并且确信不是杞人忧天,尽管我并没有像鲁迅那样经常“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中国人”。
“不会没有挽回地,事在人为。”
“有什么办法?”
“除非你自己愿意走,不然没人能让你走人。”
“怎么说?”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校长啊。”
“我不是校长,但是我能肯定会这样。”
“你没有这个权力。”
“没错,但是只要你肯争取。就一定有办法度过这些困难。”她地话斩钉截铁,我猜测大概是当惯了干部,经常发号施令的缘故。
“如果我不愿意争取呢?”
“你一定要争取。”
“为什么?”
“就当是为了我吧。行吗?”
“好。”我只好答应。
说话间已到了公交车站。
“幸好还有最后一班公交车,不然就惨了。明天还要考上机作业呢!”上了车后,奕晴庆幸着道。
“对啊,我也是,好惨,我全都忘记了啊!”
“忘记准备作业了吗?”
“嗯,我还没有搞定,完了。明天一定无法通过地。”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看来我真的只能滚蛋了。”我喃喃的道。
“这怎么可以?你刚刚答应我要争取的。”
“怎么争取啊?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机房早就关门了,怎么做作业?”
“笨啊你,又不是只有机房才有电脑!”
“那上哪里?网吧?”
“对,网吧不也一样吗?”
“试试吧。我担心网吧没有安装上机程序。也是没办法做作业。”
下了车,我们一起去了学校对面的大东网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里的确没有安装那个程序。当即上网搜索,虽然找到了程序安装文件,但是网速极慢,等到下载完毕并且安装好,恐怕考试已经结束了。
“你看到了,不是我不争取,是根本就没办法啊。”我无可奈何地叹息着。
“不,我还有办法!”奕晴一点儿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好像困难面前反而更有精神了。
“哦?还有什么办法?”
“我们宿舍有电脑,电脑上有那个软件,只要你能进去,就能解决问题。”
“是吗?可是我怎么才能进入你们宿舍呢?”
“放心,我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学生干部什么的,有什么借口可以进去?而且这么晚了,你们宿舍里地管理员大妈正该是精神奕奕,抓紧监督的时刻。”
“你别管,反正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委屈?”
“什么委屈?”
“其实也算不上是委屈,只是一般俗男人都不屑于如此罢了。”
“究竟是什么办法,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啊!”
“男扮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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