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周遭变得针落可闻。
爱月悄悄抬眼觑他,轻轻喊:“应先生?”
她说话时,他一直不紧不慢地磨她的趾头,说完了,还在磨,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喊他这一声,他刚好磨完了最后一只,磨得她十趾小巧圆润。
应绍华不经意地勾了勾唇,意味不明。
与他料想的,有些出入。倒是她果真是在上海把那些老臣的话听了去,他追悔莫及。
爱月见到他抬起头,唇角展开一抹舒然笑意,喜悦得十分真切。她不知道,那是因为他完全确定了,她从一开始,就只是纯粹地爱他。
应绍华的语气依旧毫无波澜:“我都知道了。”
也是,他要是不都知道,怎么会安排那两位旧人加促她的调查。
想到这里,她更是羞愧。
爱月倏忽想起什么,“应先生,我也有问题。”
“你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是谁的?”
他将剪下的指甲扫进手心,答得漫不经心:“魏子煜安排的很准,你接近爷爷,我自然会查你。”
那么就是,从一开始了。
爱月抱着自己,没有看他:“那你为什么要追我。”她说得愈发有气无力,声尾声调平仄,是连问句都不敢作。
应绍华看着她黯淡下去的眸光,长臂一揽,将她收进怀中,声音是她熟悉的温柔,“真想知道?”
她心头在抖。她对自己说,林爱月,你骗了他,也许这是早就种下的因果,现在终于来了报应。如果他真的说出些什么,那全是你咎由自取。
她突然不敢听了:“不想了。”
他低头凑近她,温热气息拂在她脸上:“你还是听一下。”
她不语,他伸手到她腿下,将她整个人抱过来。爱月顺势抬头,对上他深眸,那里头藏着汪洋般的爱意,“因为你第一次见我时,瞪着我说,’因为这里有人需要我’。”
她不解地皱了皱眉,又听到他继续说:
“因为在机场我给你捡帽子时,你红着一张脸,紧张得戴歪了帽子。”
“因为在鹿儿岛的时候,你蠢蠢地打电话告诉我说,’应先生啊,我的包被一只猴子偷走了’。”
“因为你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嘴巴半张,又蠢又难看……”
他一边说着,回忆如万花筒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无限放大。
细数着那么多回忆,他大多都会加上她蠢的修辞。她又气又恸地想,她真的有那么蠢吗?
“因为你……”
她突然搂紧他,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也抱紧她。
因为她是这个样子,是他爱的样子。
爱月怯弱道:“为什么让我这么放肆?为什么不拆穿我?为什么不冲我发脾气?”
应绍华笑了笑,知道她只是在胡言:“好了宝贝,别说了。”
她带了哭腔:“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直接问你?”
“因为你不能,”他的语气出奇地平静,如深潭死水一般,“理由和林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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