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冷怎么不说声,不怕冻病了?”
“不是说没有多地棉被了吗?”
“不够是说另外准备一张床的话,需要铺得盖地各一张被子不够,现在我们睡一齐就不一样了,还多一张呢。”
“嗯,那就拿上来吧。你说地对。乡下地冬天确实很冷。”
我从柜橱里拿出一张大棉被来,压在两个被我上面,当然首先顾着她那边。掖的严严实实地。
“这样好些了吧?”我发现yucca还在发抖,只能悄声问:“怎么还在抖得这么厉害?”
“笨哥哥,你就别多问了,快些躺下睡吧!”
“喔,知道了。”
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儿躺在枕边,幽香扑鼻,令人迷醉,即便一声声告诫自己,只是妹妹,不可胡思乱想。要做那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可是我毕竟不是圣人,即便真是圣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为所动,那绝对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圣人是个不正常的无能。
还好我是正常的,不好地是。正常的我在这种情况下。非要如此做,简直是一种折磨。不过是一种快感十足的折磨。
不得不一次次告诫自己说:这点定力还是要有地。毕竟我只是当她是妹妹,嗯,只是妹妹。
一休无话,yucca好像并不想说什么,只想老老实实睡觉,我也就尊重她的意思,假装睡得很香。
直到深夜,或者说天将明时,我才恍恍惚惚作了一个绮丽的春梦。
yucca起床时,我是知道的,当她只穿着睡衣睡裙蹑手蹑脚的跨过我的身上时,虽然老老实实闭着眼假睡,那种奇妙的感觉还是让人感到惬意十足。
此后大概才是真的睡着了,直到yuca在床头轻轻的呼唤:“哥懒虫,起来吃饭啦”时,才知道天早就明了很久了。
这日的yucca如一只欢快地小鸟儿,蹦蹦跳跳跑来跑去。
快过年了,满屋子新置办的新鲜年货,烟花爆竹啦,香纸年画啦,年味十足。
“小永好帅喔。”yuca对小永赞不绝口,一边同时揶揄着我,“比你哥哥有男子气概!”
“不也是哥哥吗?”弟弟笑回道,“噢?我知道了,现在如果叫大嫂的话就该没意见了吧?”
说的yucca只好当作没听见。
“小永好能干那,还能写毛笔字呢。”看见弟弟在裁纸写春联了,yucca又道,“哥哥怎么就不会写呢?肯定是小时候太懒,没好好炼字吧?”
“谁说我不能写。”我急于证明自己,我执笔挥毫,留下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
“哈哈,写得真好啊,这墨宝一定要保存下来。”
除夕那天晚上,yucca迷上了冷得油炸鲤鱼,竟然同时喝起了凉啤酒。
“小心冻着,这么冷的天。”
“不管。一年就这么一个晚上,怎么能不尽兴呢?”yucca霸占了小永地被窝,倒也冻不着她。初九镇上有庙会,搭两台大戏呢,你们不去看看去?”十数日来,春节过后地走亲串友使我每天都不得闲儿,这日亲戚总算走完了,母亲提议说。对yuca来说,乡下的年关事事新鲜,虽然每日闷在家里,因为怕冷,太阳出老高才懒洋洋地起床,天不黑就早早的爬上床铺钻进被窝,然而即便这样,每日不多的那点下地活动时间,也能让她寻些简单的乐子。
“庙会?还有大戏吗?好唉,我想去。”yucca好奇心被勾起来。
“那你明天就得起来早点了,不然去晚了就去不成了。”
“为什么啊?”
“镇上很远的,十几里地呢。去晚了就没车坐了。”
“噢。还得坐车啊。”
次日一大早,我们俩早早的吃了点点心。便上路了。
这日yucca少有的穿的厚厚实实地,这次是真地对这乡下的冰冷寒气缴了械。
“怎么样?在这儿还住得惯吗?”我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话。
“很好玩啊,就是有点太冷了。”
“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总穿那么少。”
“穿得多也没用呀,真的好冷。活动的时候还好些。对了,听戏的时候不是坐着不动吧?”
“坐?到时候人山人海的,能找个站的地方都不错了。还坐呢。”
“那我们还是不去了吧。听上去蛮吓人地。”
“这都走了一半的路了。怎么能不去呢。”
“好吧……”
赶往集镇的小公共汽车只有一辆,本来是每日赶往县城地,顺带拉些人去镇上而已。回来的时候要等到晚上5、6点。我们是不可能等到那时候回来的,只能到时候再想别的法子。
有一点我预料错了,就是如今集镇的庙会上不再有那么多的人。记得小时候那真是人潮涌动,黑压压的到处是人头。
大概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在外地打工挣钱,现在的集镇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和拥挤。因此我们来去也轻便自由的多。
南北相望地两台大戏,锣鼓喧天的唱着。台上的红男绿女们,演绎着经年不变的老调儿,我们是听不进去的,也听不懂。但是仍然还是看的着迷。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们地热闹看很有兴致。
幼年时,便对戏台上那些浓妆艳抹衣带飘逸华美举止温文优雅地喜欢得很,如今时隔数年重看(高中三年时没机会看的),不仅沉浸在童年一样地懵懂心境里,仿佛时间轮回,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霎时间回转过来。发现身旁怀中偎依着的可爱小妹。yucca好像也被戏台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情形迷住了,只顾对着台上出神。
“呵呵。听得懂他们唱得什么不?”我推了推她,轻轻问。
“啊?”yucca回过味来,“n,完全不知所云。不过她们的戏服挺好看的,很漂亮!”
“原来是迷上了人家的衣裳。”
“是的呀,赶明个到了夏天,我也有像她们那样飘飘的衣裳穿才好呢。可是到哪里去买呢?难道要订做?”
“真的想啊?很容易的。到时候你再跟我回来,咱们自己做呗。”
“不是吧,那多难那。我想要现成的穿。”
“也许你只是一时兴起罢了,过段时间也许就给忘了。”
“不会的,我真得很喜欢啊。”
我们在两台戏之间徘徊了很久,看那台戏服更漂亮潇洒,yucca要记住样子,将来好自己穿。
太阳偏西了,我们虽意犹未尽,也不能不启程回家。
我们上了一辆敞篷三轮,车上已经有7、8个人,我们坐在车并排沿上,靠近东边路的一侧。就是这个选择,救我们俩的命。
那车主嫌拉的人少,迟迟不愿开动,直到车上挤满了整整20人,他才满意的启程。
三轮车突突的叫着狂奔,路上咯咯噔噔的并不平坦,我搂住yucca,让她偎依在怀中,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寒风。一边打量着前后的往来车辆。
yucca小脸冻得通红,用双手捂着,闭着双眼,微微笑着,一幅幸福惬意的模样,或许只是装出来给我看的吧?我猜想。
半个小时左右,三轮到了岔口停下,我们应该在此下车回家的。
yucca缓缓的站起身来,“唉吆”一声,原来是脚麻了。
我不知哪来的一个鼓劲儿,双手抱住她,缓缓放下地去。
yucca脚刚一落地,正要笑怪我,忽地大惊失色,连忙喊:“哥快下来!”
同时听见一片哭喊惊叫之声,我不假思索,连忙一跃而起,远远的跳下落在路旁的沟里。就听身后一声巨响,回头看时,刚刚还乘坐的三轮,已经完全走了样。
是后面突然疾驰而来的一两重型卡车,那么狠狠地撵轧了上来,就在yucca落地的那一瞬间。还好我跳的及时,否则也以葬身车轮之下。
车上众人,意识到的再加上身手敏捷的,慌忙跳下车去,然而这么做多半也是徒劳的,因为面向路一侧,即便跳下去,也是难逃车轮之下。
车上剩下的人,也随同三轮车被撞击撵压得支离破碎,当场至少十数人当即殒命,包括那位三轮司机。
这场悲剧不过发生在一瞬间而已,没有人能预料的道,也没人能马上接受眼前的现实。随后才听一片惨叫之声!
很多人自发行动起来,抬运伤者去最近的医院救治。
yucca失魂落魄,站着发呆,我上前把她兰在怀中,一边安慰:“没事的,不会有事的。都过去了。”yucca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情泪横流,真是吓坏了。
“哥还好你没事,要是你没有及时跳下来可怎么办哪?
那么重大的交通事故,当晚的当地县城新闻上只有短短几句文字描述:本县某某镇某处发生一起车祸,数人受轻伤。没有画面,没有伤员,地点还是那个地点,时间也是那个时间,唯一不同的,是伤亡人数。
“草菅人命!”我怒骂一声。
“为什么他们要播发不是新闻哪?人命就那么不当回事啊?”
“还不是为了那些狗官们的政绩。这种灾难性的事故,自然是死伤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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