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自然空了另两家的筹码,辉少和小昭乐子以平起平坐的筹码数打和。按照先前辉少的说法,松田自然不甘心这么就走人,既然辉少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自己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如姐,还是小昭乐子打阵,抽签结果是梭哈,你这边再派一个高手出来对弈吧。”这下辉少头疼了,这运气归运气,梭哈自己断然是一点不懂的,自然不能上场。
辉少心里嘀咕道:如骚儿手下那几位仁兄的赌术还真是不敢恭维,雁奴这会儿拖的时间也忒久了还不回来,回去定好好罚她!
松田哪里是省油的灯,刚刚差点输了,心有余悸,但这会儿已是早缓过神来了。他看如骚儿和辉少的脸色和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定是交不出人来,府中无能人。想到这里松田一郎又得意万分起来。日本武士道精神,莫名的自信,肯定自己最后能赢,何况有小昭乐子撑着。那既然麻将占了优势,为什么不继续比试麻将呢?一方面辉少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说好另行比试也不用占别人这点便宜。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运气上侥幸赢了人家赌王级别的人,毕竟自己也只是街头小赌,上不了台面,这种运气没得准,底气不足啊。
松田一郎武士道精神又开始“发扬光大”了:“如姐,不是说你们赌场随便那个能在梭哈上赢了我们小昭乐子的话,如姐赌场的事,如果不是你情愿,我松田一郎对天发誓,绝口不提!”这其实是一句非常双关的话,言下之意你这盘不跟我赌,我还是会像个苍蝇一样永不停止对你的窥欲。看样子这小昭乐子最拿手的是梭哈,松田一郎一开始就藏了一手,本来可能以为用弱项对如骚儿的赌场那些人就绰绰有余,没想到碰到了辉少吃了羹,差点误了大事。
小云生气的吼道:“你的发誓顶个屁,我们头上的天同神都和你小日本的都不一样,听不懂日语,你回去拍拍屁股继续你的崇拜不认账能拿你怎样!”
辉少听了忍不住嗤一声笑出来,这丫头不止血性可爱,思维还非常额独特说就太贬义了点。不止是辉少,在座的各位赌友们都听的忍俊不禁。
可能是小云的语速快了点,劈里啪啦一泄千里还带点方言调调,松田一郎一下子还消化不了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小昭乐子更是对中文不在内行,只能和伟大的中国人做做基础交流。
如骚儿心想还好你没听懂,否则脸又该臭烘烘了,当即便解释道:“小姑娘是说刚经过一番激烈战斗想必松田先生和乐子小姐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让东庄好好招待你们,接下来的局什么时候都能开始,着的什么急。”
松田一郎:“如果我想现在开始呢?立刻吧,没有让客人等荷官的道理,如姐说是吧。不是找不出来吧?”如骚儿心里一颤,这日本人眼神深不见底,一股阴寒之气空前压抑。
“谁说这儿没有拿得出手的人?”
一声清脆柔美但不失为洪亮的女生响起,发声用的力道不大,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一抹倩影款款踏进富丽堂皇的中心赌场,火红色的修身旗袍勾勒出女性最动人的曲线,旗袍上的装饰闪动着各种流动的迷离色彩,前凸后翘,蛾眉细腰,眉宇间一股气韵的随意流露,柔媚、艳丽,说不出的妩媚妖娆让人迷醉。好家伙,这不是雁奴是谁?
这会儿辉少看的痴了,自己倒从来没见过雁奴这番妖媚打扮,好大一会才从这勾魂动魄的美人身上回过神来。这不是别人,是他辉少的军师和爱奴。雁奴蹬着香槟色的高跟鞋走向辉少。想整场子的赌徒都眼馋地看着她,顿生傲意,一把搂过美人儿在怀。“爷,奴来迟了,被耽搁了。”又嗲声道“只是如姐太不够意思,这种排场都不叫我韩北雁来凑凑热闹。”
韩北雁!韩北雁!她就是韩北雁!
人群中一下从鸦雀无声变得无比。
“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赌神陈南风和赌王柳东风的联手关门弟子。据以前传闻是个女人的时候就很诧异了,没想到还是如此的尤物!”
据说那赌神陈南风,人如其名,神龙见首不见尾,赌术高超,自出生懂事以来逢赌必赢,他先前还有两位名震赌坛的高徒,赌侠刘乘风和赌圣周逸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玩赌术的人都得像风一样,来的快去得快,动作更快更娴熟。江湖传闻他有一头乌黑亮丽的抹着发油的二分头,有几个特殊性癖好:从不照相,在赌局时一定得吃巧克力。这韩北雁是他和赌王的关门弟子,自然此事在赌界曾经掀起过不小的风波,一般人都知道。赌王柳东风是他唯一一个棋逢对手的人物。据说年龄不详,手法快如闪电,唯一输过的也是赌神。那是知音遇面,相见恨晚。此人也是行事怪异,但风流洒脱,也有几个特殊癖好:喜好吃斋念佛,易经周易之卦术。这两位老人有一天突然消失了,据说采菊东篱下云游去了。那你说这两人的合力关山之作赌后韩北雁的声名自然是如雷贯耳。
可你说这个师承徒儿名还是徒儿借了师傅而扬名,可不得而知。应该说是双方的一个双赢局面,各自把承受授业解惑双方的声明推到极致。你说孔子吧,要不是孔子七十二门生中英杰人林,做高官做的权倾朝野,小小的一尊儒术哪能统领中国几千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是有师傅沾光弟子之嫌。不管怎么样,这韩北雁是出名了。
其实早在雁奴走进大堂的时候便有些眼尖有眼光之人认出她来。
跟两个怪人师傅长久,这雁奴自己也养成了不少怪癖。
在重大场合出赛或者露面,必然身穿这身艳红旗袍,据说是经过佛堂开过光的,能辟邪招财。头上叉几根色彩斑斓的羽毛,略施脂粉,因为大红旗袍上有朵用碎珍珠镶成的瑰丽牡丹,手执一把檀香扇,上面绘有一只鸿飞雁,因此江湖上人称“花红雁舞”。曾几一度,赌后“花红雁舞”的名声甚至盖过他的师兄赌侠和赌圣。
第七卷 第69章 花红雁舞惊艳佳人
据江湖传闻,“花红雁舞”是个非常特立独行的女人,做事又雷厉风行,现下却似个小女人般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着实又看得不像。据说几年前在谢师宴上和她师兄赌圣周逸风在堪称那个年代世纪一战战成平手后,不知什么原因没了踪迹,于是众人根据一个女人的隐退理由推测她做了个全职的家庭主妇。据说…据说…据说…七嘴八舌,众说纷纭,议论纷纷。
雁奴:“这位是松田一郎先生吧,我叫韩北雁,幸会。”
松田一郎早知道这辉少是风流种子,身边美女如云,却不想他身边的女人还能人百出,不说自己的妹妹美子和智子一个善用武一个善用药,川口组多少高干像田本一木就看上过美子,当初是整个川口组争得差点搞了分裂,现在女大不中留都甘愿地跟了辉少做了小老婆。那法国妞奥丽莉娅是世界名模,岳心如又是个狠角色,上次川口组还险些吃了亏。不禁有点哑然,这妹夫自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松田一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本来松田一郎和雁奴也没什么接触,早先雁奴跟着辉少露面保持着低调,也完全不是这身装扮,松田是没认出来。“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雁奴:“那么松田先生,乐际子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这边不结束的话,看样子这赌场今天是没办法恢复正常了。”雁奴是气定神闲的,这小昭乐子定是不能与自己比的,日本才多大的一点弹丸之地,和中国赌神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想当年自己都敢在师傅头上撒野了,还惧那日本小妞后生可畏?十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场ICGC(THEINTERNATIONALCHAMPIONOFGAMBLINGCOMPETITION国际赌神大赛)中得了赌后的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要不是自己让罗义那老妖怪抓了把柄,又退隐江湖,现在早成国宝级的人物了。
雁奴:“松田先生的目的自然也不是陪我们玩玩,我们就来场正式的,一局定输赢。”说完葱指一挥,拿起一杯香槟,示意员给松田一郎递去:“松田先生,请!”
“对不起,先生…”见松田正要接过酒杯的时候,递水员一个踉跄泼了些许在他西装上,赶忙帮忙擦拭。松田不耐烦地推开他,喝下行礼酒,便与小昭乐子就坐,他不再放心小昭独局,怕她又使出什么性子,便一同入席。这边雁奴和辉少也自行入座。
松田一郎:“要跟辉少你对手,不是我所愿。不过我想,你和美子应该会理解。”
辉少:“废话不多说,开始吧!赢了,赌场所有权交给你,输了,留下5亿美金,并保证再不打如姐这场子的主意。”
松田一郎:“好!”
事实上,这是两个男人的战斗,一个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为了护住自己的女人。在场没有人注意到,在辉少后面坐着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一直在关注着辉少和雁奴的牌面…
30分钟前,休息中场,赌场天台。松田一郎和手下号称千里眼的独眼龙上杉一也,小昭乐子。夜深,人静,阴谋味。
松田一郎:“上杉,今天晚上你坐在对手后面,对手摺起牌脚来看牌的时候,打手势给我。”
上杉一也:“嗨!”
小昭乐子:“为什么不正大光明?!你不觉得自己侮辱了赌术!我是不会参与的!我要回日本!”
松田一郎:“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的奴隶,哪由得你说不?刚刚你的表现我回去定重重罚你,现在还不是跟你算账的时候。别忘了你母亲的性命现在在谁手里!不识时务,我让你生不如死。我松田一郎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收起你那可怜的赌界必守的规则条例和你自己那点渺小的清高,你连尊严都是我给的,凭什么来跟我叫板!”
小昭乐子的面色苍白如死灰,她没法反驳,毕竟,有些东西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她想起辉少那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语调,觉得心有不忍,对不起对不起辉少乐子没有办法你要小心啊
30分钟后,赌场大厅,富丽堂皇,人各怀鬼胎。
荷官看双方进入备战状态,宣布开场词:“日本队代表小昭乐子小姐,中国队代表韩北雁小姐,梭哈比赛正式开始!注码没有上限,下限为五百万美元,牌是德国著名独具制造商专机送达,决不可能伪冒。每一副扑克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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