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本就一好事之徒,见赵五不象开玩笑,当即来了兴趣,他问赵五:“你就怎么断定她们没穿裤衩,难道你掀开她们裙子看过不成?”
赵五点头。李二根本不信。公路边上那么多小饭店,两边加起来有好几十家。其中有个别饭店存在现象,不足为奇。在别处,这种不法现象也挺普遍。但说姑娘们站在公路边上饭店门口,人来车往,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只穿短裙,不穿裤衩,李二真的不相信。赵五是个二流赖汉,为和李二取闹,满嘴跑火车也是常有的事。
李二摇手止住赵五话头,对赵五很是认真说:“老五,我也回你一件事,你信不信?”
“你说。“
“你只要坐在你这拖拉机右前轮跟前,用两只手使劲抓住右前轮,嘴里骂拖拉机三声“操他姥姥”,这拖拉机挨了骂,它肯定生气,我用右手二拇指头朝天一指,它立马熄火,决计不肯跟你回家。“李二非常认真的对赵五这样说。
赵五看李二一本正经,脸皮绷的紧紧,不象开玩笑。可他不相信拖拉机挨三句骂就罢工,它是机器不是人呀,难道李二会些法术不成?事不可能象李二说的那么邪乎。他提出一个条件,要试验也行,得李二帮他装上土再试验。李二很爽快答应了赵五的条件,两人开始装车。功夫不大,车斗装满了土。李二站在拖拉机里手位置,把身子几乎趴在机身上,看着赵五真的坐在地上,两手紧抓右前轮,高声叫骂了三声:“操它姥姥”,还往右前轮的轮眙上呸了一口,这才转身来到拖拉机头内侧,伸手从座子底下取出搖把,按在拖拉机搖柄位置,猛揺四圈,左手一按减压,通通通,拖拉机发动起来,他放下摇把,坐在车上,擦几把脸上讦水,左脚离合器踩到底,右手挂上一档,加大油门,准备开着车走,这时,就见李二站在车前不远处,用右手二拇指头住天上一指,拖拉机通、、、通、、、熄火了。
赵五一峢嘴,冲李二苦笑一声,认为是天缘巧合,没在意,从车上出溜下来,摸起搖把,揺三圈把火打着,放好摇把,转身想上车驾驶,抬头看李二时,又见李二把右手二拇指头往天上一指,通通两声,发动机又熄了火。赵五有些纳闷,这铁疙瘩它难道真有灵性?我骂它三声姥姥,外加呸它一口,它真生气不成?人和牛啊马呀驴呀有脾气有,这李二他有撒豆成兵之术?赵五不信邪,又把拖拄机连着发动四五遍,每回都是刚打着不久,他抬脚一上车,那李二右手二拇指头往天上一指,发动机立马媳火。任凭赵五怎么努力,那发动机总是脱不开李二那魔咒。气的赵五把摇把狠狠砸在油箱上,嘴上狠狠的骂道:“我操你姥佬,操你小姨,操你大舅,操你八代祖宗。”任凭他怎么打骂,那拖垃机就是不听使涣,把个赵五累的满头大汗淋漓,它还是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弄了半个小时有余。仍不能行。赵五看看那些锄地的,放牛的,都陆续从身边经过,回家吃中午饭。唯独他热的红头蜻蜓一般。彻底泄了气。把摇把往地上狠狠一摔,躲进车斗底下阴影下,摸出烟卷,打火抽烟。李二也凑过来,躲在车斗下乘凉。无可奈何,赵五只得求饶。他递给李二一支烟,给他点上,恭恭敬敬请教李二,拖拉机这东西生了气,不肯干话,可有破解之法?
李二微微一笑,仰面朝天,不肯回答。赵五开始谈条件:“我请你吃中午饭,要两个小姐,咱俩一人一个。”李二摇头,他又说“,两个小姐都归你,我一个不要还不行吗?”李二还是搖头,赵五以为李二不稀罕小姐,又说和李二去泰山后坡的桃花峪去捉鱼。一听捉鱼,李二顿时来了精神。
赵五说:“你先叫拖拉机听我的话,我把这车土给那户人家送去。人家下午倒瓦垅,还等土合泥哩。”
李二很痛快答应下来,他说:“你还与方才一般,坐在那右前轮跟前,两手抓紧那轮眙,放高声叫它三声“亲爹”,它肯定受些感动,往后老老实实听你的话,不信你试试肯定百分百灵验。”李二趴在拖控机车头里首,右手偷偷往某个地方一伸,探头向外,看着赵五坐在地上,两手扒住右前轮,对着它实心实意叫了三声“亲爹”。他闪身离开拖拉机,对赵五说:“打火发动车回家,误不了吃中午饭。”
赵五半信半疑,从地上爬起,顾不上拍屁股上的土,麻利转过来,拿起摇把摇车,三圈起火,拖垃机发动机冒着黑烟,通通通猛转起来。李二站在不远处,那右手没往天上指,那发动机就一直转个不停,跟平常并无两样。赵五怀着不可思议的心情,提速、踩离合、挂上一档,左脚一松离合器,拖拉机开始前行,离开土场,拐上大路,轻松开在进村生产路上。赵五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四下打量他座下这辆拖拉机,半年来,他对它已经非常熟悉。各处零部件没有任何拆卸的痕迹。骂它三句为何它便罢工?后来为什么叫它三声亲爹它就又十分听话了呢?百思不得其解,回家问她老婆,他老婆猜了一顿饭功夫,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他又出去问外人,-个人一个说法,十个人十个解释,都对不上号。赵五想想张三这个理由对,过-会又觉着李四说的对,满脑子净答案,都对,都不对。为彻底弄明白真相,他决定去找李二问个明白,他怕李二修完高速临走时使坏,给他的拖拉机念了咒语,成了废品那可作办?
赵五跟在李二身后头跟了三天,李二就是不说实话,问他千遍万遍,他总是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加以推脱,李二要去办公室拿手机电池,路过上田回赵五说女服务员不穿裤衩那间饭店门口,赵五为证明自己所言不殷假,,当着李二的面。过去抓住服务员的裙子,使劲往上撩起,果然笫一个女孩没穿裤衩,穿的是两只长长絲袜。赵五又去把笫二个服务员裙子往下一撸,一下撸到膝盖以下,这个也是沒穿,笫三个和赵五是老相识,几年前赵五开店时,她就给赵五干过,见赵五看她,也不害羞,自个晚下裙子让赵五看一遍,事后不紧不慢提上裙子,说赵五:“今日得了什么瘟症,领着人看我们几个,看了好几年不嫌烦么?”
赵五说:“这不跟人打睹吗?要不是为了打睹,谁愿看你仨那臭哄哄的东西。”
-个年令大的服务员说:“五哥,在你眼里我们几个不值钱,那是你玩够了的残花败柳,可有些馋猫,挺稀罕俺仨这宝贝哩。”几个人正说着话,这家老板娘走出来说赵五:“五兄弟,跟这位朋友进来坐坐,修高速路的大老板吧?进来喝回花酒,歇歇脚,姑娘们侍侯侍候,再走也不迟呀。”
赵五说:“我和李老板还要去桃花峪捉小白鱼,没空进去办那事。”
老板娘听赵五替客人推辞,心中老大不快,但她深知赵五不是东西,便好言劝他离开:“老五,走吧,省下耽误我们做买卖。”
赵五嘴里轻声骂道:“什么她娘做买卖,还不是指着这三个小挣钱?老子不玩的狗把戏,她倒成了好买卖,我呸丨:”他嘴上这么骂着,拉了李老板往前走,路过另一家,他又要去掀人家服务员裙子,被李二伸手拉住,说他“:你少惹事吧,到我办公室那家饭店,我请你吃饭,但有一条,你不可再去戏弄那家服务员。”
赵五拍着胸脯说:“不是我赵五吹牛皮,从这往前走,我把路边这些服务员的裙子,挨个掀看一遍,没一家敢对我赵五不敬,谁要敢歪歪嘴,晚上我立马召集人往他家扔石头,不怕他不服。”
李二拍拍赵五肩膀说他:“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两人还没到李二办公室,李二就接着黄大阔电话,说老于近期内不打算去派出所交钱,车押在那儿这么多天,烦请李二帮忙,托当地朋友蔬通一下,设法把车提出来。听那意思,老于和黃大阔两人闹翻了脸。放下电话,李二挠挠头,这事可作办呀?
中午,李二与赵五两人,要几个凉菜,一人喝了三瓶啤酒。赵五走后,李二觉着困,就躺在办公室的床上睡了一觉。三点多刚想出门上工地。洪顺领着小桃红和刘学银一步迈进门来,猛一看见二人,李二一怔,随即吩咐洪顺,把她俩领到庞大那去,她们来看庞大,领我这来干吗?
晚上,小桃红来找李二,两人刚坐下,还一句话没说,就见庞大推门进来,气呼呼的拉着她妹妹就住外拽:“你不能和李二睡觉,我不允许。”厐大拉着小桃红还没出门呢,刘学银一步闯进来,她指着厐大说:”好啊,不让你妹妹跟李二睡觉是不是?成心想气死我你才省心。你不是让她走吗?我住下叫李二搂着我捶!”她把上衣往身后一脫,露出上身,呌李二看:“你看看这前胸,这后背.”她把奶罩住下一撸:”还有两个面包,你瞧瞧,够不够大,我身上够不够白.想当年我也是西拐子笫一美女,”看她发狂,庞大松开小桃红,抓起褂子给她老婆披上,不料刘学银又把腰带一松,裤子滑落地上,她摸着大腿叫李二看美不美,说着把裤衩也脱到膝盖以下,她是铁了心的叫李二看个昍白.她是有意报复庞大,她嫌庞大管小跳红和李二的闲事,方才他们三个人吃过晚饭,刘学银要了一间房,想和庞大住下,小桃红乐意来和李二住一块。庞大死活不同意。兄妹俩由此发生争执,谁也不让谁,刘学银骂庞大管闲事,庞大不听劝,跳着脚说:“李二是有妇之夫。小桃红去跟他睡不行。两人在家乡不检点,丢人现跟不说,丢人还要丢到泰安来。小桃红根本不听她哥那一套,睹气冲出三人吃饭那家饭店,独自往李二办公室跑过来。庞大不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可他挣开刘学银拉他的手,硬是跟在小桃红后面,要把他妹妹拉回去。刘学银跟在后面,她眼见庞大不知人情冷媛,索性来个大反串,豁上脸不要,给庞大一个大大难堪。李二见刘学银脱个精光,急忙用手捂住眼,照准门口往外跑,没承想,捂着眼看不清前面,和一个刚进屋门的年轻女人撞个满怀。这女人是谁呀,千万别是小荷花来找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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