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稻草一样大声叫嚷。
女人跑过来把小幼崽抱在怀里。看他哪里伤到了。自家的一个孩子已经受伤,另一个不能再受伤了。
“你居然敢打我孩子!”女人抱着幼崽恶狠狠瞪亓官临白,只是角度问题她要一百二十度仰望亓官临白。
“呵,你家幼崽用石头袭击我,我只是出于本能反应踹了他一脚。”
“他只是个幼崽!贪玩而已!你这一脚把我孩子踹出事情怎么办?!更何况我怎么知道是我幼崽想要打你,说不定是你想找我家麻烦!”她越说越有理的样子。显然是不讲理的家长,那么和她说道理没什么用了。
亓官临白拿着手里的石头接近,他每走进一步小孩就颤抖的越厉害,哀嚎地越可怜。
“照你这么说,我不应该踹他,应该直接用石头砸他。”成年兽人半掌大的石块,砸在头上估计要开个洞。
“你就是个野种!你该死!你害了我哥哥你该死!”小孩凄厉地嚎着,殊不知将所有真相都嚎出来。
亓官临白呵呵一笑,余光看到围观的人们本来脸上还有对他的不赞同此时也全变了。他蹲下来,距离小孩有一段距离,这是为了防止女人突然扑过来。“你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既然我能踹你一脚,和你说的事我就能做到。”说完瞥了女人一眼。
人群没有人会拦住他,也没有人猜疑他说的是否是真话。因为刚才幼崽已经将所有的事讲出来。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
亓官临白才不管身后那些人做什么,他现在好累,就想回去睡一觉。
回到家的时候亓官临白已经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今天出乎意料的累也仅仅都归于早上去山里玩体力消耗太多。
是夜。
石床上的人皱着眉,双眼紧闭,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石屋之外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安静的部落只有巡逻的兽人默不作声撑着火把尽职尽责地走来走去。
早上起来时,石粟就感觉阿嫂不太对。因为平时都是阿嫂先起床给大家做早饭。
石粟爬到亓官临白那边,就见亓官临白脸很红,张着嘴喘气,即使离得不近也能感觉到那股热气。石粟赶紧下床去找白树。
家里人听到这个消息赶忙到亓官临白房间。白树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脸色一下煞白,不过还是冷静下来让战远把亓官临白背到祭司那里看看。
石粟负责留下来看家。
小幼崽知道什么是生病,但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点点头。
易川就是在石粟这里知道亓官临白生病的事情,今天本来是约好一起再去小河捕虾抓鱼。谁料刚来就听到自己未来伴侣生病了。
“……受了凉或者受了惊吓吧。”发热的条件有很多,就算是木草也不能确定是什么情况。人体十分复杂,病症不能胡乱确诊,而且在这个原始社会只要吃错药就是死路一条,因此木草建议先用温水给亓官临白降温。“总之现在先把温度降下来再说。”
受凉,或者惊吓?
易川抿着嘴,迈进祭司的石屋。
此时他未来的伴侣额头上敷了一块毛皮,裸露在外的部分白树正用麻布沾了水给他擦拭。祭司下不了床只好指挥战风去找降温用的药。
“我来吧。”战风那边他帮不上忙,只好和白树一起给亓官临白擦擦身子。
药拿上以后易川再把亓官临白背起来回家。今天不能出去,他需要照顾未来伴侣,找不到易川人的伙伴们来到白树家就听到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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