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说玉石的功能是骗人的?」导致两国绝裂难道对他有利?
「没什麽,我只是当太医当腻了,就乾脆诈死出宫。」说到这,药师不禁发起了牢骚。
「平时跑各宫看诊就算了,待在西御药房休息也三不五时就有快魂归西天的皇子被送进来,连帮皇帝开风寒药,他不懂就不懂,还硬要自己改药方,是我太医还他是太医?」
药师不耐烦地以手指敲著桌面,「甚至有太监跑来跟我要春药,还要求先不伤身、後讲究药效,到底是他主子要用还是他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啊!」
见药师越讲越气愤,墨清依然保持著很好的风度。
「本王代先人向你道歉。」
药师看了他一眼,「你这皇子很不一样。」
「第一次见面的人我习惯先倒茶给他,不管对方喝不喝,都看得出他的个性。」药师指了指桌上倒给初王喝的茶。
「兽肯定喝了吧。」墨清冷了脸,端起桌上的陶杯轻晃了下,便让盛著热茶的杯口朝药师的方向倒下。
杯中澄黄的液体一倾覆随即沸腾冒起白烟,流经的木制桌面被腐蚀过後留下一道渠痕。
「就算你是兽的师父,我也要让你为他的伤付出代价。」
毒性猛烈的液体流至逗留桌面的手指前时,药师没有闪,反而笑著看自己的手指瞬间因腐蚀而焦黑,最後又因再生力而逐渐复原。
「我不是他『师父』,我只是药师。」
一个以药做为夺取手段的人。
你呢,皇子?我们都是不会喝下那杯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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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两人的【哔-】等以後啦再说…Orz
无恶不作 16
再次回到皇宫,兽的心境很陌生。
十二岁那年第一次进宫,是为了庆祝三皇子的生辰。相隔九年的现在,是为了保护墨清。
当初只是对他放不下,不知从何时起,他成了自己的生存目标。每次训练快熬不过去时,只要想著他,想起自己不能放弃的原因,就会从某处再生出力量支持自己撑下去。
所以这次…兽握紧了手,选择忽略心中的挣扎。
由脚步声及气息判断底下巡视的禁卫军人数、位置,兽待在上风处藉夜色让带著清香的粉末自手中随风飘落,听见陆续的倒地声传来,并由他们和缓的呼吸确认真的昏迷後,兽才取出黑布蒙住面容小心翼翼地翻身下了屋瓦。
围墙内就是皇后的住所──随安室。
随安室距离从前自己居住的重华宫很近,再加上以前常和墨清在宫里到处逛,所以兽对这里的地势很了解。
庭院内还有三个人看守著,其气息均缓绵长应是属於大内侍卫一流。严密的防卫透露出皇后害怕别人暗杀四皇子的心态。
那你就能让人去杀墨清吗?兽很不喜欢这样一报还一报的感觉,但现在的处境却容不得他选择。晚一刻下手,墨清的安全就多一份威胁。
抽出银亮的匕首,兽潜伏於随安室侧屋的阴影处,拾起石子在墙壁敲响出声音,庭院随即传来三人的简短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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