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我真想哭上一哭,哦不,其实我更想你能哭上一哭。”
他还在那吧吧吧的说,弄得冲了厕所出来的京凌没头没脑的:“你守在这嘀咕些什么呢?”
肖一就特没脾气的应了句:“没什么。”
吃早餐的时候肖一的心情还没恢复过来,情绪特低迷,京凌也不时的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扫他几眼,但始终没同他说话。
那天和哥几个打球,肖一显得特别严肃,使劲踢,拼命过,狠命投,就好像非得把这一身的力气都要用完,而后林镜男就发觉了,合着肖一不是来玩球,是发泄来了,停下来的时候,林镜男问肖一说:“你到底怎么着了?”
肖一坐在地上遥望着远方的天空说:“我发觉命运是不公平的。”
“怎么不公平?”
“有的人被父母从小就呵护在手掌心里,天冷怕冻了天热怕化了,就好比我,而有的人一生下来就陆续吃了许多苦,甚至比有的人一生的苦还多,是不是不公平?”
林镜男附和着应了一声,也一屁股挨他边儿上坐着了。
其实肖一很享受林镜男的这种性格,你同他说话,他听着也应着,比起京凌的只问该问的话,林镜男是那种只要你起了头,他便不说话,就像树洞一样,你知道他还继续听着,但他就是不发问,有的时候,人就需要这样一个朋友坐你身旁,只在你身边坐着就好了。然后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身旁还有那么一帮子人。肖一心说,他也想变成京凌的这样一种存在,精神的寄托什么的,这样一想,他突然就特感激给了他启发的林镜男。
“男哥”肖一突然发嗲着黏上去攀着他肩膀说:“你咋这么好呢。”
“我靠!”林镜男像赶蚊子样的驱着肖一从地上跳起身说:“滚边儿去,吓着爷了。”
肖一抬头笑着对他抛了个媚眼,这时,在球场上的其余哥几个也跟过来打趣,全都掐着嗓着叫林镜男‘男哥。’
林镜男就被一帮‘人妖’似的大老爷们儿围在中间惨骂大叫,把肖一笑翻在当场。之前的不快全都烟消云散,反正,既然与他相识了,了解了,肖一就想再不要让京凌再吃许多的苦,他不能帮他,至少能同他站在一起,开心他的开心,痛苦他的痛苦。
关于楚朝阳,他也觉得有必要同他透彻的谈一谈,不论对方怎么想,我们要取得别人的原谅首先就得同别人先敞开自已,然后到底是合好还是冷战这个决定权永不在他肖一的手上。
那天傍晚回到京凌家,京凌正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看电视打发无聊的时光,肖一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说:“哥你怎么不出门?”
京凌无聊的换着台:“不想去。”
“我叫你跟我一块打球你也这么说的。”
京凌没看他,也没接话。
那天晚上,吃饭时候,京凌接到一个电话,肖一见他接电话时那恭敬的口气以及那句出口的‘老师’就晓得肯定是自已的父亲,因此伸长了脖子,双眼直巴巴盯着京凌,就差没把耳朵贴上去了。
京凌问:“您和师母在那边还习惯吧?”
肖父在那边说了句什么,京凌笑出声来,然后转着眼珠与肖一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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