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那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父亲的?他说,因为父亲可以让自己完成梦想。
我愣了愣,顿时说不出话。其实,最初的萧何是有梦想的。他的梦想是唱歌,有自己的乐队,开办演唱会。
父辈的那个年代吧,有音乐梦想多半是受到黄家驹Beyond滚石的影响。那时候人人心中都有摇滚梦,萧何的父亲萧沐铖就是受到那个年代音乐风气影响较为严重的人。他刚出道时就是自己组乐队,去各大酒吧演唱。萧何从小多少受到父亲的熏陶,对乐器特别喜欢。2007年的时候,萧何还是个稚嫩的小屁孩,手里握着冰激凌,围着我团团转,说自己想要组个乐队。
我当时给了他个爆栗,跟他说,你蠢死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开办乐队?你看长沙武汉那些大城市,什么快男快女的,你就去参加呗。开乐队什么的俗不俗?就这样,萧何的乐队梦想被我打破了。
夜里,窗外又开始飘起大雪。
萧何抱着我说了很多,突然恍然大悟,原来这十年来,错的是我。萧何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他和苏冬雪上床是假象,Amy也不是萧何的。而和陈柏溪在一起,也是他等不到我时的一个慰藉。
我慢慢蜷缩起身子,我发现我错的太多太多,从一开始就错了。我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萧何身上,其实最大的问题在我。如果当年萧何不被我气走,莫澜也不会开车坠海。我总是用无心之过替自己辩解,然而所造成的后果却是血淋淋的事实。
和萧何纠缠这些年,很多事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风平浪静。
那些年头里我不止一次发生意外,后来莫匪告诉我都是萧沐铖干的。陈诗年也不止一次私底下威胁我,让我伤害萧何。我总觉得他们两人欠我一个理由,一个解释。这是我这十年来最不明白的两件事,也是最想弄明白的两件事。
转过身搂住熟睡的人,萧何的身子抱起来很舒服,我蹭了蹭他的脸颊,安心睡去。
…………
第二日,睡梦中的我觉得胸口闷闷的。极不情愿的睁开眼,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压在我胸口。
我眯眼去看,笑了下。伸手摸摸压在我胸口处的头颅,萧何不满的哼哼两声,抱住我的腰在床上滚上两圈。
滚动之间,萧何的睡衣散开,我眼前真是春光无限好啊。色`色的伸手去摸萧何光滑的肌肤,他咬咬唇,把我的手压在背后,然后继续抱着我蹭来蹭去。我轻笑,觉得萧何的这种起床气真是太萌了。
亲昵了片刻,他缓缓睁开眼,捧住我的脸亲了几口。舔舔唇,粗鲁的将我的衬衣掀开,身体突然接触到冷空气,我打个哆嗦。
接着,萧何死死压住我,在我脖子一通啃咬。我推他:“嘿嘿,别……好痒哈哈哈。”萧何不为所动,继续抱着我乱来。
“砰砰砰——”客厅内突然响起巨大的敲门声。
萧何喘息着舔舔我的唇,湿热的气体喷洒在我的脸上,“不要理他。”
我迷迷糊糊的点头,随后裤子被褪到一半,门外的响声也越来越大。萧何黑了脸,不耐烦的挠挠头,胡乱的穿上衣服出去开门。
我躺在床上喘着气偷笑。
外面的房门被打开,突如其来的一声悲惨的狼哭鬼嚎差点吓的我阳`痿。赶忙穿好衣服跑到客厅。门口,陈柏溪红着眼,狼狈不堪的抱住萧何大哭:“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看着门口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萧何拍拍陈柏溪的肩,瞄我一眼,轻声道:“有事坐下来慢慢说,别这样。”
陈柏溪被萧何拽到沙发上,在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那刻,他再次哽咽起来,慌张地抱住萧何,“对,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眼眶渐红,转身要回卧室。
“季迟。”萧何叫我的声音不大,却透是不容拒绝的口气。我愣住,再也迈不开步子。
萧何轻轻叹气,推开陈柏溪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周铭患了白血病。”
陈柏溪打个激灵,“蹭”地站起身,“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他从没和我说过。”
萧何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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