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奸人是指我吗?」
「奸这个字还不足以形容你。」
墨清也不太理会药师,隔著黑布抚著兽的眼角顿时有种一切都值得了的暖流流过心头,或许是太过於温柔专注了,兽都还来不及找个词来说,药师就自讨没趣地走了。
他可不想见两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
「好了,别摸了。」兽被摸到有些尴尬地握住墨清的手制止他,却没料到墨清接著又转而抱著自己不放。
「我最近不回宫里了。」如果兽第一眼见的人不是自己,他肯定後悔一辈子。
兽一时语凝,对青年这种任性的发言很是哭笑不得。他在想什麽,自己会不晓得吗?
「你之前连晚上都跑回来了,现在直接跷班行吗?」
「怎麽不行?」
墨清显得不以为然,他的能力还没差到连提早将事情处理掉的能耐都没有的程度,底下的臣子更不用提了,如果没被他训练得能靠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的话,那人早就待不下去了。
何况连帮兽澄清的传言也流传下去了,再加上兽先前的名声及玄楼在外的评价,不用待在京里也晓得结果必然让他心满意足、功德圆满。
「兽,只要我明确地支持你,玄楼就不会再受舆论了,连皇宫大门都随你高兴进来就进来,等你眼睛全好了,我们找一夜到御花园去赏月好不好?」
兽是知道墨清最近回宫都瞒著自己帮他做了什麽的,他也只能有些无奈地摇头笑道。
「你这样不怕别人说你偏心吗?」
「我整颗心都给你了,还有什麽偏不偏的?」
墨清反应之快、说得理直之气壮,连兽都找不到话来回他,羞窘得想找其他事来躲避这句话时又被墨清搂住不放,接著就连袭上的吻也躲不了了,只能全心接受。
兽休养期间,传言及太宁帝显而易见的重视态度,让百姓更加地将当今圣上与玄楼视为一体两面、休戚与共的存在,一明一暗,完整地治理这个国家。
成就了未来的千秋盛世。
「等、等等!」
墨清这蓦然一喊,让兽顿时停下了正欲伸至後脑勺解开蒙住双眼的黑布的动作,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地听著他难得因匆匆忙忙而制造出来的声响。
墨清犹豫再三地紧盯桌上摆著的从他们两人颈上拿下的玉饰项鍊,及从中取出的东西,堪称鸡蛋里挑骨头地又调整了下位置,他才乖乖正襟危坐地坐在兽对面,掩不住紧张地轻说。
「好了。」
然而兽早被墨清这样一再喊停、喊到失去紧张感了,见对方比自己还紧张让他忍不住露出微笑地将手伸至後方开始解起活结,待取下黑布,蓦然的光线仍让他不禁皱著眉低头以手慢慢调适光的存在。
等到兽眨了眨眼终於不那麽怕光时,才刚放下手,却随即因看清妥善摆在桌上的东西而愣了许久。
两张原为一体的泛黄纸张平整地摆在眼前,两只小巧的圆柱玉饰早已被旋开玉盖分别立於两纸之上,左侧泛黄的纸张上有著自己年少时签下的姓名,右侧同样泛黄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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