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眼花,是真的很严重!
他用双腿夹住刘树义像小兽一样挣扎的身体,压住她的腰部和腿部,一双手也被握在他的手腕上。
剩下一只手拿来打电话给局里的法医。
那人在电话里将他痛骂一顿,说他扰人清梦。
韩宏十分着急,他连连道歉,将刘树义的状况说了一下。
法医呸了他一声,道:“粗汉子就是粗汉子,傻逼一个,皮肤过敏他妈的能喝酒吗?吃了消炎药他妈能喝酒吗?小酌一下也不会这么严重,肯定喝了不少吧。真是大傻逼。”
这位法医大人每天对着各种尸体打交道,有严重的洁癖加强迫症,基因优良智商很高,最见不得别人做一些有辱智商和常识的事情。
性情格外暴烈。
韩宏一边让他骂,眼睛却不期然扫到身下的刘树义。
她几乎□□着,细细的□□着,难受得快要哭了。
因为挣扎,身体转变着各种姿态,胸前曼妙的弧度。
法医道:“赶紧给她先催吐,多灌点水,要是有西瓜汁也给她多灌点,早点让酒精排除体外。弄完之后再给她吃药,脸上要消毒,上药。还是难受的话,就上医院去挂水。”
韩宏挂了电话,拍拍刘树义的脸,喊道:“树义,树义,听得到我说话吗?”
刘树义在挣扎中已经有了极其想吐的感觉,酒精的后劲让她越发难受。
她好歹清醒了一点儿,泪眼朦胧地看着韩宏,哭着道:“我想吐....呕....你压地我想吐....”
韩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粗腿还压着她的肚子,赶紧撤下来。
他将刘树义拖起来,半抱在怀里道:“小树,别用手抓脸,要忍住啊,不然会留疤的知道吗?”
他看着她脸上的红痕,心中一阵难受和愧疚。
韩宏松开她的手,帮她把内衣穿回去扣好,然后是上衣和裤子。
刘树义像没有骨头一样,被他弄得东倒西歪。
好歹穿好了衣服,将人抱到了洗手间,让她趴在马桶边呕吐。
怕她的头发掉进马桶里面,韩宏半跪在一边,帮她把头发抓到身后。
刘树义一边吐,用手一边推着韩宏,间隙中,哑着嗓子道:“呕....你....出去...”
韩宏可不管,帮她拍着背。
等她吐到没了力气,又连忙递上拧开的矿泉水。
接着再用热毛巾给她擦手擦嘴,脸部的皮肤不敢碰。
好在半个小时后,当他抱着她到了附近的卫生所,脸上的疹子已经消下去了好多。
卫生所的人给她消了毒,上了药,说道暂时没必要挂水,先带人回去睡觉。
折腾完,已经凌晨三四点。
韩宏蹲下来,让刘树义趴到自己的背上。
当软绵绵的躯体贴上来的时候,韩宏的心,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
他搂好刘树义的双腿,刘树义的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
他们就这么慢慢地,在夜深人静的小巷里,在最后几盏孤灯下,往回走。
吊在屋檐下的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特别长。
韩宏对刘树义道:“小树,现在好点没。”
刘树义的下巴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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