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兽有些慌乱,一挣扎却牵引某处的伤,痛得弓起了身,「晤…」
「兽?」墨清马上停下不安份的动作,急忙察看。
调息过後,兽才舒了口气,虽然那里还是抽痛著,但也减了几分疼痛。
「没事了。」兽闭上眼侧躺著,带点责备的语气。
「谁让你昨晚不懂节制。」
很奇怪,再重的伤他也受过,忍痛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可私处的伤似乎特别令人难以忍耐。
没想到兽事後会这麽痛,墨清心都纠结了,安份地躺下抱著他满怀歉意地说。
「对不起。」
这下,兽真是想气也气不起来了,堂堂一个皇族、高高在上的初王,对毫无地位的自己道歉道得这麽自然真挚,知道他痛也就没有再勉强,兽不禁觉得还是一样的。
他家的三皇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体贴窝心,没有变。
兽突然很想念他那一双温柔的湖水绿眼眸,伸手摸著身咫尺前的脸庞,指尖自眼角慢慢描绘著细致轮廓,回忆脑海中的容貌。
墨清看著兽的举动心情很复杂,直想把那个天杀的药师千刀万剐,握住在自己脸颊逗留的手,倾身吻了上去。
四片柔软的嘴唇互相传递彼此的体温,湿滑的小舌羞涩地试著碰触对方舌尖,相对的热烈回应换来逐渐舔掠勾缠的激情,不知何时两人的身体已经紧抱在一起,点燃的欲火一触即发。
叩!叩!
「王爷,请问您醒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男声,门内床上的初王脸都黑了。
天.杀.的!
「墨清,我的衣服。」兽一听见声音,马上悄声要墨清拿衣服给他。
现在他看不见,根本找不到昨晚在另一个房间被脱掉的深衣究竟散落何处,万一待会开门时被门外的人看见自己未著衣褛的模样,难免会引人议论。
「兽,我们别理他。」
墨清撒娇似地说,一边不著痕迹地把兽压回床上。
开玩笑,凭什麽要被一个外人打扰自己的性福!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显然是因为迟迟等不到回应,门外的人有些急了。
兽轻叹了下,「你不去开门的话,我去。」
虽然自己根本痛到下不了床,但兽说完後还真的伸手找起衣服,打算去帮墨清开门,逼得初王不得不连忙答应。
「好好,我会去开的。」
要门外的人再等等後,墨清先下床走到一旁柜前替兽挑了一件深衣,回来便坐在床缘帮他穿著,动作说好听一点是仔细,难听一点就是他根本是在放慢速度拖延时间。
其实他也不想啊,但谁能了解和爱人共度期待已久的初夜过後,在隔天应该好好温存的清晨硬被叫走到底是件多麽残酷的事?更何况还是在挑起对方情欲,准备再战三百回合的时候。
简直只有凄凄惨惨戚戚几字能形容了。
等到墨清不情不愿地完成穿衣最後一个动作,妥善拉好兽腰际衣带上的结後,兽才开口。
「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拿绷带?」
原本的已经割毁到无法使用的程度了…
「嗯。」乾脆地应允,反正他原本就不希望除了自己还有人看到兽的右手。那是属於他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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