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下移,怀著罪恶感慢慢开始套弄自己烫灼的昂扬,兽就在咫尺前,自己却对同为男性的他起了反应,墨清明知道这种事会遭到谴责,却又压抑不住身体对他的渴望。
持续在光滑背部游移的右手变得热切暧昧,原本很放松的兽不禁绷起了神经,更何况他现在看不见,对那逐渐改变的感触更是敏锐。
虽然浴桶原就狭窄,一些肢体上的碰触总是难免的,但过於接近的墨清几乎等同是在蹭著自己的身体,就算他是无意的,兽也很尴尬。
「我先出去了。」
兽突然随手拉过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外衣,也不管抓到的那件是自己的还墨清的,自浴桶中站起将外衣披在湿淋淋的身上後就走了出去。
他急著穿上外衣,最主要是想遮掩住未缠绷带的右手,次要是想挡住身後无形的视线。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兽总觉得他刚说要先出去时,那视线就变得灼热刺人。
过了良久,墨清回到睡房时桌上盛著药的磁碗已经空了,而兽右手的绷带也已缠了个大概,他闷不吭声地拉过兽的手接著帮他完成,一种诡谲的气氛悄悄漫延著。
两人都想找话题打破僵局,却也都开不了口。
墨清忐忑著──兽刚才是不是发觉自己对他的欲望了?
兽则担心著──墨清主动帮自己擦背,先离开果然不太好吧?
无论是哪一方,都不晓得该怎麽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他总不能告诉他,事实上自己很想直接在浴桶里把他压倒。
他也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被蹭到很不好意思才出来的。
除了缠好绷带时兽说了一句『谢谢』,和墨清回应的一声『嗯』,两人直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这之间,都还是保持著沉默。
兽睡著了没,被他背对的墨清并不清楚,只是他不断想到今天在浴房的场景实在无法入眠,才一直盯著兽看。
他很想伸手摸摸兽,可是兽的警觉性很高,就算熟睡了只要自己一碰他就会醒。
即使是迷药之类的也对兽无效,他经常光闻就知道什麽东西有问题。有次两人用餐时兽嚐到一样有毒的料理,告知自己别碰那道菜後甚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兽说,他不是百毒不侵,只是对毒物的抗性比较好而已,如果过量他一样会中毒。
但墨清还是觉得他很厉害。小时候就存在的崇拜心越是加深,伴随长年朝夕相处衍生的依恋就越强烈,年纪增长後,那种感情更是慢慢转变…
墨清完全没办法把兽定位在某个特定身份上,家人、兄长、朋友、保护与被保护者,甚至是情人,他总找不到一个词能贴切形容自己和兽之间的关系。
但兽对自己而言,是任何存在都无可比拟的重要,这点是无可置疑的。
转身下了床,墨清决定到门外吹吹夜风好让自己冷静点。而他一下床,面对墙壁的兽虽然看不见,但还是习惯性地张开了眼。
其实他一直没睡。
这种气氛他怎麽睡得著?
在紊乱思绪中度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墨清还没回来,兽反而是被一股异样感打断的。
感觉到对方气息逐渐逼近後,兽冷不防自床上翻过身掐住来人的身体,一确认大概位置旋即倏地给了他後颈一记手刀,连呻吟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昏。
又是刺客。
兽原本就睡不著的脑袋更是清醒了,索性抓著刺客的衣领走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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